前阵子被齐恒一坑蒙拐骗还没有过去,,现在来一个吴修居然原貌是这个模样。
但是碍于吴修已经失忆,面对失忆来说并不是那么好处理。
但是人在别的环境里待久了,有的人会不适应比如吴修就是。
还是选择了回到家里。
傅美珍和她还在川市,当带着吴修回到家里。
打开门,傅美珍刚好抱着小愿君在沙发上玩,一看到进来的人。
刚看了一眼,顿时全部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了。“哟~修远这么快就旅游回来了?怎么是偶遇到温暖了?”
傅美珍一直都以为靳修远是出去旅游了,但是其实不知道是去吧哪里了。
现在一下子看到了活人,心里突然快活了一些。
“对不起,老夫人。我是吴修!”吴修鞠躬道歉说到:“我这次手术很成功,这是我修复完成以后的样子。”
傅美珍又全心思的放在自己的宝贝孙子身上,摸摸)小愿君的手,然后不以为然的说:“哟,那可有缘分了,修远也跟长得差不多,刚刚进来我还以为是修远那小子呢。”
这话嚷吴修听后可见的抽搐着嘴角。
他真的很像是那个男人吗?为什么连老夫人都要这么说,容不得他多想。顾温暖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跟靳南城远程电话联系,“南城,我今天去把无修给带回来了。”
——嘈杂的人声
“正好,我这边缺个人手,他如果脸部恢复的好不会垮塌就来公司帮我的忙。”
那边的声音非常的嘈杂,打开了免提才勉强把靳南城的话给听清,原来他还是那么的忙啊。
“但是…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手指放在桌上画着圈圈。
该怎么跟靳南城说吴修那张脸其实就是靳修远的脸呢?作为一个妥妥的现代人,很多事情都可以科学来解释,但是现在真的要被搞糊涂了。
脑袋晕沉沉地就像是抵在石头下面,可是自己就是喘不过来气。得到那边地允许后,顾温暖一鼓作气,“吴修的脸修复手术很成功,他变得……变得……”
“吴修就是小叔。”靳南城打断了顾温暖的话。
他不得不把一些事情跟顾温暖说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过吴修,到后来疑点越来越多,每次吴修头疼的时候。他回多看两眼,发现吴修的额头上曾经有过剧烈的撞击,导致额头有些不整齐,脸上的皮肉坑坑洼洼很不完整,显然是被挖了皮囊走。
而齐恒一那脸上地批的确就是小叔的。
两者刚好吻合起来,靳修远是因为脸被划烂后经历过中毒的烧伤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一个人只有一条命一张脸。
之所以那么的排斥出现在顾温暖身边地那个靳修远。
是因为那个人才是冒牌货,说出吴修才是小叔以后,那边的顾温暖久久的沉默,然后歇斯底里的爆发了说到:“南城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之前也不确定。”靳南城望着窗外。“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作为一对有良心的夫妇,要跟冒充小叔的玩一个游戏。”
后面才是重头戏,在生活中本来就很难遇到几个玩伴。
现在突然送来了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放过。
“那你自己玩吧,我突然没兴趣了。”
“别去找吴修,他回自己慢慢想起来的。”靳南城很欣慰,因为跟吴修在一起这么久,吴修始终都是安全的。
如果靳南城再自私一点、无能一点、对顾温暖再蛮不讲理一点的话。
完全是可以把吴修给赶出去。
不答应那一次次顾温暖的无理要求。
那么恭喜,他肯定会失去顾温暖。
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想补偿这个女人,明知道把吴修放在身边会很糟糕。
但是这快一年的下来,顾温暖和吴修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半分的逾越。
那么说明顾温暖根本不爱靳修远,有的只是愧疚,有时候顾温暖先睡着的时候,叫着靳修远的名字后。
他听了简直腰忍住毁灭地球地冲动,但是后来接着地就是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
对于靳修远,他的女人只是愧疚而已。
“慢慢想起来?那要多久。”
十个月?十年或者是更久的时间,顾温暖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真的想错了。
其实用主人跟家用仆人的身份生活在一起也未尝不可,其实这更好。
至少不会太尴尬。
忘记那会让自己伤痛的过往也是也一件好事。
吸了吸鼻子,那边的靳南城立马关心的问:“你感冒了?”
“没有,就是有点难受。”
“嗯,可能是那方面难受了,等着我晚上回来帮你治疗一下。”
顾温暖忍无可忍一字一顿的念出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地名字“靳、南、城!”
靳大总裁当着一干人等的面说着绵绵情话道:“我知道你想我了,我尽力满足你的。”
十分顺利的曲解了顾温暖地意思,让那些忙成狗的员工欲哭无泪。
为什么?他们不是总裁,总裁不是应该以身作则吗?
为什么还要和夫人在哪里打爱心电话粥,这个世道就是那么地不公平。
然后众员工在心里抱怨完后,又继续了开始自己忙成狗的手头事。
打完这一电话后,感觉事情都变了味道。
她只是想跟靳南城说一下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结果靳南城非但没有什么反应,还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意外。
当然要是不包括刚刚那句满足她得话。
“修,原来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彻底平静下来后,顾温暖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难怪她一直觉得修没有死,其实是一只陪在身边,现在自己得想法都变成了真的。
那么那场车祸也是造成修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顾温暖肚子里装着千言万语想去外面揪着吴修的领子问一问。
但是想了想,吴修是吴修。
靳修远是靳修远,既然有些事情注定会过去,那她也不必揪着这些东西不放了吧。
可是准备释怀之际,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夫人,我们能够单独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