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
她一度怀疑傅博文肾虚,这种连续几次的情况,在她记忆中,貌似只有1、2回,每次她还都觉得傅博文力不从心。
但是今天下午那一次次大汗淋漓,却让她回想起,都会莫名的脸红心跳。
她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给傅博文暂时穿上,有点小,像紧身衣,傅博文却还是那么坦然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帮他那昂贵却皱巴的西装熨烫得整齐。
熨烫完毕,程晚夏递给傅博文,“穿上吧。”
傅博文看了她一眼,接过。
程晚夏转身去倒了一杯开水,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颗药丸。
“避孕药?”傅博文问她。
程晚夏含着药丸,口雌不清的嗯了声。
“家里常准备这些?”傅博文的口吻,莫名冷了两分。
程晚夏喝了一大口开水,咽了下去,“以前没用完的。”
“为什么不提醒我用***?”
“没有了。”
傅博文换着衣服,慢条斯理。
程晚夏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傅博文面前,“还想问我关于当时为什么默默打掉孩子的事吗?”
“当年你不到20岁,我只想知道,你当时怎么承受下来的?”
“如果你觉得内疚,可以用金钱弥补我,我不介意的。”程晚夏其实并不想去回忆那年怎么一个人走上那冰冷的手术台的,就如她也不想去回忆,当初怎么爬上傅博文的床一样,她觉得一切,都是,命中天注定。
“我介意。”
“越有钱的人越小气。”程晚夏嘀咕。
傅博文已经穿戴整齐,没有搭理她的话,直接走出她的家门,他转头,看着她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当时,你其实应该告诉我。”
程晚夏看着他,看着他优雅的带过房门。
什么叫做“当时,你其实应该告诉我”?!
她仅仅只是因为当时,没想好可以在他身上得到什么而已。
......
傅博文坐在黑色的劳斯莱斯里面。
小刘开着车,平稳的行驶在宽广的街道上。
“傅先生,安小姐在您的半山腰别墅等您,刚刚给您打了电话,貌似您没有接到,也给我打电话了,我说您有点事儿,等会儿就回去。”小刘开口,让安静无比的小车内,有了一些声响。
“嗯。”傅博文低低的答了一声,看着窗外流利的风景,漫不经心的开口,“小刘。”
“傅先生,什么事?”
“一个还未到20岁的女孩,发生了她的第一次后就怀孕了,然后一个人去做了人流手术,却一直没有对那个该负责的男人说过此事,这个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傅博文问他。
傅先生很少会说自己的事情,也很少会聊天,不过从这段时间的娱乐八卦中,以及傅先生今天的举动,小刘隐约也猜到了点什么。
“对不起傅先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刘欲言又止。
“没关系,你说。”
“我只知道安小姐一直对傅先生您很好,而且安小姐的身家背景也很单纯,家底环境很好,傅先生的父母对她印象都很好,重要的是,您过两天就要和安小姐结婚了,我觉得,其他事情,傅先生还是不要想太多。”
傅博文突然笑了一下,“你觉得安筱和我很合适?”
“我觉得安小姐和您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傅博文喃喃自语,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
在傅博文走了之后,程晚夏去找了小区物管,还好这是高档小区,物管一直较好,才迫使狗仔只能蹲在小区大门口无法入内,以至于程晚夏还能够在小区内稍作活动。
找完物管,以业主的身份再三叮嘱物管不要让狗仔入内,顺便拿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李大国不知道何时回来了。
程晚夏再三看了看时间,晚上6点。
这个点,不正好是李大公子约会的吃饭点吗?!
“被放鸽子了?!”程晚夏问他。
“嗯。”脸色铁青。
程晚夏暗笑。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个房间有一股......淫荡的味道。”李大国鼻子嗅了嗅。
“你属狗的啊!”程晚夏莫名有些心虚,脸还有些红,“瞎说什么,时间不早了,去给姐做点饭吃。”
“我是你佣人吗?”李大国不爽的吼着,话题成功被转移。
“不做算了,我当减肥。”
“最毒妇人心。”
李大国唧唧歪歪,非常不情愿的走向厨房,“你家那小卫回来不?”
“估计不会,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别胜新欢嘛。”
“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哄,所以说是一群低智商人群。”李大国毒舌。
“你是准备连你妈都得罪吗?”程晚夏叉着腰,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
李大国不屑的哼了一下,开始准备做菜。
“你帮我把冰箱里面的鸡中翅拿出来解冻,我做可乐鸡翅。”李大国吩咐。
“哦。”程晚夏打开冰箱,弯着腰找鸡翅膀,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大国,你放哪里了?”
“就是冷冻室最下面那一格,你是属猪的吗?这么笨。”李大国走过来,一眼看着她脖子上那根因为她弯腰而悬挂在空中的蓝宝石项链,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认真找着鸡翅,利索的拿出来泡在水中解冻。
程晚夏继续站在一边看他忙碌。
“一直看你带着你那根蓝宝石项链,挺贵的吧。”李大国开口。
“你买的,还不知道啊。”程晚夏白了他一眼。
“你确定是我买的?”李大国嘴角一笑。
程晚夏纳闷了,“难道不是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