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离隼在那颗大树后面,被捆起来了,应该还没死,你快去看下。”
花道雪说完朝自己的马车走去,刚到马车边上就被马车里伸出的一只大掌直接抓了进去。
“喂!你把我当虫捻啊!”花道雪气得吼了起来,还未落音嘴就被狠狠地堵上了。
“你干嘛啊,放开……”花道雪反抗了两下就被臣服了。
马车在黑夜的大道上奔走着,夜凉得刺骨,可马车里却尤如夏日。
到了王府的时候,花道雪已经累得在了君临天的怀里睡着了。
君临天不忍喊醒她,就让她睡着,轻手轻脚替她和自己沐浴完才将她放入被窝中,然后悄悄地出了房间。
书房内,琅已经站在那里等候着。
“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君临天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皱眉看着琅。
今天这事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还特意选在覃国发生,无疑是想把覃国变成众矢之地,如果今天不是雪儿事先觉得有异,给他俩吃了药,那今天整个地下场的人都会被活活毒死。
他并没有把这事告诉花道雪,害怕她担忧。
“今天参与拍卖的八十八人,有近半数的是其他国家来的皇亲贵胄,属下在现场并未找到那击碎酒坛的利器,而且衡门本要拍卖的另几样宝物也因为混乱而丢失。”
琅把自己所查到的全部禀告给君临天,只可惜线索极少。
“那几样丢了是好事,问下衡门的人丢失的是什么,迅速让六扇门的人去追查。”君临天眼眸闪着寒冷的光,此次的凶手最好不要是自己人,否则他定让他断子绝孙。
“让天阁的人去查下拓跋雄和君景度前几天都在做什么,见过何人。”君临天说完站了起来,刚走到门口又道:“还有尽快查出衡门的老板是何人。”
君临天吩咐完之后脚步有些着急地回了房,钻入被窝将花道雪抱入怀中忍不住苦恼:“既然睡得这么香甜,为夫都不好意思吵醒你。”
君临天知晓花道雪今天是真累了,便也不敢吵醒她,拥着她一觉醒到了第二天午时。
还是外面宫卿的声音给吵醒的。
“爷,皇上传旨赶紧进宫,应该是关于昨日衡门之事。”宫卿的禀报让君临天微蹙起眉来,怎么这事皇兄管上了?
他抬起眸子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花道雪,看来想一亲芳泽是没戏了。
为了不吵醒她,君临天小心翼翼地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柔荑给放下,慢慢地翻着身了屈起腿准备下床,却被两只粉臂突然给抱住,花道雪呢喃迷糊声音在身后响起:“夫君,不要去,不要去!那毒很厉害,你会死的。”
她的声音里有着慌张和害怕。
君临天心疼地转过身去抱起她来,抚了抚她的额头:“雪儿,我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安心睡觉。”
君临天又回到床上,将花道雪抱在怀里,像哄小孩般轻拍着她的后背,眉宇间都是柔情。
他竟不知道当时他要去找瘦猴的时候让她如此害怕,连睡着了还在想着这事。
可是一直到他们回府,她都从来没有表现过一分软弱,是什么让她能如此撑着自己,明明是这么一副柔弱无骨的小娇身,却能撑起大局。
今天如若无她,那衡门的地下拍卖场,将是所有人的白骨冢。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将是他一辈子的牵挂,谁也别想将她抢手。
花道雪被他安抚,又恬静地睡着了,君临天宠溺地看着她睡得香甜的脸颊,靠在床头就这样抱着她,直到外面的宫卿声音再度响起。
“爷,皇上还在等着呢。”
君临天垂眸看了眼花道雪:“宫卿,去回个信,本王昨日中毒身体有恙,今日不能进宫,若有重要的事派人来王府。”
屋外的宫卿一愣,这样公然欺君好吗?
宫卿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头还是有些疼,一晚都没能完全好,爷也没好这是正常的。
于是他便屁癫地跑去如此回了那传旨的公公。
待宫卿走后,君临天就那样抱着花道雪坐在床头睡着了,一觉醒来花道雪竟然不在怀里了。
他倏地从床上下来,外袍都没穿就往外跑,打开门花道雪正好走了进来看着他冽嘴一笑:“夫君,你醒了啊。”
君临天赶紧把她抱入怀里,责备地道:“你去哪了,怎么醒来不叫我。”
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沉,连花道雪下床都察觉。
“我上茅厕啊!”花道雪无语:“难道这也叫醒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上茅厕还要人陪。”
花道雪是被尿给憋醒的,要不然她还能睡上个几天几夜的,昨天给人做心脏复苏真把她累得够呛了,不睡个几天是绝对补不回来活力的。
君临天尴尬地低下头,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曲着肘子就压了过来:“醒来见不着你,心神就慌了。”
花道雪心疼地吻了他,这可就一发不可收拾,煜王大人自然带着她来了一番男耕女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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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公公回到皇宫,给皇上如此一禀报,那皇上奇怪地问:“朕怎么听说昨日就煜王和煜王妃安然无恙,怎么这会煜王倒说他抱恙了?”
那公公回道:“奴才去的时候,煜王还和煜王妃未起床,宫侍卫说煜王和煜王妃昨日救人到半夜,这天亮才刚睡下呢。”
皇上眉里凝过一丝冰霜:“哼,朕倒要去看看煜王如何抱恙。”
他说着站了起来一声令下:“摆驾出宫,去煜王府。”
这皇上的驾辇到了煜王府门口,君临天和花道雪却还没有起床。
“爷,皇上来了,已到府外了。”
花道雪猛地一怔,君临天蹙眉吼道:“先把人请进府,本王一会到。”
宫卿听着屋里发出的让人脸红的声音,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里头在做什么了。
据说男人若在这个时候被破坏了,会不举的。他可不想他家爷真整出一个不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