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璇玑睁大眼睛:“什么?”
“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可是夫人却服用了很多堕胎之药……”
叶璇玑:“……”
她一把揪住了苏太医的衣襟:“你是说我怀孕了?”
不可能的!
如果真是怀孕,六王府中的大夫没道理看不出来!
墨倾城医术也不错,更不可能不知道——
等等,堕胎药?!
叶璇玑脑海中迅速闪过自己这些日子所服过的那些药。
花样繁多,数不胜数。
尤其是最后一剂药,害得她肚子疼了许久,简直就像是生孩子……
难道,那些药根本就不是补药,而是堕胎药?!
叶璇玑只觉一颗心慢慢下坠,几乎要沉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那个苏太医被她勒得险些喘不上气来:“夫人,放手……咳咳,小老儿要被您勒死了。”
叶璇玑这才醒过神来,手微微一松。
苏太医终于得到了自由,连退三四步,气得白胡子都翘起来:“夫人,你……”
叶璇玑却懒得和他废话,猛上前一步:“苏太医,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你认识不认识一朵花。是大红色的,有茶碗大小,只有两个花瓣,蕊是嫩黄的,有一种微腥的甜香,那是什么药草?有什么作用?”
苏太医拧眉,似在思索。
半晌,摇头:“夫人说的太笼统了些,要知道这世上药草有些模样虽然差不多,但药效却千差万别,有时甚至是南辕北辙……”
叶璇玑看了他一眼,转头便问何云烟:“有纸笔么?”
纸笔很快送过来。
叶璇玑不知道为什么,握笔的手有些发抖。
她想了一想,便在纸上画起来。
叶璇玑画国画虽然没有意境,但画实物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