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才不信你。我可是听非烟说了,第一次见你,就听到你在洗手间跟某个女演员上演活春宫!就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纠缠不清。”商秋云说完觉得不解气,一脚踹在左岸的腿上。
左岸仔细想了想,而后笑了:“这事你和柳非烟都冤枉我了。当时我在上洗手间,还没来得及关门,一个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在我跟前脱。我当时就觉得有趣,看着她一个人表演,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发毒誓!”
那事儿是真的冤枉。他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女人到了这么饥渴的地步,居然跑到洗手间来勾引男人。
巧的是,刚好柳非烟就在隔壁,还把这事告诉了商秋云,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当时他也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娶商秋云,并被这个女人掳获。
商秋云冷眼看着左岸,“一个女人脱光了在你跟前晃,你能忍得住?”
“你以为只要是个女人我都上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攀上我,如果个个对我投怀送抱我都用一次,那我得有多脏?”左岸觉得这个误会大了:“算了,你等等,我让猴子跟你说!”
他以前对外界的传闻一点也不上心。毕竟只是传闻,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
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如今商秋云认定他是花花公子,这件事就大条了。
商秋云将信将疑地看着左岸,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词:“猴子跟你是一国的,我才不相信他的话。”
“你先听听他怎么评价我吧,你自己跟他打听。”左岸拿商秋云的手机,拨通猴子的电话号码。
没多久,电话通了。
“你是嫂子?”猴子觉得很奇妙,商秋云对左岸不理不睬,却打电话给他,让他受宠若惊。
商秋云轻咳一声:“我是商秋云。那个,刚我听说左岸背着我又找了新欢,我就想问一下你,他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左岸在一旁听了,摇头失笑。这丫头倒也不笨,很会套话。如果他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花心,只怕就要被这个女人定了罪。
猴子一听这话傻眼:“怎么可能?岸哥有了嫂子,不可能再找其他女人。”
妈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商秋云跟前乱嚼舌根?
商秋云冷声笑道:“猴子,他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别瞒了。你跟我说实话,他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你给我说实话!”
她就不信了,扒不出左岸以前的那些风流韵事。
“嫂子,你听我说,千万别信那些人的胡说八道。岸哥的第一次在二十五才交出去,还是我和胖子给他下了助兴药。那次之后,他有半年都不理我和胖子。别看外界传他很花心,其实他挑剔得很,想爬他床的女人那么多,他根本看不上。他不过就是爱看那些女人用什么手段勾引他,寻找乐子而已。他那人其实很传统,总觉得上了
某个女人就该对某个女人负责。在我们花天酒地的时候,他通常都是冷眼旁观,我们在背地里都说岸哥是x冷淡……”
商秋云一听“x冷淡”三个字,眼神瞟向左岸的下半身。这个男人是x冷淡?开什么玩笑。跟她才结婚的那段时间,左岸简直就跟猛虎出闸一样,那样也叫x冷淡?
“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如果我有一句谎话,叫我不得好死。我说真的,喂,喂——”
商秋云懒得再听,掐断了电话。
那边猴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觉得有必要跟左岸汇报情况。他想了想,打给左岸。左岸一看来电显示,摁了免提键。
“岸哥,出大事了,嫂子刚刚打电话问你以前的风流韵事……”
“你怎么说的?”左岸看一眼商秋云,淡声问道。
“当然是照实说,不过嫂子好像不相信,是不是有人在她跟前乱嚼舌根?不会又是徐小童在搞鬼吧。依我看,你还是早点把徐小童送出国吧,放在国内始终不是个事儿……”
左岸跟猴子聊了一会儿,这才挂电话,看向商秋云说道:“这回你信了吧?我真没外界传闻的那么夸张。如果早知道会遇上你,我……”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如果知道自己会遇到商秋云,知道自己也会爱上某个女人,知道她会在意他花名在外,他大概会为了她守住身和心,变成她理想中的男人。
商秋云也沉默了下来。她和左岸年纪都不小了,都有过去。她都和程青交往过三年,身和心都交付给程青。
这样的自己,又怎么能要求左岸三十多了感情生活还能一片空白?
相较于左岸来说,自己在他以前还爱过程青。但左岸在她之前,并没有爱过任何女人。单感情的经历而言,左岸反而比她更纯粹。
就这样,她还怎么能对左岸有更多苛刻的要求?
“老婆,我发誓,从今往后只看你一个,只喜欢一个,只跟你上床。”左岸知道机会难得,急忙对商秋云表明心迹。
商秋云不以为然:“男人的话根本信不过!程青还说过要对我好一辈子,有了我再不要其他女人,最后还是不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子睡觉?”
左岸一听到程青的名字就膈应。他冷下眉眼:“别在我跟前提程青的名字,我不喜欢!再者,我也不是他!”
他也介意她以前的男人,介意她曾和程青山盟海誓。不可否认,他曾经很嫉妒程青,毕竟商秋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程青。
以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小气的男人。程青纵使再花心再渣,但程青的运气比他好,比他早遇见商秋云,更比他早一步夺走了商秋云的身和心。
商秋云见左岸满脸煞气,莫明有点心虚,这家伙不是在吃程青的醋吧?
不对,她还没有原谅左岸,干嘛要对他心虚?他们本来就是要离婚的夫妻。
一想到这里,她的底气又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