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报应
“啊!”苏瑶儿看着自己开始溃烂的手指尖叫起来,这结果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几乎花掉了自己所有的心血,还将以前夏兰英给她的钱都取了出来,才找了一个厉害的药剂师,想出了这样的办法,说绝对不会露馅,能够直接害死苏欣儿。
可是这个办法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她是什么时候识破的?居然还准备了能够解了自己体内解药的东西,现在真的是要自食其果。
从指尖开始蔓延的溃烂好像直接到达了心口,他心口开始疼痛起来,痛苦地扭曲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萧素儿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娘死之前跟你是一模一样的,也是七窍流血痛苦不堪,你现在能够体验到她的痛苦了吗?
她就没有把你好好的教导好,堂堂的丞相府大小姐教导得心狠手辣,居然坑害自己的手足,你知不知道二小姐在天有灵看到你们两个都去陪她一定很安慰,我也算是用她的身份报答了她的恩情了。”
萧素儿在苏瑶儿临死之前准备告诉她真相,苏瑶儿听到她的这句话,流出鲜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二小姐?你不是苏欣儿?”
“我不是!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早在半个月之前你就已经派人去害二小姐了,她的确没有熬的过来,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被你给害死了。这些日子和你斗智斗勇的是我,不过我不会告诉你我究竟是谁,你只要记住我是上天派来惩罚你的,你现在是遭报应就足够了。”
萧素儿蹲下身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慢慢溃烂的手指冷笑起来,“现在知道了吗?不管你做什么都有天在看着,自有天收你!
半个月之前你和你娘想尽了办法想要害死二小姐,现在你们俩都被我给弄死了,遭了报应!你知道下一个是谁吗?下一个就是你们的亲爹,他是那个最狠毒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你和你娘坑害自己的亲女儿却无动于衷。”
“你,噗……”苏瑶儿口吐鲜血,耳朵里都开始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她看着萧素儿不可置信的摇头,“你就是苏欣儿,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说过了,我不会告诉你我究竟是谁,你就把我当成二小姐就好,记住!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遭报应。如果有来世,那我希望你做一个良善之人,后果就会好很多。”
萧素儿一把甩开她的手,这一次苏瑶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眼含恨意的离开了人世,临走之前也没有闭上眼,眼睛里面都是不相信和痛苦。
看着她已经溃烂到手臂的伤口,萧素儿冷笑一声,“二小姐临死之前也是闭不上眼睛的,你应该知道她当时是有多么的痛苦和不舍了吧。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善意,她都不想离开,而你在这个世上可是承受了许多宠爱的!”
苏瑶儿想要毒害六王妃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城里,青楼的人也不敢上六王府来要人,甚至还担心六王爷去找他们讨公道,特意派了人到六王府来说明这苏瑶儿在青楼本就是一个不服管教的人,如今死了,他们青楼也不认是他们的人,任凭六王爷处置!
至于在丞相府的苏长青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骂着这两母女没一个好东西,不知道消停。
他正想着要到六王府去看看苏欣儿如今怎么样了?没想到萧素儿已经自己到了丞相府,新婚第二天要回门本就是规矩。
“欣儿,你没事吧?爹才知道这个消息,苏瑶儿又跑去你们六王府发疯,没有伤到你就好,她死了也就死了,裹个席子丢到乱葬岗上去陪她的娘就行。”
苏长青如今对萧素儿可是极尽阿谀奉承,只要看好这一个女儿就足够了,苏瑶儿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关心,他永远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以前的苏欣儿没有能让他感觉到骄傲的点,所以他可以任凭别人欺负她而无动于衷,如今也是一样!苏瑶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了,那无论她现在什么样他也不关心。
“爹对和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大娘也是这样吗?随便裹个席子丢到乱葬岗上就行?你也不怕将来若是你死了,我也这样对你!”萧素儿坐到前厅,自顾自地举起茶杯品茶,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爹爹。
苏长青听到她这么说心脏漏跳一拍,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十分陌生,他能够感觉得到刚才的那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可是他还是笑着说:“欣儿怎么会呢?欣儿一向最孝顺了,绝对不会这么对爹爹的。”
“听爹这句话感觉只要有些品行的人都做不出将自己的亲人随便丢到乱葬岗上是吧?”萧素儿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他。
苏长青一时语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若是说是的话,那他自己就是那个没有品行的人了,若说不是那好像也打了自己的脸。
萧素儿就这么镇定自若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对视的瞬间能够感觉到苏长青的眼神闪躲,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儿为什么突然变得气场这么强大,前些日子就能够发现她的变化,可还没有到达这么大的地步,怎么才嫁到六王府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欣儿怎么突然如此大的怒气,是不是瑶儿气到你了,爹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你放心吧,以后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一定把所有的爱都教给你。”
“不用了,你是找不到人施舍了吗?还是担心我以后跟你撇清关系,你找不到人利用了?我现在有些明白你为何能做到丞相这个位置上了,哪怕对待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也一直在掂量是否能为你所用?你就是这么一步步的爬上这个位置上来的吧,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遭报应?”萧素儿一甩袖子走到他面前,眼睛里无半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