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被叫来,听到风中流的叙说也不免吓了一跳。
她虽然怀疑过那高人是师父,但是却没想到是真的。
不对啊。
“我师父没有这么老。”虽然师父戴了面具,但是他的动作,行为,说话都瞧不出是个老头子。
按风翎霜所说,她遇到师父的时候师父起码有七十岁了。
“风阁主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什么都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未吉凶未来,那他会延缓衰老也极有可能。”江诗雅的心中,已将这个老头子神化。
感觉他无所不能了。
“要不要去问问煜王妃?”宋衣有些信了,煜王妃不也是身上特别奇怪么。
经常能弄出一些稀奇古怪,又杀伤力极强的东西来。
“那事不宜迟,我们下山回皇城,宋衣,你呆在欲天峰帮我照顾一下母亲。”风中流当即立断。
宋衣点了点头:“不过,小包子也要留下来,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会无聊死的。”
“好呀,我帮小衣衣。”
风中流还没有开口,江诗雅已经没心没肺地欣然应了。
风中流脸黑了,小包子,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吗。
如此绝情的把爷给抛弃了!女人真是没良心。
“还是不要吧,不是说小包子的身子不适合在这寒冷的地方吗。”风中流讪讪地开口抗议。
“呆几天没关系,再说你母亲身子不好,让未来儿媳妇伺候着,心里会舒坦的。”
宋衣腹黑地想,哼哼,把我留下来当劳力,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我要拐着小包子一起,到后山上去玩。
风中流拉着脸不说话,哀怨地看着江诗雅。
江诗雅缠着他的胳膊:“少主,我们不能这么没人情味儿,小衣衣一个人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可怜啊,我就留下来陪她吧,你快去快。”
风中流轻哼一声,别开脸去。
分开他就不能抱着她睡觉了,漫漫长夜,他要失眠了。
他家小包子不懂他的心,他好憋屈。
“风少主,你快去吧,事不宜迟。”宋衣笑得贼兮兮的,朝他挥了挥手。
风中流怒瞪她一眼:“现在大晚上的,我才不要赶夜路。”
说完拉着还没心没肺笑着的小包子就回了房。
这一夜,江诗雅被风中流压在身下虐得满眼含泪,软软糯糯的求饶。
求饶声直到天明才停歇。
然后,坠天阁的教众便看见他们家少主,精神饱满,意气风发的离开了欲天峰。
宋衣上午去看风翎霜,和她聊天。
两天聊着同一个人,虽然这个人年纪不一样。
但是喜好,口头禅,都差不多,而且会的东西都差不多一样。
宋衣初步判定,自己师父就算不是风翎霜的忘年之恋,也是那个人极有关系的一个人。
确定了之后,宋衣给风翎霜开了一些她特制药丸,便安心地拉着江诗雅往后山采草药去了。
反正在欲天峰都是坠天阁的地盘,也不怕出任何意外。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风少主,一路风尘仆仆赶路,一边还要怀疑昨晚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的小娇妻。
唉呀,忘了问宋衣秘密是什么了。
她不是答应自己让小包子通过母亲确定就告诉他的嘛。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少主大掌一挥叫来一个暗卫:“回去问宋衣,他欠我一个秘密,收到后马上来报。”
煜王府里。
今天是煜王妃花重生怀胎三个月的日子,好几个御医一起被召了来。
“如何,王妃的身子没问题吧。”君临天在一旁焦急地问。
花重生这一胎怀得极其辛苦,反应太大,君临天总是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
花重生朝他笑了笑:“天天,御医在诊脉,你别吵着他了。”
君临天不悦:“没用的老家伙,还顶不上宋衣那个小丫头,人家一按就知道是好是坏。”
正在诊脉的肖御医身子一颤抖,额头上流下汗珠来。
忙收了手,有些惶恐的道:“禀煜王,王妃……王妃看上去是双脉,可能是双胎。”
“什么?”素来最为镇定的君临天这回炸开了,有些不敢置信:“真是双胎,为何宋衣没有说是双胎,你们能确定?诊错了都给本王滚回家种红薯去。”
他压抑着心中的兴奋,紧紧地拽着花重生的衣袖。
“这个微臣诊着像是双胎,不敢确定,煜王可以让其他御医试试。”肖御医一听这话,哪敢铁口铜牙直接咬定,怎么也要拉几个同行一起下水。
君临天也不计较他是不是拉垫背的,不耐烦地挥开他:“没用的,这都不敢确定,你们来。”
那几个御医一一上前给花重生诊过。
一致确认:“王妃确实是双胎。”
花重生有些兴奋地看向君临天,突然眼前一暗,自家男人已经捧起她的脸不管不顾亲吻起来:“我家小生生好厉害,超级厉害,竟然怀了双生子,这天下的女人就属我家小小最能干。”
花重生满头黑线,王爷,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不就一胎双胞吗,用得这兴奋成这样!
“是啊是啊,王妃这次可真厉害,在覃国,双生子的机率可是极小的。”一旁的御医非礼勿视的低下头,但还不忘跟着拍马屁。
花重生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古代,双胞之类的可没现代那么容易。
而且就整个皇城,还没有双胎的纪录。
难道刚刚那太医都不敢直接确定她是双胎,因为实在太稀奇了。
可君临天喜成这副傻蛋样,也太让她惊悚。
平时一副很嫌弃孩子的模样,原来是装出来的。
不过君临天的兴奋也只维持了一天。
花重生累得每天只知道睡觉,根本就没精神理他时,他的怨念蹭蹭蹭直往上飙。
君天歌来看花重生时,便发现自家爹,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似的窝在榻上,可怜兮兮地看着睡熟的娘亲。
浑身散发着求痛爱的气息。
君天歌不禁抽嘴,满头黑线,估计自己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
没少被他爹怨恨过。
过了几天,花重生说这一次这一胎,她要自己喂母。乳。。
这彻底把君临天给炸毛了:“不许,不许,有的是奶娘,绝不能让你这么辛苦。”
他那个懒得出奇的女人哪儿去了,为神马她要变得这么勤快。
亲自奶孩子,哪还有时间理他。
安静的在他怀里做个美丽的小娘亲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