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的评价非常之高,但是现在帕克斯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他的战术的运用,确实也当得起这个称谓,不过温特斯上尉即便有在高的赞誉,也只是他代表二营的一种态度。最起码在正式的报告上交到团部甚至是师部之前,帕克斯的荣誉仅止于此!
温特斯上尉对于这次帕克斯战术的运用之巧妙,感到惊叹。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样巨大的战果面前,e连一排的巡逻队员做到了零伤亡。这让他更加震撼不已。
“我觉得艾森豪威尔应该将位置让给你,要不然我们早就回家过圣诞节了!”尼克森直接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当然所有人都只当是个玩笑话。毕竟只会小规模的渗透和大规模的集团作战虽有共同之处,但是区别也挺大的。
“德国人学会享受法国人的美酒,想不到,他们却转手就让雷斯带回来给我们享用了!”威尔士喝了一口酒,然后抿了抿嘴吧,点着头对帕克斯道,“雷斯,如果再有类似的行动,我觉得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将我留在掩体内看着前方的德国人放得焰火干着急。”
尼克森摇头笑道:“我都想跟着一起去任务了。天,我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
三个人在营部,不断的喝着美酒,他们可以放心的喝而不用担心德军的火炮还有渗透什么的。现在德国人自顾不暇,正在收拾自己的烂摊子,根本就没有能力来e连的防线搅局。而一排的兄弟们回到自己的防线之后,更是被其他兄弟们簇拥在一起,他们谈起这次的突袭眉飞色舞,但是却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出帕克斯如此作战的精髓所在。
“噢,鲁兹,真是羡慕你,为什么每次行动你都能够摊上帕克斯上尉?”穆克对鲁兹很羡慕,他看着鲁兹手上炫耀着的手表,那是从一名被击毙的德[***]官手中拿到的,纯金的手表,价值不菲!而这也是鲁兹炫耀的资本。
“运气,这是运气问题!”鲁兹嘿嘿的笑着,他晃了晃手中的金表道,“这名德军的中尉是我打中的,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被我击中,我当时就想,他身上一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找到了这个,说实在的,这是我最值得的一件战利品了,我觉得我比那个德军的中尉更配得上这只手表!”
“嘿,这里很都是法国的好酒,噢,上帝,这瓶酒尼克森上尉会爱死的。”魏斯特作为临时的后勤物质管理,他找到了一瓶翡翠69,很显然这是尼克森的最爱,他高高的举起这瓶酒道,“我可以拿这个和尼克森上尉做一个交易了!”
“哦,该死的,快点帮我把这个卸下来。”胡伯勒大声的叫嚷着,他虽然不是一排的人,但是他仍然参加了这次的行动,所以他现在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在德国人那里找到的牛排,绝对的新鲜的牛排,对不起,这个是我得,不属于连队的战利品,这是私人物品!不,不,大牛,你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缴获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分你一点,但不是现在!”胡伯勒一巴掌拍开伸出手想要分一杯羹的大牛兰道曼的手,说实话,兰道曼在一路上就盯着胡伯勒放在车上的牛排了!
牛排,这可是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然后点燃一堆篝火,现在让德国佬去见鬼去吧,最起码在最近的两天,他们没有那么多发射不完的炮弹,那么就可以点上一堆火,然后做牛排烧烤,那感觉就像是野餐一样。
胡伯勒为自己的计划感到洋洋得意。而且正如他一样,整个e连的兄弟们都沉浸在满心欢喜当中,先前的沮丧、不安、恐惧还有厌倦在现在看来,都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而且在这次行动当中,不只是一排的兄弟收获丰富,而且整个e连都得到了他们的礼物。
“圣诞节快乐!”马拉其举起一瓶白兰地,大声的欢叫着。
“圣诞节快乐!”e连所有的兄弟们都响应了他的话,他们举起手中的酒,有的还举起了自己的步枪,用尽自己的力量大声的喊着。
“尤金,这里有很多德国人的药品!”这时候史毕尔对着正蹲在一旁看着兄弟们大声欢笑的罗医官大叫道,“去把斯皮纳医生叫过来,你们将这些药品保存好,对了,可以分给巴斯通的救护站一点,他们现在缺医少药,甚至连绷带都缺少。”
“好的!长官!”罗医官站起来,他叫来了斯皮纳医生,两人来到史毕尔指着的一辆卡车前,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卡车里几个木质的大箱子。
“这些全部都是,你们搬走吧,记着,叫一辆吉普车,送一些到救护站!”史毕尔再次的叮嘱,然后又招呼兄弟们搬运其他的物质。
“真是不敢相信,上尉这是大搬家,他们将德国人的家底都搬来了吗?”斯皮纳嘿嘿的笑着,这些药品很显然解决了e连现在急缺的医疗物质。吗啡、绷带、血浆、手术器械等等,整整五大箱物品,让他们两个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富有。
“嘿,穆克、皮卡克、爱德华,过来帮帮忙。我们得将这些东西搬下来!”尤金对着前面正在谈话的几个家伙叫了过来。
“尤金,我说过了,别叫我爱德华!”赫夫朗一脸的不高兴,“为什么你不叫我赫夫朗或者是贝比?说实话,我就是喜欢听你叫人外号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听到你叫人的外号!”
