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确实是这个道理,当我之前没赚到钱时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怎么赚钱、赚多少钱、该怎么花这些钱,但是当我赚到一百万、两百万后这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还真就没有了,感觉心情也比赚不到钱时要平和。 ”
“是的,所以你现在应该就处在一个静心的阶段,以为衣食无忧,而且手上还有比存款,同龄人白手起家的没几个能比你经济实力雄厚的,所以我建议你最近不要到处乱跑了,每天看书学习些理论知识,闲暇时就养花弄草,过一段时间自然心静。”
说到养花种草我心念一动,想起了白启松教我的养花术,回来后我是各种忙碌,几乎把养花术给忘了,这些天该是好好修炼这门本领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我道:“四爷爷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吃过早饭后我一个人去了后林,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去,是个非常安静的所在。
进了树林后我关掉手机盘膝坐在一片青草地上,脱光衣物以白启松传授的修炼打坐之法感受周围环境的气息,很快就进入忘我之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神清气爽,睁眼一看皮肤上居然沾满了露水,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浑身舒坦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是因为我吸收了周围植物草木的精华,用来滋养自己的身体,所以当我起身时周围草堆原本青翠的小草此时已经有些蔫了。
只要不死,这些草很快会恢复原来的状态倒也不用担心,于是我穿上衣服走出林子,刚走到出口处就看到大伯带着楚森走了过来,看见我楚森道:“我们找你一圈,没想到你跑这儿来了。”
我道:“我是得四爷爷命令来这儿修身养性了。”
大伯点头道:“没错,这处树林确实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年轻人没事来这儿静静挺好的。”
“大伯,咱们不会是要去看望叶重雨吧?”
“是啊,这也过不少天了,应该放他出来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他还没死呢?”
“哪那么容易死,牛角蛙消化人体的度极慢,这时候的人应该还剩口气在,像叶重雨这样练过傀儡术的人甚至还有说话的能力。”
“我的老天。”话说到这儿我都觉得残忍,但这事儿我肯定是站在家族这边的,因为对于如此凶残的歹徒无论用多残忍的手段惩罚他都不为过。
于是我们三人继续朝后山走去,打开铁门后我们又进入了那片隐藏着巨型牛角蛙的凶险山地。
还是上了那座小山头,只见拴着绳子的竹竿还是横在两座山间,大伯又捻起几块石头往下丢去,随着清脆的石头撞击声,只见牛角蛙那巨大的脑袋再度悄无声息的浮现而出,大伯取出弹弓装入一块土黄色的小方块朝牛角蛙口鼻前的碎石地射去。
小方块撞碎之后顿时腾起一股黄色烟雾,我很清楚的看见牛角蛙吸入一股,随后它脑袋微微动了下,接着开始接二连三的扭动脑袋,随后一张嘴就把浑身沾满粘液的叶重雨给喷了出来。
叶重雨那副惨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真的是太惨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在他这儿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他现在肯定已经算不上一个人,最多算“大半个人”,因为身体绝大部分的位置都已经被消化腐烂了,肌肉成了腐肉,甚至还有被直接消化完的,比如说他心脏位置表面的血肉已经被消化光了,隐约能看到心脏在他胸腔内跳动着。
他居然真的没有死,想到这儿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不知道这些天他在牛角蛙肚里会做何感想?会不会后悔他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否则有怎会落到如此恐怖的下场。
叶重雨居然还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们后他嘴巴已经烂的完全黏在一起,但却用鼻子出了一阵类似于老牛叫的沉闷声音,如哭如泣。
我真恨不能闭上眼,实在不想看他这幅鬼样子,楚森的想法估计和我差不多,也是眉头紧皱的看着烂肉一般的叶重雨。
大伯站在山口边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出来?”
叶重雨只能出一阵阵的牛吼声,大伯冷笑着道:“放心,你的死期还没到,估计还得有个七八天左右,我把你放出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声杀戮龙华村的人是你这辈子所犯过最大的错误,并且你将为这个错误永世不得翻身,我们已经得知了你妻子和你儿子居住地,他们将会继续承受你没受完的苦。”
听了大伯这句话叶重雨的声音陡然变的响亮,他似乎愤怒了,可他现在这幅鬼样子愤怒又有什么用,甚至他想要举起那只变形严重的手都已经无法做到,随后牛角蛙又是一吐舌头将他整个人吞入嘴里。
看来让他受一次苦还不过瘾,所以今天把人拎出来晒了晒,这是要让他第二次感受绝望。
果不其然被牛角蛙重新吞回肚子里后叶重雨重又出了惨烈的嚎叫声,我们听的清清楚楚,而在这之前他根本叫不动了。
大伯直愣愣的看着山脚下的牛角蛙道:“慢慢消化,越慢越好。”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大伯,咱们真的要去对付叶重雨的孩子吗?”
大伯叹了口气道:“我们是土工,不是他们这种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日子更加难捱,否则岂不是便宜了他。”
自作孽不可活,这种人不值得人同情,无论有多凄惨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大伯道:“你们两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没有,这是他活该。”楚森道。
“我要你们说实话。”
楚森没说话看了我一眼,我道:“没觉得您狠心,对付这样的人就要用残忍的手段,否则公理何在?”
大伯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其实村里人绝大部分人是主张把叶重雨送去公安机关的,但我觉得如果一枪毙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了,所以坚持用他喂牛角蛙,只有看着他痛苦到极点我心里才能好受点。”
“大伯,事情都已经生了,您也得想开点。”我安慰他道。
“真的很难,死去的几个孩子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都是好孩子,就这么被他残害致死了,我实在想不到比这更狠的惩罚方式,否则真想给这个混蛋从头到尾过一遍。”
“大伯,您今天让我们一起来应该是有别的事儿吧?”我道。
“对,我今天找你两是有正事儿,差点忘记说正事了。”大伯拍了脑袋一下道。
大伯一贯是沉稳的,但现在我感觉他有点乱了阵脚,看来那场血腥的突然袭击对他的刺激很深。
大伯继续道:“这事儿和我们刚接手的一桩活儿有关,前天有个熟人介绍了一笔活儿,是替一个夭折的孩子下葬,孩子三岁多点,死者家属告诉我孩子是得白血病死的,但我觉得不像,因为守夜人告诉我守夜当晚有怪声出,是孩子哭闹的声音,而且他清晰的听到孩子说自己死得好惨,希望有人替他讨回公道。”
“我去,这闹鬼不会闹的如此明显吧?”我惊讶的道。
“我也不知道,但守夜人赌咒誓他听见了,为此还被雇主家人打了一顿,这个守夜人是熟人的朋友,就找到他说了这件事,熟人就找到我们希望能提这守夜人讨个公道,我这几天精神难以集中,所以这件事得带着你两一起做了,你们为主我为辅。”大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