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地苦笑,却狠狠地亲吻她的嘴唇。又看到她的睡衣果然掀开,睡相差极了。他呵呵地乐了,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那身碍事的睡衣,心想,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入睡呢。
心里竟然因为iezheyang这样的拥抱,彻底松弛下来!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晌午后了。
他饥肠辘辘,她却依旧赖在他的怀里,高烧已经退却了,浑身软绵绵地,意识迷迷糊糊。罗迦要起身,才发现腿一阵发麻——那个小东西,又像过去那样,整夜都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睡觉的姿势很奇怪,总是谢侧着,将腿肆无忌惮地放在自己的腰上、腿上——压迫着自己。
他因这麻木的被压迫——喜不自胜。仿佛又回到了二人最浓情蜜意的时候。
坐起身,靠在床头,手轻轻拨弄她凌乱的头发和惨白的脸颊,轻叹一声,又无限委屈:“小东西,朕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怎么还要惊吓?”
不止不是洪水猛兽,已经是纸老虎了,还想怎样?
他要下床,身子一紧,原来是她的手还紧紧抓住他睡衣的一角。
他苦笑一声,又坐回去,抱起她,狠狠地在她唇上亲一下。
“父皇,父皇……”
他面上一红,那种心情,酸甜苦辣,简直说不上来,比她的怒骂更令自己揪心。芳菲说错了,自己并非没有罩门,千年狐狸精的罩门,就在于此。就在于这种奇妙的,微妙的心情和牵挂。
从来,她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
就算以前这种意识还很模糊,但现在已经完全清晰了,她真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就算她没什么好处,就算她泼辣,倔强,执拗,凶悍,也不一样。
因为,别的花儿是花园里长出来的。
她是自己亲手培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