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会所为举办本次商业世界杯,特意把二楼临时布置成了休息室,专为各位来宾暂时休息所用。
在大厅内颜面扫进的张耀明,灰溜溜的来到二楼某间休息室内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案几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在了地毯上。
张耀明纵横京华这么多年,啥时候吃过这种亏啊,尤其是守着这么多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民企小老板,和一个外国大洋马。
想到自己被妮儿给狠狠‘抽了’一记耳光的难堪样,周围宾客看着他的不屑眼神,就有种一把火烧了这个会所,再把妮儿拉来***的冲动!
可他不敢这样做,因为无论是皇朝会所,还是妮儿,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尤其是后者,如果一旦瞄准了他的风投公司,相信一个回合下来,他就能输得吊蛋精光。
当年横扫整个亚欧大陆的离子基金,又怎么可能是他张耀明能抗衡得了的?
“我发誓,等老子从风投成功转为实业后,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举动付出惨重的代价,一定!至于那个沈银冰,嘿嘿,你就瞧好吧。”
就在张耀明咬牙切齿的发恨时,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有着一双长腿的童童走了进来。
童童一进门,就看到张耀明脸色狰狞的样子了,心中一颤,赶紧垂下了眼帘,弯腰把那个被砸在地毯上却毫发无伤的烟灰缸拿了起来,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扭着蛇儿一般的腰肢走了过去。
把烟灰缸放在茶几上后,童童擦着张耀明的身子,坐在了他身边,张开猩红的小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耳垂,娇嗲嗲的说:“张少,有必要和一个大洋马生气吗?要是气坏了身子,你让我以后怎么过呀?”
“你可以去找只大狼狗,或者找个驴子,相信它们会让你更爽的!”
因为愤怒正处于爆发边缘的张耀明,嘴里恶狠狠的说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正要用力推出去时,却从她弯下的领口内,看到了那对颤巍巍的大白兔,心中立马一荡,右手伸了进去,一把就抓住了一个,狠狠一捏!
“哎哟——哦!”
童童吃痛,刚要反抗却猛地想到了什么,最后的这声叫声中,迅速充斥了一种荡意,借势趴在他的小腹上。
“表子,是不是很爽啊?”
张耀明看着这具生动的身躯,所有的不满暂时消散,左手顺着旗袍摸到了童童下面,手指刺溜一下就钻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不大的工夫,那地方就水灾泛滥了。
张耀明宠幸童童两个礼拜之久,并不是因为她身材相貌要比过去玩的那些更优秀,只因这女人天生有个让男人动心的地方:那地方,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溪水潺潺,如果大力冲刺的话,就有可能会山洪暴发,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
“张少,人家受不了,真受不了呢,人家——要嘛!”
此时的童童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让张耀明很有成就感,所有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哈哈邪笑了两声,猛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礼服要爽一番时,却猛地想到这是在皇朝会所,不是在他家的客厅内。
想到这是在皇朝会所,是白瓷夫人的地盘,这地方也许会藏着摄像头后,张耀明心中的烈火,就像被一盆冷水泼了一下那样,就算没有彻底熄灭,可也半死不活的了。
“算了,等回去后再收拾你个表子。”
张耀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根本不管已经来了兴致的童童望着他眼神中的热切渴望,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捏捏的,还是去会所后面的温泉内泡个澡,放松一下吧。
张耀明关上房门,熟门熟路的向走廊尽头走去:那边还有一个小门,可以直接通到会所后面。
那扇小门的对面,也有一扇小门,里面盛放着一些吸尘器等打扫卫生的用品。
刚才撩拨了童童一番后,张耀明的心情好了很多,走到小门前时,彻底恢复了他潇洒公子的风度:男人能屈能伸才是一条龙,能大能小才是真英雄,暂时的受辱和以后更大的成就相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张耀明来到通往外面那扇小门前时,看到一个年轻人从对面盛放卫生杂具的小屋内走了出来,以为是会所工作人员,也没有介意,抬手就去抓那个门把。
张耀明的手眼看就抓到门把了,忽然——一只手抢先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
张耀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声,就像一只小鸡那样被人勒住脖子,快速的拖进了盛着卫生工具的小屋内。
看不到后面的张耀明,只能看到一只脚抬起,把房门快速的关上,接着他的人就飞了起来,重重砸在了墙上,然后咣当一声摔在了光滑的地面砖上,疼的他眼前金星直冒,张嘴真要惨叫时,一只皮鞋,却及时踏在了他的嘴巴上,稍微一用力,把他的惨叫声给堵进了肚子里。
他挣扎,用尽全力的挣扎,可结果却换来了狠狠的一脚。
这一脚,踢在了他的左肋下,巨疼使他无法呼吸,挣扎的力量也瞬间消失,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好别挣扎,要不然还得尝到这种剧痛的滋味。
死狗那样,张耀明动也不动的过了足有一分钟后,视线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右脚踏在张耀明的嘴上,他嘴上却叼着一颗烟,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不屑一顾的冷笑。
张耀明敢拍着胸膛的向老天爷发誓,他绝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从没有见过。
那么,他为什么要搞咱?
