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看了眼点点被手遮住的小鸡鸡,开口:“太小了,我不稀罕看。”
点点被江痕的话说的小脸涨的红红的,他叫道:“会长大的,肯定会长大的!”
江痕大言不惭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的大多了。”
点点不说话了,他没看过像他这么大年纪时候的爸爸,自然也没有看过像他这么大年纪时候的爸爸的鸡鸡,如果爸爸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他的鸡鸡……真的很小……
这让点点小小的心里开始害怕起来,虽然点点才三岁多,并不太理解那个地方大或者小有什么好处和坏处,可是不管多大年纪的男孩子,拥有一个大鸡鸡都是他们共同的理想,这种想法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想到这,点点有些弱弱的问江痕,“爸爸,那要怎么办?”
江痕看着点点一副害怕又担忧的样子,忍着笑,说:“你不能老拿手遮着,影响它发育。”
点点闻言,立马将遮住鸡鸡的手拿下来。
江痕将手中的毛巾扔给点点,站起身说:“你长大了,以后都要自己洗澡。”
点点嘴里“哦!”了一声,开始拿着毛巾学着爸爸平时给自己洗澡的样子在身上左擦擦右擦擦,准确的说,是坐蹭蹭右蹭蹭,时不时的蹲下身子拿毛巾沾湿水,又拿着肥皂在自己的身上抹来抹去的。
江痕站在一旁开始指挥,他说:“前面那玩意儿也要洗。”
点点瞥了一眼江痕,说:“那爸爸转过身去。”
江痕:“……”
江痕没说什么,还是转过身去了。
待身后传来点点说好了,江痕才回过身,将架子上的干毛巾扔给点点,说:“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再穿上衣服,以后,你都自己洗澡。”
点点没有任何异议的点了点头,江痕有意识的培养他独立自主的能力,而点点本身也很自立,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待点点穿好衣服,江痕一手抱起点点,走出浴室。客厅里,林一夏、江外婆还有朱嫂在聊天,小凯看着常叔做豆腐,林一夏见点点洗好澡了,便起身和常叔朱嫂告别。
朱嫂朝江外婆说:“这几天都别做饭了,就在我这吃,你那开火不方便,什么东西都得现买,又折腾又浪费的。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还热闹些。”
江外婆和林一夏对视一眼,而后笑着道:“行,就是麻烦你了,要多做那么多人的饭菜。”
朱嫂摆摆手,说:“麻烦什么啊,我高兴着呢!”
林一夏拉着点点的小箱子,说:“朱嫂常叔,那我们就先回家了,明天见。”
点点趴在爸爸肩膀上,朝常叔朱嫂小凯挥手,“爷爷奶奶再见,哥哥再见。”
小凯也朝点点挥了挥手,嘴里说:“再见。”
不过,小凯看着点点被江痕抱着,眼睛里的渴求和钦羡还是没逃过林一夏的眼睛,这更加加剧了林一夏要和小凯爸爸妈妈好好的谈一谈的决心。
这也让林一夏想起了谦谦,不过谦谦和小凯的情况不一样,谦谦虽然只有崔萍君一个人带着,但是谦谦性格比小凯外向活泼多了,像个小霸王一样,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小凯这种沉闷内向的性子实在让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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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痕让点点去和江外婆睡,上次他和林一夏办事的时候中途被点点这个小电灯泡打断的滋味实在不爽,他不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点点其实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但见爸爸发话了,他也没有胡搅蛮缠,乖乖的点了点头。
林一夏洗漱完之后回到卧室,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现漆黑一片,她以为江痕睡着了,正准备伸手开灯,突然,她的腰被人抱住,紧接着,她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下一刻,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林一夏边闭上眼睛用力的回应着,边在心里想着:江痕有时候真的好幼稚!居然整这一出,也不怕自己被吓到大叫一声惊到江外婆和点点。
似乎感觉到了林一夏的分心,江痕惩罚性的轻轻的咬了咬林一夏的舌尖,他说:“这个时候,不能分神,只能想我。”
黑暗中的林一夏翻了个白眼,本来就在想你!
江痕吻的很用力,似要将林一夏吸到自己肚子里去。
林一夏被吻的手脚开始发软,整个人都瘫软在江痕的身上,江痕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林一夏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这么多次的欢爱,江痕自然知道林一夏的敏感区在哪,他很熟练的寻到她的敏感区,或轻或重的抚摸着,引得林一夏阵阵战栗。
江痕轻笑一声,凑到林一夏耳边,低声问:“喜欢吗?”
