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师走了以后,张大妈赶紧收拾房间里和床上的血迹,收拾完了以后,他对靳修远说:“靳先生,我想帮顾小姐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迹,顺便儿换一下衣服,你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他出去了,不爱抽烟的他又点上一支烟,蹲在地上抽着,严妍此时就在他的身边儿。
“跟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吗?”靳修远带着一丝丝沙哑的声音问她。“是我。”严妍有些胆怯。她以为靳修远要怪罪自己,没好好的照顾顾温暖。谁知道靳修远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谢谢你能够联系我,让我能在第一时间跑来温暖身边照顾她。”这个回答也让严妍的心里松了口气。
靳修远顿了一会儿似乎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然后他看向严妍,“你怎么不跟南城打电话?”这个问题严妍有难以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是先跟南城打电话的,但是他可能是有事儿,没有接电话,后来我就看到第二个电话就是你的,我就拨通了你的电话,之后你就过来了”
靳修远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冷笑了两声,又抽了口夹在手中的香烟,站了起来去温暖的房间了。他看着顾温暖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他知道眼,这个女人想见的人,不是他。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想陪在她身边,一直到她醒来。
忙完工作的靳南城,刚好拿起手机想要跟温暖打个电话,他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是个顾温暖打来的。他拿起手机拨过去。接电话的是个他不熟悉的女音,“有什么事吗?”靳南城依旧是那副冷漠的口气。
严妍说,“我是温暖的表妹,刚才她的伤口裂开了,我们也不清楚附近哪里有医院,就跟你打电话想让你过来一趟…”话还没说完靳南城就挂了电话。
只因为他听到顾温暖的伤口裂开了,出事了,顾不上工作或是其他的事情,他着急忙慌的去车库,开着车往温暖那里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抽着疼,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一样,他越来越难过,他清楚自己已经喜欢上顾温暖这个“妻子”了,可他太要面子就是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等他冷静下来之后,在去找顾温暖的路上他又一次的拨通了顾温暖的电话,他想知道温暖现在怎么样了,这次接电话的是张大妈,“她怎么样了?”他近乎用他所能发的最大声音说出这句话。
张大妈显然是被靳南城这个河东狮吼吓着了,“顾小姐现在稳定下来了,刚刚我找了何医师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现在她已经差不多没有什么危险了,只不过是顾小姐刚才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靳修远医生也来了,现在他正在照顾顾小姐。”
听到这个消息,靳南城啪一下挂掉了电话,他心越来越疼,像是自己的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他又担心那个所谓的‘何医师’替顾温暖包扎时,看了她的纤纤玉体,又害怕靳修远这个只比自己大三岁的小叔,跟自己的女人走的太近。
有对顾温暖的心疼与想念,也有对小叔的不满,更有对那个何医师的敌意。有句话说的挺好的,“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碰一下都会觉得是在抢”,这句话用在靳南城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可是人真的是个复杂动物,明明心里在乎的要死,可就是不愿意表露出来,就感觉谁表露出来匹敌就没了面子就输了,一直扛着一直扛着,最后的结果更多的是分开。
顾温暖醒了,虚弱的厉害,她察觉到了靳修远一直拉着她的手,她在努力的挣脱,可是靳修远就是不愿放手。靳修远觉得她手好冷,要为她暖暖。
这一幕被刚从公司赶到村庄的靳南城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二话不说走进屋里,拉着靳修远的衣领就是一拳,“我警告过你,离她远点儿!”靳南城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小叔。“你是跟我说过让我离她远点儿,可我也跟你说过,照顾好她别再让她受伤别再让她难过,你也答应我了,不是吗?”靳修远没有打回去,只是用言语在反击,可能是觉得自己是长辈。
靳南城冷漠的说:“我是说过,可是他是我的女人,是你侄子的女人,应该不用小叔您操这么大的心吧?”靳修远听完这句话,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靳南城。过了有一会儿,
他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想你应该也清楚我的心意,我知道他是你的妻子,可是我知道她现在过的并不快乐,她总会受伤,她总是没有人关心,就算她受伤了你也是一直在忙你的工作,却对她不管不顾,你既然都已经如此失信于我,我又为什么要履行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