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染拥美在怀的时候,萧琅却睁着幽深的眸子,望着窗外挂在树梢上的月。
旁边传来辗转反侧声,不用看,他也知道舒展肯定还醒着。
他也舍不得宛姐出嫁,可他现在更恨舒展在旁边碍事,要是舒展还在镇子住着,他就可以偷偷溜到懒丫头屋里抱她睡觉了!天知道,他都一年没有碰过她了,就连帮她梳头的活儿,都被向来与他不对付的舒展抢走了!
看着舒兰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表现出任何兄妹情之外的亲热,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只肥肥胖胖的呆兔卧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等着他去凑近,偏偏有圈碍事的篱笆挡在面前,让他恨不得一根根拔起来扔的远远的!
留在家里读书的舒展就是那圈篱笆!
正想着,西边忽然传来门帘挑动声,两人同时坐起身,就见舒兰抱着枕头走了过来,委屈地对舒展道:“哥,我睡不着,我想姐姐了……”
清幽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映着她眼里氤氲的泪水,真让人想把她抱进怀里疼。
夏日天热,舒展和萧琅都光着膀子睡觉。
舒展快速披上单薄的中衣,瞪了愣在那边的萧琅一眼,拍着旁边的空地方道:“上来吧,今晚跟哥哥一起睡,一会儿就能睡着了。”他睡西炕头,萧琅睡东炕头,两人中间还能摆三床被褥呢。
舒兰便把枕头跟哥哥的枕头对齐,脱鞋爬了上去,面朝他侧躺着。
“哥,你说姐姐现在在干啥?她睡着了吗?会不会也在想我?”
以前睡觉前,姐姐都会跟她说说话,冬天会替她掩严被角,夏天会替她扇扇风,那么多年都是那样过来的,如今只有她一人睡在空荡荡的大炕上,舒兰觉得很不是滋味。
“咳咳……”舒展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个傻妹子,总会问些旁人根本都想不到的问题,糊弄似的摸摸舒兰的小脑袋,他平躺下去,道:“咱姐累了一天,肯定已经睡着啦,你也快睡吧,没准一会儿能做梦梦见她呢!”他自已心里那点小伤感也被妹妹的傻问题弄散了。
舒兰眼睛一亮,乖乖地躺好,看了看窗外,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两人就都睡着了,一深一浅的呼吸,真是让某人嫉妒。
萧琅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舒兰。
她穿着一身梨白绣浅绿荷叶的中衣,两手垂落在身侧,细白的皓腕露了出来,细嫩如葱的五指自然地曲着,在夜色中是那样勾人儿,让他忍不住想要躺到她身边,含住她的手,一寸一寸。她的小脚丫也露着,圆润的脚指头是那样可爱。
衣衫索索响动,懒丫头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终于肯面对他了!想到刚刚她旁若无人地与舒展说话,有了亲哥哥就不再依赖他,萧琅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考虑其他,他的目光,热切地落在舒兰胸前。
宽松的中衣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粉红。
萧琅全身发紧,目光炽热如火,那里已经不是平平的了,一年的功夫,懒丫头不但长高了,那里也鼓出了小小的两团,没有及笙少女那般丰润饱满,却也初具规模,就像她现在这样躺着,肚兜上方隐隐压出了一条浅沟……
一年未见,肚兜下是什么样的风景呢?
