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依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你不是说情愿一死么?那便死吧!”便转身进了内室,不再理会众人了。
那香琴顿时有些错愕了!
这个王妃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她现在不是应该对自己又气又恨吗?怎么表现地这样平淡?让自己去死?那怎么成?自己死了,孩子怎么办?再说了,当时说好了,自己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但不会死,反而还会是吃香的喝辣的,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这样?
那香琴刚想着高呼大闹,就被后面的人一个手刀劈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佳人回了文新院,将自己的计划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确认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来,才算作罢。
“主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些?毕竟王爷的声誉若是受损,以后您嫁过来,也是没有面子的呀!”刘嬷嬷小心翼翼道。
这个香琴确实就是刘佳人找来的,故意在大街上拦了她的马车,想着先败坏元熙的名声,说他始乱终弃,然后再看苏静依的笑话!看她这个向来自诩为宅心仁厚的平王妃会如何当众处置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直接让人将她们母子二人带进了王府。更没想到,这个苏静依竟然是如此地平心静气!
刚才她故意在文华院站了那么半天,竟是没有听到一声响动,连声说话大声的声音都没听到!这也太不寻常了!
刘佳人正想着静依的异于常人的举止,听到刘嬷嬷这样一问,却是一扬眉,“谁说我要嫁入平王府了?”
“什么?”刘嬷嬷一惊,“小姐,您不是想着成为平王妃?那您千辛万苦的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个?”
“哼!平王,本小姐从来就没放在眼里过!若不是为了明王殿下,我怎么会来这里?”
“小姐,难不成,您真心想嫁的是明王?”
刘佳人低垂下了眸子,那浅粉色的眼影,将她的眼睛衬托地极为娇媚,就连一旁的刘嬷嬷看了,都不由得暗叹自家小姐长得真真是如那秋海棠一般,娇俏迷人,风华万千!
“刘嬷嬷,你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平王?”
刘佳人平静的语气,听在刘嬷嬷的耳朵里,却是通身的凉意!民妇也是受人指使的呀!否则民妇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的呀!王妃饶命呀!”那香琴此时,也顾不上自己怀里的孩子了,一个劲儿地单手抱着孩子,猛磕着头。
一时间大厅内,’砰砰-地头部磕着地面的声音,还有那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还有香琴的抽泣声,是混作了一团!当真是乱不可言哪!
“饶命?香琴,自你拿出这枚玉佩时,这一切便不可能会轻易地结束了!”
“别再折腾了,这里是平王府,可不是菜市场!还真是吵!”静依说完,便见司画快步上前,在那正哭闹不止的小孩子的身上轻轻一点,便不哭不闹,睡了过去!
这一幕,可是又将在场的夫人们给震的不轻,这小姑娘的手法还真是厉害!看来,王妃身边果然是不养闲人哪!
静依这才吩咐道:“请王爷和众位大人们都出来吧。”
元熙等人坐定后,静依才将这枚玉佩交给了元熙细看,元熙的神色也是一惊,一脸沉重道:“这块玉佩你究竟是从何而来?”
“这,回王爷,这是那指使民妇之人给的。民妇也不知道这是何物?”
元熙命人将玉佩拿下去交由众位大人一一细看,众位大人也是大惊失色!
在场的夫人们见自家的夫君皆是变了脸,想问又不敢问,一时之间,心底里皆是开始了揣测,而这大厅里的气氛,也是更为的怪异了!
刘佳人见此,心里有些发毛!莫不是这玉佩出了什么问题?不对呀!这玉佩可是秋双好不容易才从文华院里偷出来的,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这些大人们分明就是看了这枚玉佩才是个个变了脸色!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元熙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香琴。“本王再问你一次,指使你之人究竟是何人?有何特征?”
这话一问出来,可是把刘佳人给吓的不轻!心底里暗暗祈祷着,千万别将自己给供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又想了想,似乎是并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而今日一直负责与香琴联系的香儿,并没有陪着自己来,想来,这香琴是不会将自己的人给供出来的。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刘佳人的心仍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果然,那香琴想了半晌,仍是摇摇头,“民妇只知她是一名女子,而且是官家的婢女,其它的一概不知。”
而就在刘佳人以为一颗心终于落回到了心里时,静依则是朱唇轻启,扔出了一道响雷,“这枚玉佩根本就不是平王的,而晋王殿下的!”
‘轰’地一声!
众人都是被震得回不过神来了!‘晋王的玉佩-?这说明了什么?这个叫香琴的女子又与晋王有着怎样牵扯不清的关系?这事情似乎是更加地复杂了!
而刘佳人的脸色,此时已经是白的不能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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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没有看出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套?那个香琴的结局自然是注定了,要成为炮灰的!那么刘佳人会是怎样的下场呢?期待一下吧!明天的会是更加精彩哟!相信我,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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