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班的时候,看到傅博文去了客房。
然后,她跟着去了。
她没想太多,就是想要上上安筱的男人而已。外界传说,安筱和他感情好到如胶似漆,她就是想要看一下,这种如胶似漆,到底到了哪种程度。
她把自己脱得很彻底,站在他的面前。
她其实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但男人的下半身永远都比他的上半身动作快,那晚上,她上了安筱的男人。
那其实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程晚夏至今回忆起,都觉得如噩梦一样。
躺在一个自己不爱,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下承欢,这种感觉,她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第二天早上。
傅博文醒了之后看着她有些惊讶,他问她,多大了?
她说,已经成年。
他追问了很多次。
她都只说,已成年。
后来,他就走了,走得很潇洒。
没有给她一块钱,也没有对她多说一句话,就冷漠的离开了。
程晚夏后来也离开了。
她没想过再去勾搭傅博文,她觉得她没那么大的能耐。
但是一个月后,她怀孕了。
她很无措,她当时才19岁,她拿着那张化验单傻了一般。
可她没有犹豫,把孩子做了。她没那么大的能耐养这个孩子,她连养自己都养得这么艰辛,何苦让生下来受罪。
而且,她觉得,母凭子贵的戏码,肯定不会发生在她程晚夏的身上。
上流社会注重的门当户对,她从小其实,就清楚得很。
然后,她就一个人去了医院,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她甚至没有那么多钱做无痛人流,整个过程痛得她恨不得立马去死。
孩子做了之后,她连难过连修养的时间都没有,继续白天黑夜的上着班,维持自己最基本的生存。
2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在夜总会又见到了傅博文。
她其实以为,那一个晚上,傅博文并没有发现她,就算是发现了,估计也没有认出她。
可她不知道最后面为什么他会把她带到他那栋半山腰别墅。
他只问她,这段时间被别人上过没有。
没有。
就算是随便找个男人,也没有这么快。
然后,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程晚夏其实对傅博文真的存在幻想,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幻想,而是,对她以后过上好生活的幻想,她其实过够了穷人的生活,她也奢望有一天,可以像原来那样无限挥霍,当然,她也一度怀疑过傅博文和安筱的感情。
但时间久了,她就懂了。
对于傅博文而言,她其实就是一个发泄器,他哪天有需要了,哪天就来用,从未有过所谓的“负责”!他爱的,很爱的,最爱的,只是安筱。
而傅博文之所以和安筱保持着纯洁的恋爱关系,都是因为豪门之间的礼数在作怪,有着门第之间根深蒂固的封建贵族礼仪。
当程晚夏想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1年之后的事情,本以为可以靠着傅博文重新过上富贵的生活,本以为可以隔阂傅博文和安筱的感情,现在知道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她怎么都不可能爬到安筱的高度后,她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