单单一个念头,少年青涩的身子就燥热起来。
可惜,不论他心里多么渴望褪去她的衣裳,他都不能有所动作,舒展就在旁边,那个家伙本来就嫉妒懒丫头亲近他,万一他醒了发现他对懒丫头毛手毛脚,绝对会愤怒地叫出来的。
萧琅不怕舒展,舒展比自已高时都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两人一般高呢。可他怕舒茂亭和秦氏对他失望,将他赶走。
强迫自已翻转过身,萧琅一会儿盼着两人快快长大,长大他就可以提亲了,将懒丫头娶回家天天搂着睡觉,一会儿又希望舒展早早滚蛋,那样他就有机会任意妄为。
大概是他日思夜想盼着舒展出门,舒宛回门的前一天,舒展真的出门了。
秦氏站在门口,笑着嘱咐舒展和他在镇上的同窗:“你们去孤山时注意些,山路陡峭,别磕到碰到……”
舒展扶额,急忙打住她的唠叨:“娘,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您就放心吧,多看着妹妹,别让她跟萧琅去山里玩!行了,我们走了!”转身拍拍同窗的肩膀,并肩离去。
秦氏无奈地笑笑,一个个都长大了,嫌她啰嗦。
一转身,就见萧琅手里提着木桶走了出来,舒兰揉着眼睛跟在他后面。
“阿琅要去叉鱼啊?”
萧琅“嗯”了一声,有些头疼地看向舒兰:“阿兰,要不你就呆在家里吧?”
舒兰不解地眨眨眼睛,不是他说要带她去捉鱼吗?
想到去年在河里走动时的清凉舒服,她急急走到萧琅身边,“我不在家,我要跟你去捉鱼,你说了……”
“好吧,那我就带你去吧,不过你到了河边要老老实实的,只能在河岸上看我捉鱼,不许下水,记住了吗?”萧琅开口打断她,满脸正色道。
舒兰看了娘亲一眼,笑嘻嘻地点头:“我知道!”这是萧琅教她的,只有乖乖答应,娘亲才会让她一起去。
秦氏果然没有反对,笑着对萧琅道:“那你们俩去吧,就在村边那儿捉,别往山里边儿走!抓两条就早点回来,多了咱们也吃不完!”
萧琅认真地应承了。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秦氏感慨道:“还是阿琅最懂事,说什么他都认真听着,不像儿子那样急躁……”
走出村子,萧琅拉着舒兰,大步往山里走。
“狼哥哥,咱们不是去上次那个地方捉鱼吗?”舒兰疑惑地朝河边望去,脚步有些快,否则根本赶不上萧琅的速度。
萧琅头也不回,声音有些异样的低沉:“不去那,我又发现一个好地方,那里的鱼更肥。”握紧手中柔软滑腻的小手,他要是回头看她,恐怕会忍不住的。
舒兰信了:“那远不远啊?”
“有点远,你放心,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
舒兰眨眨眼睛,拉住他的手,在他回头时委屈地撒娇:“我现在就走不动了!”其实她还走得动,可他走得那么快,她不喜欢那种拼命追赶的感觉。
明亮的大眼睛,睫毛扑闪间透出一点狡猾,就那样带着一分试探望着他。
萧琅喉头一动,放下手里的木桶竹矛,飞快地在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舒兰得意地偷笑,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刚想说“好了”,萧琅已经站起身,疾步往前奔去。
她回头看向孤零零落在树林里的东西,惊叫道:“狼哥哥,你忘了提木桶了!”扭着身子就要下去。
萧琅紧紧环着她的腿,微喘道:“没事儿,回来咱们再去捉鱼!”努力忽视她胸前摩擦他背部带来的快意。
“好吧,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啊?”她歪头对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道。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上,好像有小飞虫落在上面似的,又麻又痒,萧琅气息越发不稳:“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肯定会喜欢的!”
舒兰就不说话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会是什么样的好地方呢?
约莫两刻钟后,萧琅终于停了下来。
舒兰看着周围一圈森森树木,疑惑地道:“这里都是树,有什么好玩的?”
萧琅拉着她走进身前一大片茂密的青草丛,压倒一片野草,脱了自已的长衫铺上去,然后仰面躺着看向舒兰:“你过来试试,这样躺着望天,很舒服。”
舒兰抬头望了一眼,带着一丝兴奋躺在萧琅旁边,双手搭在肚子上。
头顶是茂密的树叶枝桠,灿烂的日光变成了闪烁的圈圈点点,树林里的鸟欢快地叫着,鼻端萦绕着青草的味道……这种感觉,的确很舒服,舒服地让人想要睡觉,一直睡在这里。
舒兰扭头看向萧琅,见他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轻轻笑道:“这里是挺好的,我……”
“阿兰,让我亲亲你!”
