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濡呜咽一声,害羞的直往他怀里钻。就算是在梦里,她还是觉得好难为情,但身体和心里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她渴望这个男人,渴望他的一切!
叶紫苏说他不碰她,是因为不爱,那现在他们做了,他应该对她是有感觉的吧?
喜悦才刚升起,又迟钝的意识到这是在梦里……她难受的扁着嘴,像是发泄一般,再次吻上他的唇,一双手毫无章法的,伸到他衣服里面乱摸。
以前他总是说,如果她能主动一点该多好,可现在她难得主动一次,他却吃不得。只能大力的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
“洛洛,你乖一点,我就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是一个身心皆健康的男人,他心爱的女人就躺在他身下,他得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抵抗住?
慢慢的温濡也累了,像是生怕他离开,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香甜的睡着。
季以墨也舍不得放开她,可被她撩起的火还没灭,他便只能掀开身上的被子,等到温度降下去了一些,才张开手臂,抱她入怀-
这一觉温濡睡的格外香甜,以至于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滚了一圈,脑海里闪过昨晚做的梦,突然觉得自己很没节操。
温濡咧嘴偷笑,兴奋的停不下来,然后她笑的越来越大声,有一种偷偷占了季以墨便宜的骄傲感。
虽然是在梦里,可这也足够她嘚瑟的。
哈哈!
“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
张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温濡吓了一跳,心虚的爬起来,“张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完了完了,她刚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有没有叫季以墨的名字?
张洁以为温濡是责怪她没敲门,急忙说道:“我刚才敲门了,一直都没回应,因为担心小姐就直接进来了。”
刚才她是太入神了,竟然都没听到敲门声,温濡自己都要醉了。
然后她机智的找了个理由,“我做了一个很搞笑的梦,笑的忘形了。”说完她就跳下床,踢着拖鞋去了浴室。
刷牙的时候,温濡顺手拨了拨头发,视线划过锁骨上浅浅的印记,她咕噜一下,直接把牙膏咽了下去。
这是……吻痕?
可她昨晚不是在做梦吗?还是说昨晚做梦太激烈,她自己把自己抓的?
温濡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子里的人,整个人都凌乱了……然后她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那就是,季以墨昨晚来过她的房间。
而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温濡胡乱洗了把脸,就大步折回卧室,张洁正在整理床单,温濡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便抓起手机,做贼一样溜到浴室,犹豫了一会,直接给季以墨打过去。
那边接听很快,温濡听到了很多人的交谈声,她挪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就猜到他应该是在会议室,急忙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了,那你先忙……”
“不打扰。”
“……”她咬着唇纠结着,他便耐心的等,好一会后,她才羞涩的开口,“那个,你昨晚,是不是过来我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