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精的作用。
赵铁柱在车上,微微的有点头晕。
不过,这却阻挡不住赵铁柱的脑子在那飞快的运转着。
赵铁柱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因为,这一次,自己这所做的一切,跟所布下的局,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读力思考完成的,不像上一次,有曹子怡时不时的在自己的身边点播。
赵铁柱从根子上来讲,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这也是为什么赵铁柱死活都不肯在打不过曹子怡打不过青龙的情况下跟曹子怡有一个进一步的发展。
按照赵铁柱的想法,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打不过,我连伤害我女人的男人都打不过,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跟我的女人发生关系?我还有什么脸面去爱我的女人?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逻辑,虽然很多男人都不把这样的逻辑当回事儿,但是赵铁柱却是相当的看重这个。
所以,每次曹子怡在赵铁柱最关键的时候出手帮自己,赵铁柱心里感激,但是心理上,却总是过意不去,甚至于,每次曹子怡提醒自己,要注意什么,要怎么做的时候,赵铁柱一方面感激,但是一方面却也是在恨自己无能。
很多人觉得赵铁柱这货得了便宜还卖乖,赵铁柱却是坚决不认可这点的,他觉得,男人的事,就应该有男人自己来做,女人适当的提醒不是不可以,但是,男人却是应该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的。
而曹子怡看似亲和可人,但是给赵铁柱带来的强势感觉,却是比之之前看起来很强势的凌雪都来的强势数倍。
曹子怡的强势,根本就看不到,就仿佛是润物细无声一般,渗透到一切的一切里头,就是让你不由自主的就要听她的话,按她说的去做。
这是一种气场上的绝对统治。
即使妖孽如赵铁柱,也难以跟其对抗。
这次,曹子怡离开了。
赵铁柱独自一人,在整个sh,布局,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借势,挑拨,离间,合纵,联合。
赵铁柱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将局面慢慢的带到了自己的轨迹里头。
而在今天,赵铁柱终于将该进套的最重要的一个人,土匪给弄进了套里头,这如何能够不让赵铁柱激动?
只要土匪这个最重要的角色之一能够进套,那接下去的所有事情,就都好办了。
赵铁柱微微眯着眼睛,自己从来sh到现在所有的布局,都浮现在了脑子里头。
其实,土匪的预感没有错,赵铁柱所想的,确实不止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只是很可惜,土匪想不到赵铁柱想的是什么,所以,土匪注定会作为赵铁柱的一把枪,而赵铁柱,则是那风.搔的持枪手,一个人,拿着别人的枪,在别人的地盘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江山。
这是何其的风化绝代。
何其的霸气凛然。
“呼!”
赵铁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出来,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依旧很多,虽然最重要的人物已经进套,但是,事情到底能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走,却依旧是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什么百年校庆,赵铁柱有信心在一星期内结束掉整个sh这边的战事,安然回fj,但是,这突然横生出来的什么旦复大学百年校庆,却是对赵铁柱的计划多少有点影响。
旦复大学百年校庆,同时也是老陶教授研究成果公布的曰子,赵铁柱不知道老陶教授到底研究出了什么玩意儿出来,但是,能够牵引的那么多的势力围绕在他的身边进行争夺,这本身就是一种十分难得的事情。
而那么多的势力云集在一起,肯定不会就只是喝喝酒打打牌聊聊天唱唱歌这么简单,文长林这是一个大能人,钱孙两家肯定是奔着研究成果去的,至于那隐世的施家,很可能也会奔着那个研究成果去,而自己的老子,却也让自己对那个研究成果,或者说是对老陶下手,争取把人家的研究成果带走,把人家的人给拐走,那其他人肯定不会答应的啊。
然后就是各种纠结了。
而这些纠结,就会带出很多很多的不确定。
甚至于赵铁柱个人的安危,都会因此而产生很多的不稳定因素。
比如施家。
赵铁柱知道施家的高手很多,而且,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施文熙了,那施文熙会不会因此怂恿他施家里头的人来找自己麻烦呢?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虽说自己的老娘是叶家的,也是施家的邻居,但是自己老娘可是离开叶家很久而且貌似跟叶家没多大关系了,到时候人家不认自己这个邻居的儿子,那要肿么办?总不能自己舔着脸上去说,其实咱们是邻居,咱们应该和睦相处不要打打闹闹影响邻里关系吧?
其实,赵铁柱自问,自己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因为叶诗诗的那个古武术的影响,自己多少还是挺厉害的了,至于多厉害,这就得等以后再考证,但是以赵铁柱的想法,现在打的过自己的人,估摸着也不多了,所以,本来赵铁柱是不应该担心的,你来我就干你,多么简单的事情。
但是,他听到了太多关于施家人的传说了,而且,叶诗诗的古武术可就是从施家学来的,叶诗诗随便拿个东西出来就犀利的一b了,那施家人出来,不就犀利的二b了?
赵铁柱犯怵了。
当然,赵铁柱也紧紧是有点犯怵,要是到时候真的来了什么犀利的二b的人,赵铁柱也不介意领教一下施家所谓的古武术。
旦复大学的百年校庆,在赵铁柱看来,只是一个插曲,自己能做到怎样,就随缘。
只是,赵铁柱不知道的是,旦复大学的百年校庆,却是一场不下于自己联合多方势力对抗温商会的大风暴。
两个风暴,在时间上几乎是没有多大间隙的,在sh的天空上酝酿。
呼。
风。
陡然刮了起来。
赵铁柱走下车,迈步走进旦复大学。
而此时,在sh浦东国际机场。
一架飞机正缓缓的停在停机坪里。
一个留着一条长长辫子的老者,缓慢的跟随着人群,走出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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