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信以为真,没有多想。
直到左岸提醒她,让她上车,她才不屑地道:“我今天自己回去,不想上你这个流氓的车。”
还不知道他那辆保姆车上过多少女人呢,甚至不知道他在那车上干过什么龌龊的事。
今天一会儿功夫就来了两个女人向她宣战,心塞。
“你不怕程青中途截走你?”左岸好整以暇地问,专戳商秋云的弱点。
商秋云现在最怕程青了。
毕竟程青是程家少爷,论势力有,人家又不差钱,如果真逼急了,做出绑票的事,那也不奇怪。
“算了,你真想被他带走,做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儿,我不拦你。”左岸作势欲走。
商秋云急了,一把拉住左岸,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你等等我行不?”
左岸达到目的,缓下表情:“怎么了?”
“副导待会儿要跟我说戏,让我晚点才走。”商秋云如实禀告。
左岸眸色微沉,想在商秋云脸上寻找说谎的痕迹。
这个女人至于笨到这等程度,她难道不明白这是程青挖下的陷阱?
可惜的是,真有女人在娱乐圈混了几个年头后,还这么天真。
说她笨,还真是抬举了她!
“行,我在外面等你。”左岸说着便走了。
一定要让这个女人长点记性,她才会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猪脑子!
商秋云等了二十分钟,直到片场所有人都走了,她还在化妆室等副导演。
结果副导演没等到,却等来了程青。
程青更是直接把休息室的门反锁,猴急地朝她扑了过来。
吓得商秋云抱头鼠蹿,大声怒吼:“程青,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程青边走边解衣扣。
他好不容易等到她落单,一定要跟她恩爱缠绵一番,让她再忆起过去他们那一段恩恩爱爱的美好时光。
“你冷静点儿。别忘了,你结婚了,你这是****我可以告你的!”商秋云紧张得不行。
她随手捞起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以备不时之需。
她万万没想到,程青居然会在片场对她下毒手。
难怪剧组今天下戏这么早,所有工作人员也都迅速离开,也就只有她笨,竟以为副导演真要跟自己说什么戏。
怎么办,论力气她不敌程青,左岸又在外面等她,根本没人发现她被程青堵在化妆室。
“即便你去告,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大家只会说,是你不安于室,勾引有夫之妇。秋云,我们一直很有默契,为什么你要抛弃我选择跟左岸一起……”
“你搞清楚,是你背弃在先。你以为我会死守着一个不忠不义的男人过一辈子?程青,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会把你当成自己的良人。你今天改碰我,我一定和你鱼死网破……”
商秋云话没说完,程青已经扑了上来。
她闪避不及,被他逮了个正着。挣扎间,她倒在地上,背部火辣辣的疼。
她把手中的瓶瓶灌灌往程青头上砸,偏偏都是小部件,没什么威赦力,就这么
挣扎的功夫,她的外套已被程青扒了。
她手脚并用,想踹程青,程青一只手就制住了她的双臂。
就这样,她以屈辱的姿势被程青压在地上,这令她愤怒到了极致。
怎么可以这样?
程青凭什么这样羞辱她?
在极怒之下,商秋云抬膝,狠狠击中程青的要害部位。
程青不料这个时候商秋云还能反击。他被踹了个正着,疼得松了手。
商秋云趁机跑出程青的掌控,她跑向休息室门,才开门,就见左岸悠闲地等在门外。
妈的,左岸明明知道程青在里面对她施-暴,居然不出手相助?
“你为什么不救我?”商秋云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在她的认知里,左岸和她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有难,左岸理应出手相助。这个死男人倒好,居然躲在外面悠闲地看热闹?
即便不是不认识的人,看到她被男人强,那也应该出手相助吧?更何况他们还是朋友。
姓左的混球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左岸淡声勾唇。
他的一句话,令商秋云气得脸色通红。
“再说了,不吃点苦,你这个猪脑子又怎么会长记性?”左岸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商秋云气得想吐血。
不救之仇,再加上人身攻击,不可忍!
商秋云冲到左岸跟前,一掌甩了过去。
左岸却也不闪避,被她打了个正着。他轻舔过唇角的咸苦,讥诮地道:“也就程青那个没眼光的会对你用强!”
商秋云本来已经收了手,听到左岸这话,又一掌扇了过去。
刚好左右开弓,左岸的两边脸都被她赐了一掌。
打完之后,商秋云吐了一口恶气。
程青早已追了出来,看到左岸和商秋云“打情骂俏”的这一幕,握紧了双拳。
商秋云这才注意到程青的存在,她冲到程青跟前,一掌甩了过去。
程青不料下一刻被掌掴的是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
“你下回再敢动我,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程青,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会让你家破人亡,永不安生!”商秋云威胁完,神气活现地大踏步离去。
左岸看着她欢脱的背影,轻笑出声:“你就好了,彻底解脱,以后我要被她折磨一辈子,想想就觉得自己会很辛苦。”
他像是没看到程青铁青的脸,轻拍程青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动她,说真的,我也不知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程青脸色变了又变,他低声道:“左岸,你为什么偏偏要惹她?世上这么多的女人,哪一个不比她好?”
他一直想不通左岸为什么会相中商秋云。
左岸这样的男人,从来不缺女人投怀送抱。
商秋云有什么好?长得还算可以,但脾气很差,她总是能轻易挑起男人的怒气。
她一点也不听话,一点也不乖巧,又是戏子。这样的女人,说真的,从头到脚和左岸都不般配。
或者说,左岸不过是想玩玩商秋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