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德,非王家之人莫属!
十几位二十几位强者,静静的舔着自己伤口,默默的离开。
有些事情,是很那啥的,无奈啊……
白龙马,蹄朝西
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
西天取经上大路
一走就是几万里……
西去大路平坦,沿途风景如画;
两只一丈高漂亮的五级云龙马,拉着两辆宽大优质的车子。
车子上的家徽,是一朵逐风浮云,蕴含着一抹强大的力量,非宣怀省主关家的水云诀莫属。
车子疾驰如飞,云龙马能御风元素,是不能飞的魔兽里速度最快的一类,是行路代步上选;
但也只有关家、在少省主正式出门时,才会放出来一用;
在速度之外,更多的是表明他的身份地位。
据说,云龙马拥有微末龙系血脉,数量稀少,濒临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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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也不太舍得用啊。
就在前一辆车上,一个轻快的歌声随风飘舞,远远的向天穹飞去!
三分戏谑两分无奈五分坚强的斗志!
不仅车里的人、拉车的云龙马,还是路过的人,都听的呆了去!
什么妖魔鬼怪
什么美女画皮
什么刀山火海
什么陷阱诡计
都挡不住火眼金睛如意棒
护送师徒朝西去
“弟弟……”
一个柔润犹如甘霖落沙漠的声音*其中。
“白龙马,脖铃儿急……”
“弟弟……”
白衣少年,不知道何时从后面车子进了前面车子,一把将粉红色少女拉入怀里。
“颠簸唐玄奘小跑仨兄弟
西天取经不容易
容易干不成大业绩……”
红衣少女任他拉着,歌声不断,反复咏叹,余韵悠长,自得其味儿。
“弟弟,你唱的这个什么啊,我从没听过诶……”
白衣少年温香软玉在怀,感觉并没有看着这么好。
两个天下一等一的美人……
两个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少年美如玉,少女冷如莲;
紧紧相依中,有一道无形隔阂,就像西王母冷酷的天河,挡住两个有情人……
丫头也是有情的,不想伤少年太深,唉……
“什么魔法狠毒
自有招数神奇
八十一难拦路
七十二变制敌
师徒四个斩妖斗魔同心合力
邪恶打不过正义!”
“弟弟你唱歌真好听,不过不管什么妖魔鬼怪,我们合力,将他们都打倒……”
捏了捏丫头瘦了一些更小了一些的小脸蛋,关大帅哥如冰峰初融的眉头,透着一抹坚毅和霸气。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歌声戛然而止,丫头轻声说道。
自始自终,她澄澈的眸子都没有看关文麟一眼;
有些事情渐渐变质,她要将任何不利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中;
不论是为了她的目标还是为了两人少少的一点情分。
“嗯,弟弟懂得真多,是哪里听来的?”
关文麟靠着车厢,舒服的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丫头淡淡的冷漠的疏离;
搂着她在怀,闻着她的气息,感受她的温软,他发誓一定要搂一辈子;
不论什么刀山火海他都要去闯一闯,一定要拥有小家伙。
凤一深吸了一口气,对关文麟这种来自遗传基因的政治家怀疑试探方式直接无视,自顾说道:
“从前有个老头儿和他的老太婆,
住在蓝色的大海边;
他们住在一所破旧的泥棚里,
整整有三十又三年。
老头儿撤网打鱼。
老太婆纺纱结线。
有一次老头儿向大海撒下鱼网,
网到一条金鱼。
金鱼竟苦苦哀求起来:
‘放了我吧,老爷爷,把我放回海里去吧,
我给你贵重的报酬:
为了赎身,你要什么我都依。’
老头儿吃了一惊,心里有点害怕:
他打鱼打了三十三年,
从来没有听说过鱼会讲话。
他把金鱼放回大海……”
“是七级魔兽吧,金鱼……
估计是金龙鱼,龙系血脉魔兽,能飞天入海,战斗力接近八级;比螭龙高了整整一级呢……”
关大帅哥立刻对上了号;
不过金龙鱼怎么会被人网住呢?
