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还沒皮沒脸的求着老子上,现在老子准备成全你了,你反而装烈女了,这不是找着挨打吗?看到梅子反应这样激烈后,秦昭想也沒想的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揍的那叫一个个狠,一点都沒有男人应有的绅士风度。
被一巴掌抽的眼前金星直冒的梅子,所有的挣扎动作一下子停止。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人的思想可能是最复杂了,一个观念的突然转变,究竟是为了什么?连这个人的自己都搞不懂,比方,在秦昭抽了梅子一耳光前,他还对这个女人妄想用姿色來迷糊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幼稚可笑,可在某一个极短的时间段,他却又真想占有她了,而且还那么迫切,丝毫不介意她以前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就是想彻底的占有。
而梅子呢?却截然相反,在被秦昭推到之前,她是真的很想依仗自己是个漂亮女人的优势來解除眼前的危险,可在这个男人‘虎躯一震,露出王八之气’真得要让她‘嗨仙x嗨死’时,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怕了,已经消失很久的女人尊严,让她像那些贞女烈妇那样开始死命的反抗,哪怕是被秦昭一巴掌抽的眼冒金星。
“闪开呀,你闪开了!”梅子在被秦昭抽的傻了片刻后,就如同受惊后发脾气的母豹那样,用牙咬、用手掐、用脚蹬,双腿紧闭腰肢乱扭……用出女人在遭遇危险时的所有本事,死活的就是不让某人得逞。
你主动宽衣解带的送上门來,老子不一定要,你百般抵抗万般阻挠,老子还非得把你上了,哪怕事后的那个什么艾滋病……
现在的秦昭,就像是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邪驴那样,丝毫不管梅子怎么样,在躲闪着她尖牙利爪的同时,一只手已经解开腰带,随即右膝伸进她的双腿,使劲向两边那么一分,腾出的双手抓住她乱砸乱抓的双手,头顶抵住她的下巴,然后、然后那个啥的猛一挺身,这个本來充斥着暴力声响的世界随着强横的挺进,一下子有了那么片刻的安静,接着就是皮肤相撞的啪啪声。
自己怀着目的去勾引别人是一回事,但被强迫又是一回事了,梅子在感到‘城门失守’后,仅仅是愣了几秒钟,就用力扑打着老秦,重新死命的挣扎起來,惹得某个兽x性大发的家伙很不爽,抬手咣的一声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像是耳边有百鸟在欢唱那样,梅子傻乎乎的愣了好久,这才弄清楚是挨揍后产生的耳鸣,被打散了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正努力征服她的某人身上,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之后,她凄然一笑的伸出舌头张开嘴,刚想嘎崩一下咬断舌头时,一丝让上帝他老人家都无法控制的奇异快x感,蓦地从下身腾起,电流般的传到大脑又点燃了身上所有的敏感神经,使她已经咬住舌头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双腿情不自禁的高高的抬起,秀气的脚趾紧紧的弯曲着,双手更是抱紧了那家伙的腰身,玩命的开始迎合起來。
同样一颗白菜让大排档的老师來做,很可能一口就让人吃出白菜味……但如果让皇家御厨來做的话,真的有可能会让人以为这是燕窝,这是一个挺浅显的道理,就像是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那样令人折服。
这个道理可以套用在此时此刻的梅子身上,她在和以前那些男人接触的过程中,都是以讨好或者被迫的理念去看待男女之间这种事的,很少有人顾及她自己的想法,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沒有为自己想过,可此时,在人生中遭到最最不愿意的时刻,她却在狠狠掐着秦昭后背时,产生了一种夹杂着本性感觉的喜欢。
是的,是喜欢,是那种毫无理由的喜欢,正是这种毫无來由的喜欢,让她在秦某人拼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发出一声闷哼的爬在她*膛上时,真的有些好心疼好心疼的伸出手,替他轻轻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低低的问:“你,累、累坏了吧!”
“还好!”秦昭闭着眼睛喘息了一会儿回答,好像对梅子现在这样的反应感觉挺正常的,等她的身子不再因为快x感而抽x搐后,这才从她雪白的*上翻下來,与她并肩躺在地板上,然后一言不发的掏出一颗烟点上,将烟和打火机随手放在地板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说:“对不起!”
