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仲之想了想,突然间发觉,自己居然没有什么想要的?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行,我就直接说,我——要——她。”这一个她,他不需要说出来名字,慕容景和初雪都听得出来是谁。
同时的,二人心惊。
肖仲之疯了!
他真是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
慕容景拳头紧握,生怕自己会压抑不住一掌拍死他,“肖仲之,你是找死——”他已经可以断定,肖仲之肯定知道内幕,刚才农夫想说什么,他却打断了,有点欲盖弥彰。[
肖仲之盯着慕容景大笑。笑得很嚣张,也很猖狂,“你变了,以前相同的话……你是不会说第二遍的。怎么?一年而已,把你的锐气都磨没了?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叫嚣,“怎么?杀了我啊,动手,我绝对不会还手,还手我就是龟孙子。”
慕容景真的在肖仲之眼中读到了疯狂,一点也寻不到曾经的温和痕迹。
他真的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亦正,也亦邪。
就连初雪也发觉了!只是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和慕容景大不相同。带着痛,深入骨髓的一种痛,还有是涌上来的愧疚源源不断。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弥补,或者说,这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弥补得了。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咬破了唇,也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初雪不知道要如何解决目前状况的时候,慕容景居然和肖仲之交起了手。
到底是谁先出手,都难以分清。
这一下好了,本来就紧张的关系更加令人纠结。
二个人的身影如电,迅速地交错,过招。
快得很多人连他们是怎么出招也瞧不清楚。
高手过招,侍卫们也插不上手,就算他们想帮,也不知道应该帮谁。
他们只是听命令行事!
陈守紧守,想帮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只有干着急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