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梦不见了,虽然风中流见死不救,但是天阁还是很快找到了芜梦,将其救了回去。
芜梦再次醒来时,都不知道这一天一夜发生了何事。
“韩澈那混蛋,把你劫走了。”花重生气得脸色胀红,她替芜梦换衣裳的时候,可是见到芜梦胸口有很羞人的痕迹。
韩澈对芜梦下手了,不过据风中流说,他没得手,又自己跑了出去。
这让聪明的花重生也没猜到这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芜梦笑了笑:“王妃嫂嫂别气呀,蓝眸美男只是跟我闹着玩的,我下次也跟他闹着玩。”
花重生看着芜梦的笑容,不禁心生寒意。
这丫头,自从恢复神智,已经开始了腹黑之路。
这性子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好,记得跟他玩得开心点。”花重生打了哈欠,可是又强忍着睁开眼站了起来去看风中流。
芜梦跟着她出了临天苑,来到西厢院。
花道雪二号被绑了手脚扔在地上,风中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尊要你做件事。”
花道雪二号花痴般地笑了:“帮你做事没问题,我帮韩澈办事他就娶我,你是不是也要娶我?”
风中流厌恶地皱了皱眉:“不知羞耻。”
花道雪二号嘟了嘟嘴:“那我不能帮你,你要我做什么去跟我夫君说。”
花重生走进来就听到花道雪这话,悄然看了眼身边的芜梦。
却见她脸色如常,莹白的小脸挂着一抹淡笑,压根没把花道雪二号的话放在心上。
没心没肺的倒真是好。
“好大的口气。”花重生走进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半靠在后背,睥睨着花道雪二号:“就你一个假冒货,进了我煜王府,让你死去活来,活去死来都是随便的事,看你也不是个蠢的,何必为难自己。”
花道雪二号抬头看了她一眼,酸溜溜地道:“我夫君会来救我的。”
“他是来救你,还是救你身后的利用价值,你应该很清楚。”花重生讥诮地勾起唇角。
花道雪二号挑了挑眉:“无所谓,反正会来救我。”
花重生淡笑一声,站了起来,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塞递给风中流:“风少,这女人太不听话,给你粒好东西。”
花道雪二号秀眉微蹙:“你要做什么?”
花重生低头玩着手指,不理她。
风中流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拽过花道雪的发丝,另一只手强势将药丸塞进他嘴里。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花道雪二号有些慌张。
她心里盘算着韩澈一定会来救她,所以有恃无恐。
倒没想到花重生会给她喂毒药。
她天天注意花重生,自然是知道她的毒药有多厉害。
花重生抬眸冷睥着她:“老娘没时间跟你墨迹,让你做件事而已,你不愿意情愿死,那我就成全你。”
风中流抬起脚调高花道雪二号的下颌:“早就看这张顶着你以前的脸很不爽,不如划花了吧。”
“你们别乱来,动了我,韩澈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话才刚落下,外面果然向起了打斗声。
花重生朝芜梦眨了眨眼:“蓝眸美男来了。”
芜梦美目一亮,笑嘻嘻地道:“我去跟他玩玩。”
她刚要转身走,花重生拉住她的手,颇有些语重心长地道:“梦梦,万一打不过,攻击他下盘。”
芜梦眨巴着眼:“为何是下盘。”
“小腹以下,他那儿遇到你就容易肿。”花重生凑到她耳边低语。
芜梦很乖巧的点头:“王妃嫂嫂,我知道了。”
芜梦虽然表现得没心没肺,但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花重生还是眼尖的发现了她耳后根都红了。
总算不是完全不懂这些。
还好还好,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教导她男女之事呢。
看来心智被封的这些年,芜梦学的知识还是不少。
芜梦来到院子里,秋日暖阳照耀之下,韩澈那一身锦白在煜王府护卫包围下,显得格外耀眼。
如珠玉立于瓦砾,鹤立于鸡群。
芜梦一个飞身跃了过去,笑如春阳:“蓝眸美男,又来我们煜王府做客啊,不请自来,可是不对的哦。”
韩澈一剑将身侧的人挑飞,抬头看着芜梦皱眉:“把人放了。”
“谁呀。”芜梦慢悠悠地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朝他贴了上去:“蓝眸美男,听说昨晚你把我给劫了去,是不是看中奴家了。”
韩澈脸色冷了下来喝了声:“滚。”
芜梦笑容依旧,娇娇地抬头瞅他,有点感叹自己这身子只能到韩澈的肩膀。
这种距离差,让她很不爽,还没对抗就比他低了一截。
“蓝眸美男,昨晚还在我身上摸了个痛快,这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了么?”芜梦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掐了掐油,啧啧,这身材真不错。
韩澈伸出大掌挥掉她做恶的小手:“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知羞耻。”
“跟美男你学的呀,你把我劫走不就是想奴家跟你这样么。”芜梦依然笑颜如花,只是那笑却没有达到眼底。
韩澈却看不惯她这般金香楼女子的作派,恼了,徒然伸出手推她,手上使了内力,推得芜梦退后了好几步。
芜梦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抬起头来却是嬌嗔着他:“蓝眸美男真是无情,既然不跟我讲交情,那不如来打一打,你要输了,就乖乖给本公主做面首可好。”
韩澈脸色更加阴沉:“做梦。”
“其实话都是多余的,不如手上见真章。”芜梦勾起一抹媚笑,单手往腰间一抽,火红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朝着韩澈就袭了过去。
韩澈神情一凛,往后退了一步,挥剑抵住长鞭。
火鞭缠在韩澈寒魄剑之上,芜梦用力一拉,一双穿着火红绣花鞋的小脚朝着韩澈的小腹踢了下去。
韩澈蓝眸里略现惊讶,没想到这小女人攻击得如此直接,一上来就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猛脚。
当然这一脚是不可能让芜梦得逞,韩澈抬起一脚迎面接上芜梦的脚,两只脚在空是对踢在了一起。
头上是剑和长鞭相交缠在一起。
下面是两只一大一小两只脚贴在一块。
这一幕诡异的不像是在打架,而像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