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机给你了,以后有不会的,就打给他,他是数学系的天才。”秦稍端将手机扔给尹随心,就自顾自的躺下,一副要睡了的样子。
“你把手机给我,你用什么?”尹随心看着手中的手机,疑惑的问道。心下不禁吐槽,真是败家啊,这手机最少也得一万多吧,说给人就给人。
不过尹随心想起上次医院那个医药费的事就一肚子火,干嘛不要手机?上次因为他,医药费多花了好几千块钱,想罢,便将手机踹进了兜里,反正这人是总裁,不缺钱!
秦稍端自顾自的躺着没有回话,不知道哪根筋又抽了。
想起刚才那一幕,尹随心又忍不住发笑,这人孩子气还是蛮严重的。
不多时林闻从外面回来,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手上提了几盒便当、一盒蛋挞、一盒炒冰,秦稍端一听开门声,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好饿。”
林闻点点头,将便当布满了整张桌子,开口:“随心,稍端哥,趁热吃吧”。
秦稍端准备下床,看到一旁的尹随心,愤愤不平道:“哪里还吃得下啊。”
“这是怎么了?”林闻不解的问道。
“你问她。”秦稍端没好气的指了指尹随心。
林闻更是疑惑,看了看尹随心,又看了看秦稍端,“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尹随心优哉游哉的坐下来吃蛋挞。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的学历高。”秦稍端气的脸色发黑,“竟然敢嘲笑我的学识。”
“呵呵,原来是这样,随心,稍端哥的学历可真不低,英国剑桥大学的研究生,要不是他嫌麻烦,博士都读下来了。”林闻笑眯眯的说道。
尹随心假装惊讶的样子,“学历果然不低,就是……不知道书念哪里去了。”
林闻听的“扑哧!”一声笑出声。
秦稍端脸色更为难看,颇不痛快的踢了踢凳子,瞪了尹随心一眼,拿过桌上的便当,咬的那叫一个用力。
吃完便当,医生又例行给秦稍端做了个全身检查,期间,秦稍端接了个电话,似乎是生意上的,好像有些急,秦稍端接完电话之后面色有些沉重,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似乎在思考,不一会儿又打了几个电话,医生通知没事之后他便自行打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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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破地方啊!怎么这么偏?路灯都没几个,真让人受不了,小气成这个样子就别让我们过来啊,连张飞机票都舍不得买,竟然让我们坐火车过来,真够寒掺的。我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出租车后座上,一个烫着大波浪,头发染成红色,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五岁的女子嘟着那张紫红的嘴唇不满的抱怨着,上挑的眉尾下,一双戴着紫色美瞳的双眼没好气的朝副驾驶上的尹随心翻着白眼,语气、神态无不透露着尖酸刻薄。
“智莉,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我心脏不好,坐不得飞机,让心心买火车票的,心心怕我熬不住,特意买了高铁票,才四个小时,你这就熬不住了?”叫智莉的女子的旁边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她是尹随心的大姨,名叫胡木杨,因为疾病的折磨,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老的多,眼角的鱼尾纹即使不说话也很明显,长发随意的扎着,不施胭粉,浑身上下透着一副淡然的味道。此刻,她虽语气淡淡,但警告意味甚浓。
副驾驶上的尹随心,不在意的冲中年女人笑了笑,一路上她都不记得这是于智莉第多少次抱怨指责了?
上星期给家里打电话,尹妈妈告诉尹随心,尹随心的大姨要来京城玩玩,散散心,尹随心一口应下,大姨对她一直很好,像对亲生女儿似的,所以听到大姨要来京城玩,尹随心自然开心无比。挂完电话便张罗着给大姨买车票,却不想,前天晚上,大姨给她打电话说于智莉也想一起来京城玩玩,尹随心心下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于智莉也买了张车票。
尹妈妈和尹随心的大姨是亲姐妹,尹随心和于智莉是亲表姐妹,两人之间相差四岁,按理说就算关系不亲近,也不会差到哪去。可于智莉和尹随心之间关系却并不好,从尹随心高一那年第一次见到于智莉开始,于智莉就很明显的表现出不喜欢她,对她有着莫名的敌意,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降到冰点,最严重的一次都动上手了,各自脸上差点被抓破了相。于智莉没有哪次见面不对尹随心冷嘲热讽的。
一句话,尹随心不痛快,于智莉就痛快。她于智莉就是看不惯尹随心,见不得尹随心好,心下巴不得尹随心死了才好。
这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埋在心底已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更甚。
现下,尹随心只能告诉自己,别往心里去,别和于智莉计较,她说什么我都当她在放屁!
从京城南站接站开始,于智莉就没摆过一张笑脸,手上的行李箱,大包全扔给尹随心不说,指着尹随心的鼻子一通骂:“尹随心,看看你办的好事,一张机票要你命啊,真是小气到家了。”而后揉着自己的腰,阴阳怪气道:“我看也别去住的地方了,直接去医院吧,我这腰肯定出毛病了,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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