仿佛知道张耀明心中在想什么,年轻人吐出一个烟圈后,淡淡的问:“你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吧?”
嘴上堵着一只皮鞋的张耀明,根本无法说话,也无法点头,只能用眨眼来表达心中的意思:是啊,是啊。
“因为你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年轻人说着,松开了脚,看来觉得用眨眼这种方式来交流太费劲了。
他的脚刚拿开,张耀明就破口大骂:“我草泥马的!你谁啊你——嗷!”
张耀明一句话还没有骂完,年轻人一脚就踢在了他腮帮子上,牙根迸出鲜血。
要说张少牙口也够硬的,就算遭到重击后,却仍然倔犟的嘶声吼叫:“我草泥马,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正要再踹他一脚的年轻人,听张耀明这样说后,反倒是放下了右脚,笑了:“行,沙比,你还算是有点骨气,我最喜欢折磨有骨气的人了,因为这样会让我有种草泥马的快感。”
笑吟吟的年轻人蹲下,拿起张耀明的右手,不等他搞清楚要干嘛,扭住他的小指,猛地向上一掰!
喀嚓——的一声脆响,张耀明的小指被年轻人硬生生的扭断!
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被掰断后,张耀明张嘴就要发出惨叫时,却被年轻人抓起他的左手,飞快的塞进了他嘴巴里。
嘴里咬着自己的左手,肚子被年轻人右膝用力摁在地上,张耀明既叫不出来,更无法反抗,偏偏还昏不过去,只能瞪大眼珠子硬生生的捱着,脸色焦黄,冷汗喷泉般的向外冒。
就像再美好的回忆也会随着时间变淡那样,再疼的痛苦,也会慢慢平息下来的。
几分钟后,感觉从地狱内走了一遭的张耀明,慢慢恢复了理智,只是用狠狠瞪着年轻人,目光怨毒。
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说:“假如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沙比到吃眼前亏。”
慢慢的把左手从嘴巴里拿出来,张耀明剧烈喘息了几下,终于不敢骂了:“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人随手拽过一个盛着棉纱的塑料盒子,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刚才我就告诉你了,我收拾你,是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张耀明狠狠咬了下牙关,嘶声问道:“是谁!?”
“是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到底是——”
张耀明说到这儿时,猛地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你、你是沈银冰的保镖!”
不等年轻人说什么,张耀明就咬牙切齿的说:“你别以为你替你老板出了口气,但我告诉你,你除非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你老板会被你害死的!”
张耀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右手忽然一伸,扣住了他的咽喉,阴森森的一笑:“还别说,我真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看来我得多谢谢你提醒了我。”
“你、你要杀我?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
随着年轻人右手五指用力,恐怖的窒息感台风般袭来,让张耀明再也顾不得右手断指的疼痛了,竭力抓着年轻的手,要掰开。
只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年轻人的右手却像是一把钳子,狠狠锁住了他,纹丝不动,只是均匀的用力。
很快,舌头就从张耀明嘴里伸了出来,双眼也开始翻白,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还夹杂着一阵悲伤的悔恨:我真是个沙比,为什么要嘴硬呢?这下好了,人家不能不杀我了!
张耀明整条舌头几乎都吐出嘴外时,仿佛听到年轻人又说话了:“张少,你错了,我不是沈银冰的保镖,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叫高飞,希望你到了那边后,没事常来找我玩玩,因为我现在很少碰到你这样的沙比了。”
这个年轻人,正是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