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王雅一下子无措了,两眼朝着王贵根看去,“爹,我……”
王贵根心一狠将脸移开,王雅心一沉,又朝着沈方厚看去,“夫君,我……”
沈方厚也是将脸转开当做没有看到王雅的求救,这事他也没办法,是王雅自己不长脑子说胡话,他有什么办法?
他要是站出去求情,定国公主恕罪于他,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污蔑定国公主,藐视皇族,这可是死罪!他沈方厚还不至于嫌弃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王贵根也没有想到沈方厚这个当做夫君的竟然会如此无情,他瞪了眼了沈方厚,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去替自己的女儿求情,“定国公主,小女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只是听多了王县令等人的胡言乱语才会误会了公主,还请公主明察,饶恕小女这一回。”
“爹~”王雅以为她要完蛋了,爹不理,夫君不应,没想到,最后站出来替她求情的竟然是她爹,当下,她心里恨死沈方厚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了。
在最关键的时候,却抛弃她不顾!
王县令一听,气了,“王贵根,你别满口胡言乱语!当初这些话,你可没有少说!”
“肃静!当公堂是菜市场了!”知府大人见边上的两尊佛脸色不好连忙拍了下惊木堂,这才控制住了底下的气氛。
“吵吵闹闹,还亏你是王县令,还曾经是父母官呢!”孔致书讽刺了句,然后又朝着王家的主家看去,“本官和定国公主在京城的时候就和王家主家有过过节,我量王县令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绑架本官和公主的儿子和侄女,一定是王家主家的人暗中主使,不然,也没有这么巧,王家两位小姐前脚刚走,后脚王县令就让人帮了本官的儿子和侄女!”
“大将军,定国公主,此次来县城我和妹妹也不过是路过这里,在这个县城落脚一天,本来就准备离开的,实属是巧合,我们和绑架一案无关。”
“荒谬!白纸黑字上写着!王县令绑架了本官的儿子和侄女为的就是让本官的夫人去给你们两姐妹磕头道歉,这难道不是你们主谋?如果不是你们主谋,那为何让本官的夫人去给你们磕头道歉?”孔致书一锤定音,“王县令和王贵根两个王家合谋打砸盛世家具,王县令和冀州王家合谋绑架本官和定国公主的儿子侄女,全部都是人证物证俱在!”
孔致书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来人,摘去王县令的乌纱帽,拨了王县令的官服,撤去县里一职,王县令和王少爷当即处决,王县令家女眷流放贫瘠之地,王贵根,王家,十倍赔偿盛世家具所有损失!冀州王家所有支脉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将堂下冀州王家涉案人员全部关押大牢听后进一步的发落!”
“不是~”知府大人一听,愣了下,“镇国大将军,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是不是要等上报皇上再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