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也没心思现在再去安抚他的情绪。
她这人没别的,就是对自己好的人,她是绝对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崔琰琬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进了行宫,就有丫鬟领着她到了崔琰琬住的房间,还未到就见那娉婷姑娘迎了上来:“煜王妃来了。”
花道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她赶紧问:“琰太子现在如何了?”
“宋神医正在诊治,前两天开始太子就有些胸闷气短,因为他一直便是心肺虚弱,本就想去请宋神医,可是太子说不用,缓缓两天就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下大雪的原故,昨夜开始加重,就前一个时辰突然呼吸困难,进去多入气少,急死人了。”
娉婷说着双手都开始不知所措要放在哪里了,若是太子表哥这次出什么问题,她一定是难辞其咎的,她应该早些给表哥去请神医的。
屋外站了一些人,多数是下人还有几个是御医,没有看到崔城决。
“大皇子呢?”花道雪疑惑地问。
“大表哥不放心,跟着宋神医在屋里。”娉婷回道,眼神也一直往紧闭的那张大门看,有些害怕地抓着花道雪的手:“煜王妃,表哥一定会没事的吧?”
“有宋衣在,不会有事的。”花道雪劝了劝她,脑里掠过一丝精光,连往外走。
娉婷拉住了她:“煜王妃您去哪里,您别走吧,太子表哥可能会想见你。”
崔琰琬的心意月娉婷是最清楚的,如果表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至少还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最后一面。
“我出去做点事,也许能救到琰太子,没确定琰太子没事,我不会走的。”花道雪拍了拍她的手,往府外走去。
这行宫里的大雪只稍微扫了扫,因为崔琰琬的犯病,下人也没有心思打扫了。
花道雪走出府门,发现煜王府的马车停在了大门前,一副好像等着她出来马上就走的样子,花道雪不禁叹了口气,这小气男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有时候还真有些小孩子气。
她还未走近,马车帘暮便掀开了,君临天露出来的俊脸明显带着一丝喜色:“雪儿这么快就出来,我们走吧。”
他连句崔琰琬怎么样了都没问。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想知道崔琰琬怎么样了?”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暂时还留着一条命。”君临天跳下马车,准备把她扶进马车里。
花道雪却摇了摇头:“崔琰琬真有可能会死,你去找衡门的张春望,问他要那还魂粉,我看崔琰琬的症状,那还魂粉可能有些用。”
“花道雪!你竟然要本王去跑腿!”君临天的脸拉得比马脸还长,见她这么快就出来,他还以为她念着他在外面等呢,结果跑出来吩咐他去做事。
他可以无条件宠她,但是对别人他可没这么好的心。
“好好好,我错了,我去,我不该叫你这大爷行了吧。”花道雪也不跟他计较,反正这男人就是小肚鸡肠,他怎么就不想想如果崔琰琬那两颗雪莲玉露丸没给他吃,他早见阎王了。
花道雪说着就要上马车,君临天伸出手拉住了她:“你知道张春望人在哪吗?”
“不知道,宫卿知道就行了。”花道雪一脸寡淡,甩开他的手就要上马车。
“没本王的命令宫卿不敢去。”君临天从身后将她的纤腰给抱住:“除非你答应我这次崔琰琬若是没事,你以后便再也不管他了。”
花道雪无奈的回过身来,伸出青葱般的葇夷戳着他的胸口低声轻斥:“来来来,让本奶娘看看你胸口里的东西有多小,我看你以后是不想幸福了,居然敢威胁我!”
小气男人还给她谈条件。
君临天阴沉着脸将她的葇夷给握住:“我心眼就是小,它只能装你一个人。不许拿这个威胁本王!”
这死女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床弟之事逼迫他,男人的尊严都被她践踏了。
“我就威胁你了怎么地,不是你要跟我讲条件吗,我用你的人你跟我讲条件,老娘以后还指望你什么,以后是不是我一不如你意就要受你的控制,行,老娘自己找人。”花道雪当然也知道君临天不是真想威胁她,但他的态度就不对,他想以后自己不管崔琰琬他可以直接跟自己说,用这方法她可不接受,她不能让他以为没了他,她什么事都干不成。
花道雪甩开她的手就要往府里走,边走边想她还真不知道张春望住哪里,到哪去找他,崔琰琬这边不能耽搁了。
心里有点后悔跟君临天比骨气了,明明自己心里也是他那般想的就答应他好了嘛,干嘛非拽。
她其实也是怕君临天威胁了一次觉得好使,以后会老是如此,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把他的东西变成自己的,虽然现在他宠她,但总归东西没在她手上她就不踏实。
这不使用个人都要被他威胁。
“雪儿…”君临天从后面追了上来将她抱入怀里:“好了,我错了,我可以小气,但不应该拿宫卿威胁你,我的人就是你的人,我保证宫卿他们不敢不听你的。”
花道雪扬起下颚崛起小嘴傲娇道:“哼,我以后要培养自己的人。你以为没你我真找不到张春望吗,我拿那遗嘱给修沐闻下味道他就能追到!”
“我知道雪儿有本事,本王还想吃奶呢,哪敢看轻你,走,本王陪你一起去好不。”君临天轻轻啄了啄她的小嘴低声道:“顺便我有些口渴了。”
花道雪羞怒的瞪他一眼,人已经被他带上马车了。
这货随时随地的发情到底是谁教他的。
知秋识相的跑到前面坐宫卿旁边,这会进马车那是要被煜王眼神给杀死的。
宫卿不用吩咐就将马鞭一抽,走了。
“天天啊,你说你这么大的欲望,以前十年不能做怎么没憋死啊?唔…”
马车里花道雪轻柔地摸着某个口渴而喝着奶的男人不可思议地问。
男人哪有时间回答她,这里到张春望那里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他的抓紧时间干事。
张春望住的极其隐蔽,没有风调雨顺他们带路还真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