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他才不是备胎(1 / 1)

“你起床了?”

严若星端着刚做好的早饭从厨房里出来。

席朵朵点了点头,今天显得格外老实的她小心地迈着步伐走到了餐桌上。

“这是我刚煮好的蜂蜜水,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把水杯递给她说道。

她接了过来,捧着那水杯也不知道该不该喝下去。

“若星,昨晚我是不是出丑了?”席朵朵紧张地问道。

她向来很少喝酒,但是一旦喝酒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节奏,还记得上次喝醉之后的场景,席朵朵生怕这次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给若星丢脸。

“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严若星垂低着眼眸,思绪地问道。

“我就是想不起来了,你知道我记性有点不好。”席朵朵苦恼地抓着头发说道。

昨晚那么盛大的晚宴,她可不希望因为酒醉的事情发生什么。

“没有,昨晚你就是喝多了,然后我就送你回家了。”严若星抬起眼眸,微笑地看着她。

“真的吗?那就好。”

席朵朵这会儿才心安了,她低着头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水,暖暖的感觉顺着胃部下去使得她整个人也清醒了些许: 。

“幸好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我喝醉酒就容易做错事情,不过还好有若星你在我身边。”

她揉了揉眼睛,傻傻地冲着他咧开嘴角。

严若星眼底深沉。

如果昨晚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也许席朵朵就跟着严若文走了,当他硬生生地把她从严若文那边拽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想要把她牢牢放在自己的身边的话,那么他是时候开动手了,而不是这样简单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y&x公司内。

昨晚有参加晚宴的公司职员倒是有目睹昨天的事情,且不说席朵朵曾在y&x公司工作过,就凭着她在晚宴后台的洗手间过道上抱着严总裁的大腿,这件事情就足够让众人震惊了。

她所作所为早就被一些人传开了,众人虽说不敢当着总裁的面谈起,但是也在背后纷纷议论着总裁和她的关系,为何她能够从最底层升入秘书室,又为何能之后被莫名开除,开除之后竟然又和严副总一同出席在慈善晚宴上,她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足以成为公司职员们的话题。

但是归根究底,还不就是靠着男人上位。

“听说那个席朵朵居然出现在慈善晚宴上哎,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呢。”电梯里,夏琳抱着文件在一群人中说道。

“对啊,听说她可是先傍完总裁,再傍上严副总呢,真是想想都觉得好恶心哟。”另外一个女人在旁边说道。

米可正好在电梯里,她站在角落里本不想说话,可听着自己的好朋友这么被嘲讽,她还是忍不住地站出来说道,“你们该不会是嫉妒她吧?席朵朵现在可早就不是公司的职员了,你们这样说有什么意思吗?”

她的话一出倒是气坏了电梯里几个在议论的女人。

“我们怎么会嫉妒她那样的女人?你知道那个席朵朵是什么好货色?”

“席朵朵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她说话?!”

好几个女人连续冲着她反驳道,纷纷都露出了不服气的样子。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席朵朵的好朋友啊,你该不会是想要跟着她一同攀龙附凤吧?!”夏琳冷嘲热讽地说道。

“你们——”

米可气得抱着文件夹,竟有些敌不过这些女人的嘴巴。

电梯门打开之后,米可早就被攻击地一脸憋屈。

叶秘书这时候正带着一个搬运着包装着精美的一副框架的东西往总裁办公室走。

“叶秘书,你这是拿着什么东西呢?”夏琳从电梯出来,好奇地跟了过去问道。

“这幅是昨晚总裁从慈善晚宴上拍下的。”叶来一边走着,一边回应道。

夏琳睁大着眼睛看着这幅包装得那么精美的东西,看样子像是一幅画,一定是很值钱的古董名画吧,不过可惜了昨晚她都没有邀请函,欣赏不了那些贵重的拍品,倒是便宜了席朵朵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才把这些男人一个个给糊弄的团团转的。

总裁办公室内。

“总裁,您的画到了。”

叶来推开门,吩咐着工人把画在了一边。

“就这样放着吧。”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说道,由于忙于手上的工作他并没有太去关注那副画。

“好的,总裁。”叶来服从地说道,随后缓缓关门走出办公室。

手上的工作忙到一半的时候,他合上文件夹,起身走到那一副画前,撕开了那些所谓精美的外包装,随之露出来的一副朴素的图画,这幅再简单不过的油画,一笔一划都显得那么稚嫩天真,但是却丝毫看不出这种一副在孤儿院里的孩子所画的,一切都是那么充满童趣。

原本这样一副纯真的画却被华丽的框架所框住,倒是显得华而不实了,更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这幅本应该落到严若星手里的画,此时落在他的手中,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席朵朵的身影,昨晚的回忆也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幕幕是那么清晰。

铺着红毯的过道上。

席朵朵虽然抱着他的大腿,可她口中一声声所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严若星。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依旧不再对他有眷恋,甚至连酒醉之后所喊出来的人也竟然不再是他。

然而,那晚姜皓的话刺痛着他的心房。

“被人当做备胎的感觉,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那般嘲弄的话在他的耳边清脆地响起,犹如散不开的乌云,每每浮现的时候他总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备胎?!

他严若文居然会变成席朵朵的备胎?

这样简直对他是一种侮辱。

她凭什么就能够在一次次接近之后他之后,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离开甚至还和若星在一起?他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这般若无其事?

胸口一阵阵地发疼。

严若文不由地捂住了心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