“沒关系!”不管是出乎女人的尊严,还是梅子在秦昭面前发现自己原來还是害羞,反正她在老秦看向她时,下意识的一把拽过睡袍,掩住自己赤x裸的身子,等心情彻底的平静了后,这才侧过脸看着呼吸早就正常的某人,忽然一笑:“赶到内疚了!”
“嗯,还真是感到有点内疚了!”
“其实你不用这样,对你來说,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梅子伸手摸索着他的脸颊:“一个不寻常的过客,等你杀了我回国后,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的,哦,对了,在你动手前,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字吧!我叫上岛樱花,在山口紫川组中位列四小天王之一,官方身份是东京都警备厅的少佐……我这时候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明白,以后要是再碰到我这种不得不杀的女人时,稍微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因为,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很可能是身不由己的!”
“我会考虑的!”秦昭沉默了一会儿,提上裤子坐起身,看着慢慢闭上眼的上岛樱花说:“上岛樱花,这个名字,很美!”
“像樱花那样美!”上岛樱花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呵呵,樱花虽然开的花儿很美丽,却不能自己的随着风的方向來摇摆!”
“这么深奥的道理我不懂,现在我就和你说一件事,如果你能帮我拿到一些比较有价值的材料,我、我可以带你离开日本!”
“让我做一个背叛自己祖国的间谍!”上岛樱花依旧沒有睁开眼的,笑笑:“就因为我现在可能真的、真的爱上你了,呵呵,说起这几个字还真可笑呢?唉!算了,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在背叛自己*时还要再背叛祖国,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我不强迫你!”秦昭看了她一会儿,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既感觉自己犯贱,又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站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上岛樱花的那只手枪,啪嗒一声打开保险,对准她的眉头:“你做好准备了沒有!”
死,还用做准备吗?大难在即,梅子最终露出一丝苦笑的:“嗯,可以了,最后一个愿望,希望你有时间可以想我一会,在樱花盛开的季节!”
秦昭沒有说什么?只是扣下了扳机。
砰!
几滴鲜血溅起,在壁灯下显得格外妖艳。
清脆的枪声在这个深夜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突兀,但在已经和平了很多年的东京,却沒有惹起多大的反响,就像是风吹过一样那么自然,仅仅惹起几只宠物狗叫了几声后,一切就恢复到了平静。
秦昭把枪重新放在茶几上,最后看了一眼上岛樱花,然后笑笑,转身从开着的窗子里蹦了出去。
现在他最主要的任务是赶紧的回到华夏,先把这个优盘交给那些火烧了屁股一样的有关人士后,立马得赶到庆岛,因为还有十三天就是东海油田开工的日子,他担心他不在的话,叶倾铃她们会遇到麻烦,当然了,最关键的是得先让家里的那些女人知道他是安全的,至于怎么和李家老爷子解释李默羽生了个娃儿的事……这么头疼的问題,还是暂且缓缓再说吧!
秦昭考虑着这个问題,习惯性的想掏出烟來,却想起在上岛樱花身边时,抽了一颗烟后就随手放在地板上了,而他,是决定不可能再为了一盒烟再赶回去的那种傻瓜,所以只好强忍着吸烟的冲动,信步走上了东京的街头。
东京是一个大型的国际都市,就算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可街头上还是人來人往的,一对对在白天劳累了一天的小情侣们,很有雅兴的漫步在公路上,暂且将繁重的工作抛之脑后。
看着來來往往的车辆,就在秦昭准备挥手摆住一辆出租车时,一辆银灰色的丰田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他身旁,车门打开,一个看起來挺朴实的年轻人从副驾驶上探出身子,对眯起眼睛的秦昭和颜悦色的说:“我是京华鹞子三号,昨天奉命來东京的,您回国的护照和机票都已经办好,是零点直飞京华的航班!”
“你们來的倒真是时候,有烟沒有,哥们烟瘾犯了,想吸一颗!”秦昭笑笑拉*门坐了上去,等车子启动了后,和人家要烟吸。
“有!”年轻人说着摸出一盒日本产的香烟。
“谢谢了!”秦昭接过递过來的烟和打火机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宣化寺樱花巷32号方向:“别说,出來这些天,我还真的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