林一夏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在欲望和自己爱的人面前,大部分时候,林一夏都是诚实的。
江痕再次笑出声来,他一个打横抱起林一夏,朝床边走去……
一次之后,江痕并不满足,又想来第二次,林一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边伸手推江痕嘴里边嘟囔:“不要了不要了,明天再来。”
林一夏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江痕精力总是这么旺盛,明明都是他在使力气,可是他却仿佛有无限的精力一般,不知疲倦。而自己只是配合着叫唤几声,却累的浑身都软了。
江痕抱住林一夏,伸出手抚上林一夏的后背,嘴里说:“明天什么时候?早上中午还是晚上?”
林一夏笑骂道:“当然是晚上,大白天的做那事像什么样!”
江痕说:“那不行,今天晚上我必须要把明天早上和明天中午的先赚回来。”
林一夏说:“那只能再来一次,明天还要早起。”
江痕埋头吻住林一夏,喉咙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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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江痕、林一夏带着点点去街上买年货,因为年夜饭也在朱嫂家吃,所以不用买年夜饭的食材,可是对联鞭炮这些东西还是要买的。
因为临近过年,所以大街上热闹非凡,不少人都认出了江痕和林一夏,纷纷拿着手机朝他们拍照,还有不少年轻男女一路都跟在江痕一家人身后,随着认出江痕一家人的人越来越多,跟在江痕一家人身后的队伍也越来越壮大,引得不少商贩行人纷纷侧目。
江痕知道这种事无法避免,这也是做明星做公众人物的坏处,出门在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身自由。但是他却不希望在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享受这种悠闲时光的时候被打扰。
江痕怕人太多,挤到林一夏和点点,便一手紧紧的牵着林一夏,一手抱着点点,朝那群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开口道:“不要再跟着了,我不希望我们以后连胜利镇都不想回了。”
江痕语气虽淡,但林一夏知道,江痕其实生气了。江痕生气有两个很明显的特征,一是脸色微微发青,二是会频频蹙眉。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大约二十来岁,看穿着打扮挺像大学生,她一听江痕的话,忙朝身后的人喊道:“照片也拍了,大家都散了吧!男神女神一家需要私人空间,我们大家应该尊重他们!”
一听江痕刚才的话,再加上这个年轻女人的喊话,那些跟在江痕一家人身后的人虽然心里不情愿,不过也没有胡搅蛮缠,而是都自发的散开了。
他们自然不希望男神女神以后真的不回胜利镇了。
待人散的差不多了,那个年轻的女人朝江痕和林一夏道:“我叫李雨菲,今年大二,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们,是你们的忠实粉丝,不仅是我,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你们,因为你们是胜利镇人,每次和同学室友提起你们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脸上特别有光。”说到这,李雨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林一夏也忍不住笑了笑,她说:“谢谢你,也谢谢你的家人!”
李雨菲一脸激动的说:“虽然男神现在不演戏了,女神也不参加真人秀了,可是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你们的!你们的爱情在胜利镇中学传遍了,真的超级美!”
林一夏想起她和江痕初中时候的那些事,忍不住笑的更开心了,再想起这些事居然在学校都传开了,不禁又有些害羞。她抬起眼朝江痕看去,这个时候,江痕也正好在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双眼里只有彼此,还有那化不开的爱意和浓情。不远处李雨菲赶紧拿起手机将江痕和林一夏对视的这一幕拍了下来。
除了对联鞭炮,还买了灯笼烟花纸钱之类的东西,灯笼烟花都是点点要的,纸钱是为了祭祀林妈妈林奶奶她们的,看着江痕这么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林一夏觉得心里特别暖特别暖。
她真幸运,有一个这么好这么好的老公,她想到的,他能替她做到,她想不到的,他也能替她做好,让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他们还买了不少吃的东西,麦芽糖、芝麻糖、花生糖……尤其在看到胜利中学街边拐角处的那家卖粽子的早点摊居然还在的时候,林一夏高兴的差点尖叫出声。
江痕替林一夏剥开一个粽子,放在嘴边吹了吹,而后递到林一夏的嘴边,林一夏迫不及待的低头咬大了一大口,边嚼边满足的眯了眯双眼。
还是那个熟悉的、令人怀念的味道。
点点看妈妈吃粽子吃的这么香,忙抱住爸爸的腿,嘴里说:“我也要。”
江痕蹲下身子,将林一夏吃过一大口的粽子递到点点嘴边,点点凑上去咬了一口,江痕问点点:“你妈妈以前最喜欢吃这儿的粽子,好吃吗?”
