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深行真狠起来竟能做到这一步,傅崇望终于收了满脸的假笑,很不爽地道:“晚晚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你都和她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对他的父亲?”
“父亲什么的,二叔还真好意思提呢!”
不提这档子事还好,一提,傅深行还真有点来气,他说:“想当初,我是怎么把她救下来的,二叔是真的忘了吗?还是说,二叔希望这件事情也跟着一起曝光?”
闻声,傅崇望又是眸色一沉,可嘴上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这样,让晚晚以后怎么做人?”
听到这话,傅深行又笑了一下,然后说:“要拨除二叔这样的毒瘤,不对自已狠点怕是办不到呢!”
“深行,你小子可真行。”
“不行也得行啊!谁让二叔您这么难搞呢?”
再直白不过的话语,甚至不带一丝表面上的客套,傅深行如此确实让傅崇望很是棘手,不过,就算已觉自已毫无胜算,但这般认输也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傅崇望仍是一脸淡然,只道:“要我说,最好大家还是一人让一步,要不然,日后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不瞒二叔说了,我这个人呀!最爱吃的就是不好的果子。”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努力似乎也不会有效果。
认识到这一点后,傅崇望也一改之前的客套,冷声:“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告辞!”
说走就走,傅崇望转身就离开了相约的那间茶楼。
只是,他会做得如此帅气,也是想让对傅深行这个做晚辈的追出来显得他更有面子,可惜,在傅深行的面前,所有的小算盘打起来都是没用的。
因为,他不但没有追出来,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的样子。
傅崇望气得不轻,但又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人也走到了车前,司机下来帮他开车门时问了一句:“小傅总,谈的怎么样了?”
这种时候,再听到这一声小傅总就很是令人不快,毕竟,他这辈子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摆脱这一个小字。
只是……
“傅深行这一招果然厉害,不过,还不至于让我完全招架不住……”
“那您想怎么做?”
傅崇望:“送我去医院。”
一听这话,司机讶然:“怎么?您不舒服吗?”
不舒服吗?
闻声一笑,傅崇望磨了磨牙,恨声:“是,我就是不舒服,所以,别人也休想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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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一直住在医院里的傅崇河正看着最近的新闻。
虽然身体不好,但傅崇河也并非完全没有管理公司,只是以前因为有傅崇望从中作梗,所以被送到他手上处理的事情已越来越少。
傅崇河很清楚,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傅崇望正努力地想架空自已的实权……
但,就算他心里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可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
直到,儿子归来!!
看似处处挨打的儿子,却一路逆袭着带引了舆论,甚至还借力打力反将了傅崇望一军。
虽说,这些细节方面别人可能不会深想,但傅崇河毕竟清楚个中厉害,所以每每看到有关于儿子那边出来的新闻,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还是正面的,还是八卦的……
总之,越看他的心情就越好,越看他就发地觉得儿子成长了,而且无论是实力还是魄力,都完全在自已之上。
傅家有这样的继承人,日后一定会发展得比在自已手上还要好。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看到丈夫如此开心,傅夫人也跟着心情很不错:“老傅,看你这高兴的,又有好消息了么?”
“对啊!你看这些新闻,看着都只是八卦对不对,可是……傅崇望一定深感压力了,而且,如果他在短时间内不能改善这种局面的话,很快他就会成为公司中人人喊打的老鼠。”
虽然身体病着,但傅崇河的商业敏锐度还在,看问题也还带着一丝雷霆之风。
自已的儿子自已清楚,虽然这些年傅深行也没干几件让他觉得开心的事儿,但在做事方面,儿子的手段他还是信服的。
特别是最近玩的这几手,漂亮得让他都想为儿子喝采了。
他能对傅深行改观也是傅夫人的心愿,这时她也笑着一起说:“这样吗?那果然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那是自然……”
说到这里,傅崇河又温温一笑:“所以说了,咱儿子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鸣惊人的手段。”
“是深行做的?”
傅崇河这时点头,笑眯眯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炫耀儿子的老头子:“虽然不是直接做的,但是,我看得出来是他的手法……”
“如果真是深行做的,你也可以放心了……”
说到这里,傅夫人不免又为儿子说了一句好话:“所以说了,咱儿子就是咱儿子,不可能真的不管咱们的。”
“那是因为他现在身边没有那个拖累,要是还和以前一样,他也没心思帮家里。”
虽没有明说,但傅夫人还是听得出来他指的是乐向晚。但,对于拖累不拖累的,其实傅夫人身为女人有自已的看法。
她虽然不满意乐向晚做儿媳妇,但是,倒也真不觉得她拖累了傅深行什么。
充其量,也不过是帮不上他的忙而已……
不过,这种话她也不便在丈夫跟前说,只道:“你也不能这么说他,他几时不管家里啦?”
“别人我不敢说,但若他还是和傅崇望的女儿搞在一起的话,那就指不定他要帮谁了。”
看来这老头子是劝不了啦!
明白这一点后,傅夫人也不说乐向晚什么,只帮着儿子说了几句好话:“咱儿子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他做的这些,不都证明了这一点?”
“那是因为我们狠心的拆散了他和那个丫头……”
傅崇河依旧很固执,坚持认为傅深行身边所有的黑点全部都是因为乐向晚,他还恨恨地反问:“所以说了,当初咱们做的是对的,要不然,哪能有今天的成果?”
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