萧琅捧住近在眼前的小脸,伸手将舒兰往怀里一带,急切地覆了上去。整整一年没有尝过的味道,他想的紧。
舒兰微微错愕,随即闭上眼睛,乖乖地让他亲,每次他亲她都会很舒服,她并不反感。
可渐渐地,她发现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的呼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他的舌追逐地更厉害,那种迫切逼得她不得不迎上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才会平静下来。而她的感觉也不一样了,唇舌被他含住舔舐,竟有种强烈的酥麻冲上脑顶,然后又快速传遍全身……
随着他翻身而上,舒兰本能地环住他绷紧的腰,难耐地扭动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扭动,可扭动间两人贴的越来越紧,那种轻微的摩擦让她的酥-痒释放了些,又加深了些,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只能听从本能。
就像接连饿了几天的乞丐终于得了一堆白面馒头,萧琅一口气亲够了,才喘息着放开她的唇,倒在她脖颈间喘气。
舒兰的胸口在他身下剧烈起伏着:“狼哥哥,刚刚,刚刚好奇怪啊,好像,好像……”
“哪里奇怪了?”萧琅眸色幽暗,撑起身子,目光从舒兰染了红霞的脸移到她起伏的胸口,喉头滚动,“阿兰,刚刚有只小虫子爬到你衣服里去了,我帮你找吧?”
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她的衣裳,三两下褪去,放到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粉色的肚兜。
“什么虫子啊?”舒兰半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腿却被萧琅压着,便想重新躺下去。
萧琅双手圈住她的腰,转瞬把人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已腿上,伸手褪了她的肚兜,痴痴地盯着她胸前两团白腻的小馒头:“阿兰,你这里为什么会鼓出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
“疼!”刺痛的感觉传来,舒兰一把拍掉他的手,捂着不让萧琅碰。
萧琅皱皱眉头,“很疼吗?”
舒兰一边穿肚兜一边委屈地道:“很疼,就好像针扎似的。”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刚刚入手的感觉有些硬,萧琅也没有心思摸了,担忧地望着她:“那平时也疼吗?”据他往日的观察,似乎不像啊,可懒丫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她只会在想要偷懒时耍点小心眼儿。
舒兰歪头想了想:“偶尔会疼一下,但是只要不碰,那里就不疼。姐姐说女孩子都这样,她说我这是要长大了呢!”说完想要站起来,“虫子爬到哪里去了啊?”一般的小虫子她是不怕的,就怕虫子咬她该怎么可好。
萧琅放下心来,懒丫头要长大了,他还是很高兴的,便又把人按回怀里,盯着她雪白的肩膀,手摩挲着她的小腰,慢慢往下移:“大概是跑到裤子里面去了吧,脱下来找找。”不知下面有什么变化……
刚刚萧琅趴在她身上,舒兰就觉得腿间有些异样,现在一想,难道真是虫子爬进去了?赶紧伸手去褪裤子,萧琅见她不方便,好心地把人放回地上,还帮她把裤子拽了下去,“你躺着,哥哥帮你找。”
结果一抬头,就见她雪白的亵裤中间有片刺眼的血迹。
萧琅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褪去她的亵裤,低头去看她的伤:“阿兰,这里怎么弄得……疼不疼?”
舒兰疑惑的抬头:“你在说什么啊?找到虫子了吗?”
连疼都感觉不到?
萧琅胸口又紧又闷,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衣服,背着她往回跑,伯父医术那么好,一定能治好懒丫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都是傻货……
谢谢阿胖亲的地雷,╭(╯3╰)╮!
阿兰现在11,这周应该能长到13岁+,可以谈婚说嫁的年龄哦~
咳咳,调查一下,大家能接受的最早的吃肉年龄是多少?
温馨提示,两人均非正常人,他们的肉绝对与姐姐的不一样,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