“好了,赫夫朗,帮我搬着些到我的掩体,等会儿陪我去一趟巴斯通的救护站,我还得送一些药品过去,那里对这些东西需求很大!”尤金没有理会他,只是不断的吩咐着他们做事。
“嘿,尤金,你猜我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吗?”穆克对着罗医官神秘的道,“我们在讨论,如果我们的连长现在是盟军的最高司令官的话,我们会不会已经结束了战争,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坐在温暖的房子里,烤着壁炉里的火,然后吃着火鸡、喝着香槟什么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如果帕克斯上尉是盟军司令官,那么领导我们的可能就是一个混蛋!”罗医官哼了一声道,“笨蛋上司总有聪明手下,聪明上司也会有笨蛋手下!”
“这是印第安谚语吗?”赫夫朗不由瞪着罗医官。
“不是,是尤金谚语!”罗医官停了一下,然后看着赫夫朗摇摇头,接着继续的搬运这木箱子。
斯皮纳不由哈哈大笑道:“尤金谚语?我喜欢,或许我还可以造出斯皮纳谚语来。这样我就会成为一名著名的哲学大师!或者家也说不定!”
“你不是一名医生吗?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赶紧搬走木箱子吧,该死,真的很沉!”潘卡拉搬着木箱子,有些气喘吁吁的。
“不,我原本只是想当一个伞兵,或者陆军步兵也可以!天晓得他们怎么就让我当了医护兵了。”斯皮纳不由满脸的懊恼道,“一名上尉手指一指,就这样,我成了医护兵!天,真是很疯狂!我已经受够了扮成医生的样子,我得跟着上尉去巡逻!尤金,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罗医官头也不抬的道:“在我入伍没有多久,有军官问,连里有谁学过医,结果没有人回答。军官又问,连里谁的家里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是做医生的?我当时说,我祖母曾经是。结果军官就指着我说,那么你来做医生吧。我告诉他,我祖母不过是个巫医。军官就笑了,动动手指头,念念咒语就能够救活一个人,你为我们省了一笔医疗补给了!就是这样,我就成了医生!”
“天,那个军官可真搞笑!”赫夫朗嘿嘿的笑着,然后摇摇头道,“不过现在我倒不会想自己如果被击中了会怎么办。现在我可以安心的向朱利安的母亲转达我的问候了。”说着他抿了抿嘴,很显然,朱利安的死还有昨晚的渗透行动,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愧疚了,他为朱利安报了仇,昨晚他就像是疯了一样,朝着德国人开枪。
几个人将木箱子码好,然后穆克去连部要了一辆吉普车过来,他们将箱子放在吉普车上,两个箱子放在斯皮纳和尤金的掩体内,另外三个箱子,罗医官和赫夫朗一起运送到巴斯通的急救站那里去了。那里更需要这些东西。
吉普车一路鸣着喇叭飞驰进了巴斯通,一路上都是一些伤员,轻伤员或者坐着或者慢慢的行走,重伤的,一旁有护士在照看。而往往一个护士呀照看好几个重伤员。
“上帝,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伤员?”赫夫朗看着那些伤员不由惊呼起来。
“德国人还在别的防线上对我们发动进攻,我们只不过很幸运而已!”罗医官跳下车,然后对着赫夫朗道,“看着这些东西,我去找人帮忙卸下来!”说着他朝着救护站里面走去。老远他就看到了一个戴着蓝色头巾,穿着白色裙子的芮妮,她一脸的沮丧,正呆呆的站立在一个担架旁边,看起来她好像好哭过了。
“芮妮!”罗医官走进了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尤金?”芮妮抬头看了看罗医官,然后有些忧伤的回应了一声,忽然就带着抽噎的语气道,“我救不了他,他死了,我们没有医疗器械,我找不到他的动脉,天!”她忽然就扔掉了自己的手套,然后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在耸动。
“这不是你的错,芮妮!”罗医官手伸了出来,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扶住芮妮的肩膀,“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芮妮!”说着他输出双手将她的脸捧起来,“芮妮,我给你们带来了好东西!跟着我来看看吧!”
芮妮忽然感觉罗医官的动作,不由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两人都意识到了问题,脸都红了,他们起初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
“跟着我来!”罗医官定了定神,然后转身朝着救护站外面走去。
芮妮迟疑了一下,紧跟着他,朝着外面走,罗医官走在前面,那门口光线很足,就像是温暖的阳光在照耀一样,在罗医官的身上,显得很宁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