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小猪:失忆的话有什么治疗的办法么?
白:哦?小家伙突然问我这事,你失忆了么?
炫儿一直汗颜,抬手无力地扶额。
晴天小猪:是不是要我叫你老头你才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白:你!
晴天小猪:你不是医生么?快告诉我治疗的方法,或者你亲自过来。
白:难得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晴天小猪:条件你就别想了。
白:ok啊,不谈条件那我也不会过去找你。
晴天小猪:许阿姨最近如何?
白:臭小子!你就会威胁我!等着!
想着那个人可能在电脑的另一头气得七窍生烟,炫儿就觉得特别好玩,其实这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他都忘了,不过老白确实是一个很棒的医生,很多别人做不了的手术都是他做的,而且还是冠名全世界心里级医生。
想到这里,他手指飞快又回了一句:好了白叔叔,我有事要离开了,改天再找你。
说完,他直接就下了ems。
扭过头,看到真真赖在床上,无数的爆米花渣都掉在床上,他眼眸一深,“真真,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床上吃东西!”
而真真却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依然翻着漫画书,看到好笑的地方,还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一边笑嘴里的爆米花一边抖落。
看着那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赌的大床,炫儿无奈地伸手扶额。
额前呈现三根黑线,本是同根生,怎么相差的就这么多?
想到这里,他起身走到她旁边,手一伸就将圆滚滚的她提了起来,“这是我的房间,要吃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真真被丢在地上,手中的爆米花和漫画书都跟着丢到了地上,她摔下去,顿时眼眶一红:“哥哥!”
听言,炫儿只是扫了她一眼:“我要去医院看妈咪,你想去的话就马上收拾跟上来,不然我可不等你。”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真真本来是想趴在地上哭一顿的,可是听完他的话以后,她眼睛一抬,圆滚滚的身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哥,带上我!”
公交车上
炫儿和真真两个小奶娃一走上公交车马上就引来了无数人的注视,这么粉雕玉琢的两个小孩,而且还是中国人,活像一对中国娃娃。
有好心人给他们让坐,炫儿先让真真坐上去,自己再冲那让坐的两个人弯腰致意,说了声英文的谢谢。
顿时全公交车的人都在议论这两个孩子长得这么可爱而且还这么有礼貌,不由得向他们投来更加喜爱的目光。
直到到了医院,炫儿才拉着真真下了公交车。
一进医院,两人依然引来了无数人的注目,一个护士在两人面前蹲下,笑眯眯地问道:“小朋友,你们找谁呀?”
难得一个中国人,真真欣喜地唤道:“阿姨,我们来找妈咪和爸比的!”
护士的人脸上一僵,她今年也才二十多岁,被一个小孩子叫阿姨,难免心里有些难受,虽然这小孩子很可爱。
“这位漂亮姐姐,请问您能带我们去找我妈咪吗?”倒是炫儿,一张甜甜的小嘴把她唤了回来。
她赶紧点头,笑眯眯地问:“你妈咪叫什么名字啊?”
“漂亮姐姐只要带我们去306号房就可以了。”
听言,护士一顿,306号房?她记得那儿是来了两个中国人,而且那个男人长得极其帅气,没想到两人是夫妻啊?而且还有这么一对可爱的小孩子。
哇,真是令人羡慕。
想到这里,护士继续笑眯眯地点头:“好啊,我带你们去。”
萧铭杨不知道在林雨晴的床前守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也是疲惫得很,靠着椅子握着她的手就睡着了。
而林雨晴睡足了,则是悠悠地转醒过来。
一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白色,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这是哪儿。
扭头,却意外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坐在床沿边,握着她的手,正拧着眉小息。
这个人是?她满心的疑问,却是挣扎着慢慢地坐起身来。
她只是稍稍一动,萧铭杨就马上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挣扎着要坐起身,他赶紧上前:“你的身体还虚弱,还是先休息吧。”
听言,林雨晴的动作怔住,抬起头注视着他。
“你是?”
萧铭杨一僵,果然啊,她又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天,你怎么忍心这么折磨她?
他心里是万分难过,可是面上却不得不扯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来,柔声道:“你不记得我了?”
林雨晴歪头看着他:“我应该记得你吗?我……”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算了。”他倾身上前替她将头发顺好,轻声道:“你不记得我没有关系,我来告诉你好了。”
“那……你是谁?我,又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他轻声道。
林雨晴瞪大眼睛:“我的丈夫?我结婚了?”
萧铭杨点头:“就知道你记得了,你之前出了车祸,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幸好老天保佑,你没事。”
车祸?林雨晴凝起秀眉,细细地想着,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偶尔有些小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却是如流星划过一般,快得让人想伸手去抓,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啊……”头突然有些痛,林雨晴轻呼出声,伸出手抱住自己的大脑。
看她这样,萧铭杨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以前的事情了,他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别想,你什么都不要想。既然忘记了过去,那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记吧,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你只要记得现在就好了。”他喃喃地说着,突然有些心酸。
其实这样也好,他愿意每天在她醒来的时候向她解释自己是谁,她是谁,两人是什么关系。他可以不厌其烦地照顾她,只要她愿意呆在他身边就好。
林雨晴被他拉进怀里,脸颊撞上他僵硬的胸膛,隔着衣衫听着他胸膛处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是那么地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