凤一额头浮上第一道黑线,关大帅哥的想象力比老太婆强;
但这不是重点,所以她继续说道:
“老头儿回到老太婆跟前,
告诉她这桩天大的奇事。
老太婆指着老头儿就骂:
‘你这傻瓜,真是个老糊涂!
不敢拿金鱼的报酬!
哪怕要只木盆也好,
我们那只已经破得不成样啦。’
于是老头儿走向蓝色的大海,
向金鱼行个礼说:
‘行行好吧,鱼娘娘,
我的老太婆把我大骂一顿,
不让我这老头儿安宁。
她要一只新的木盆,
我们那只已经破得不能再用。’
金鱼回答说:‘别难受,去吧,上帝保佑你。
你们马上会有一只新木盆。’
老头儿回到老太婆那儿,
老大婆果然有了一只新木盆。
老太婆却骂得更厉害:
‘你这傻爪,真是个老糊涂!
真是个老笨蛋,你只要了只木盆。
木盆能值几个?滚回去,老笨蛋,再到金鱼那儿去,
对她行个礼,向她要座木房子。’
于是老头儿又走向蓝色的大海(蔚蓝的大海翻动起来)……”
关文麟连连摇头,插话道:
“这不可能,金龙鱼不能无中生有变出东西来。
创造无生命物质和空间,至少要八级战王,炼器师除外。
但那个层次的器神,没事弄个木盆做什么,不对!”
凤一脑门上出现第二道黑线,为某人未老先衰缺乏烂漫细胞很遗憾;
不过这是个打打杀杀的世界,确实比较少童话和寓言,甭提政治人物关少省主;
政治家和童话,完全归属两个星系。
饶是如此,凤一依旧不理他,自顾自继续讲;
关文麟聪明,一定能听懂她想说什么的:
“等老头儿回来的时候,
泥棚已变得无影无踪;
他前面是座有敞亮房间的木房,
有砖砌的白色烟囱,
还有橡木板的大门,
老太婆坐在窗口下,
指着丈夫破口大骂:
‘你这傻瓜,十十足足的老糊涂!
老混蛋,你只要了座木房!
快滚,去向金鱼行个礼说:
我不愿再做低贱的庄稼婆,
我要做世袭的贵妇人。’
老头儿走向蓝色的大海(蔚蓝的大海骚动起来)……”
关文麟又抗议了,对格林同学以及普希金同学的才华无法欣赏:
“世袭的贵妇人是什么?
弟弟,你到底哪里听来这个故事?
太离谱了……”
凤一脑门出现第三道黑线,真想问候关文麟老母去:
她不就是个世袭的贵妇人么?
不过这世上大家族的小姐夫人貌似,没所谓世袭和贵不贵的,大家都得修炼都得战斗都得……
她还是不理,漫漫长路,继续不紧不慢的轻声讲着她的故事:
“等老头儿回来的时候,
老太婆做上了世袭的贵妇人,
头上戴着锦绣的头饰,
脖子上围满珍珠,
两手戴着嵌宝石的金戒指,
脚上穿了双红皮靴子。
勤劳的奴仆们在她面前站着,
她鞭打他们,揪他们的额发。
过了一阵子,老太婆胡闹得更厉害,
她又打发老头到金鱼那儿去。
“给我滚,去对金鱼行个礼,说我不愿再做贵妇人,
我要做自由自在的女皇。”
老头儿走向海边(蔚蓝的大海变得阴沉昏暗)……
等老头儿回来的时候,
他的老太婆当了女皇,
他家成了皇家的宫殿,
老太婆坐在桌边用膳,
大臣贵族殷勤侍候她。
给她斟上外国运来的美酒。
周围站着威风凛凛的卫士,
肩上都扛着锋利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