点点边嚼边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吃!”
妈妈喜欢吃的东西,没有理由的,就是好吃!
江痕笑着揉了揉点点软软的头发,而后将剩下的一小块粽子放进了自己的嘴巴。
一个粽子,一家三口分着吃完了。
这个场景很像十几年前,林一夏吃了一半的粽子被江痕吃了,那是他们第一次意义上的间接接吻。现在多了点点,似乎,更完整了!
因为林一夏爱吃,江痕一次性买了三十个粽子,要不是林一夏拦着,江痕准备买五十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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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镇有在大年三十这一天上坟的习惯,一年之中,除了清明节就是大年三十这天的早上去祭拜逝去的祖先和亲人了。且这一天,越早起上坟越好,早早的去给逝去的亲人烧纸钱,逝去的亲人会在地底下保佑你一年到头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所以在这一天,林一夏在早上六点不到的时候就将点点叫起来了,点点很乖,虽然很想睡觉,不过妈妈叫了他之后,他立马坐起身子边揉眼睛边穿衣服,一不赖床,二不哭闹。
洗漱完之后,连早饭也没吃,江痕和林一夏便带着点点去了山上。
这个时候刚过六点,天刚蒙蒙亮,可是山上的鞭炮声却此起彼伏了。
到了林峻林妈妈的墓地,江痕和林一夏跪在墓碑前开始烧纸钱,点点也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拿着纸钱一张一张的往火堆里扔。而后又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给林峻林妈妈磕头。
林一夏看着林妈妈已经长满草的坟,再看着林妈妈坟边那座新的林峻的坟,心里感慨万千。
兜兜转转,林峻还是和妈妈葬在了一起,林一夏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不过妈妈一次也没有托梦给自己,想必,她应该对此是没有异议的吧!
毕竟,林妈妈曾经那么爱林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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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完林峻林妈妈,又去祭拜了林奶奶,而后三人一起朝山下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朱嫂来叫江痕林一夏一家人去她家吃饭,朱嫂高兴的说:“我儿子儿媳妇儿也回来了,刚到的家。”
江痕林一夏点点还有江外婆便去了朱嫂家。
朱嫂的儿子叫常睿,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林一夏还是十几岁的时候看过他,算起来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上次江痕和林一夏在毛里求斯结婚,常睿本来说好带着他老婆去参加婚礼的,不过因为临时有事耽搁了,没去成。
常睿一看到江痕和林一夏,忙起身迎了上来,笑着道:“痕痕夏夏对吧?好多年没见了,你们上次结婚我没去成,真是对不住!”
江痕和林一夏都叫了声睿哥。
林一夏笑着说:“没事,睿哥,我知道你忙。”
常睿说:“真的挺遗憾的!对了,我和你嫂子去景德镇给你们整了套瓷器回来,我让你嫂子拿给你们。”说着常睿朝身后的中年女人道:“小兰,去把那套瓷器拿过来。”
这个叫小兰的中年女人全名叫苏兰,浙江人,留着齐耳波波头,个子不高,长的却非常清秀,看上去倒比实际年纪显小很多。
林一夏这是第一次看到苏兰,这么一看,林一夏便知道,小凯其实长得挺像苏兰。
苏兰从卧室里拿出一套瓷器。
这套瓷器上印着一家三口手牵手的卡通人物形象,乍一看就很像江痕林一夏点点一家三口,常睿说:“这是我在网上下载的你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再找人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林一夏一听常睿这么说,心里诧异的不得了,她没想到常睿居然这么有心,专门为他们一家三口定制了一套瓷器。而且这个瓷器一看,就是上品。白炽灯下,整套瓷器呈现乳白色,色泽非常的柔和,细腻通透,林一夏忍不住伸出拇指和中指轻轻的一弹,“咚!”的一声脆响,听起来就好像一种古代乐器奏出来的优美罄声一样,扣人心弦。
这一刻,林一夏终于明白了那句对瓷器最高评价的一句话,“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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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她被他缠上。
他誓言:“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堆柴。”
在虐渣、斗小人的路上,他披荆斩棘,护她周全。
封晋炀,财阀三代,权倾天下,冷血无情,却宠妻入骨。
一年前对她一见倾心,一年后,将她吃干抹净。
只是强势如他,却誓要贴上他的标签。
“不许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不许看着其他男人,不许对别的男人放电。”
三个不许,让她忍无可忍:“封晋炀,你皮在痒。”
“老婆,我有个地方的确痒,要不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