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村十里外的官道上,若是凌天在这里,定会雷霆大怒,此时,他等待已久的黑衣人回来望着荒林里十几具横七竖八的尸体,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
“看来雪阳城是不能再回去了,不过,该死的凌天,竟然害我薛阳沦落到这般田地,别让我逮着你,老子要喝你的血!”想起古幽心的狠辣,薛阳狠狠的咒骂道。
“呵呵,我还你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一下变得跟猪脑子一样!”就在薛阳愤怒咆哮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转身,看到身后毫无踪影,瞬息而至的白衣青年,警醒的薛阳小心地开口道:“云公子这是何意?那凌天不过是一个锻体、气韵不到五层的黄毛小儿罢了,难不成你认为我打不过他!”
听着薛阳的话,白衣青年嗜血的一笑,没有理睬他的疑虑,止住的身形瞬间暴动,手里的长剑宛若一池春水,看似波澜不惊,但在薛阳眼里,犹如一道死亡的气息蔓延在脑海中,尤其是眼里瞳孔随着慢慢变大,避无可避,正正向着他的眉心刺去。
“云……云公子这是何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大脑停顿下来,放弃抵抗,薛阳开口道。
“你觉得你能在我手里撑过几招?”白衣青年眼里流露出不屑,轻蔑的道。
“一招,不…半招都不行!”背上的衣襟隐隐还有些细微的汗水,薛阳震惊的道。
刚才白衣青年若是要他的性命,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连我一招都不能接下,你对上他还有几成胜算?”白衣青年这才开口道:“就是我遇上你口中的黄毛小儿我都不敢轻易出手!”
想起在森林里面遇到凌天的情形,白衣青年被那道惊艳的身影震颤,当时的他还以为是哪个大家族的年轻弟子,不敢轻易阻拦。
“莫非云公子遇到过此人?”疑惑白衣青年的话语,薛阳不敢置信的问道。
“呵呵,要不是你刚才拿出画像我恰巧看到,我还不敢相信之前在森林里面遇到的那人,便是和你口中的是同一个人。”若有所思,白衣青年震惊的开口道。
“一个不毛之地,竟然有如此惊艳的天才,除了逆天的机缘,那还有什么呢?要是我……啧啧!”
听到白衣青年的话语,薛阳震撼得无以复加,没想到短短的几天,一个随手都能捏死的家伙会变得这般恐怖,还好眼前之人提醒自己,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想到眼前人已经对凌天来了兴趣,对凌天抱有的那丝幻想也随之弃掉。
这样的人,还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可以染指。
一旁,白衣青年知道凌天的真实身份,暗自振奋,要是获取了那家伙的机缘,自己还不得逆天。
想想他就觉得兴奋。
随即,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薛阳,便消失在了官道上。
……
在森林里的凌天,还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古家搞得焦头烂额之外,又已经被人当做宝贝觊觎。
此时,正在森林里推敲着‘佛魔双衍诀’第一篇章的情绪之力。
感受到气韵包裹着心法口诀的他,一段感悟油然而生。
生苦:生之苦,人多不复记忆,从十月胎狱之苦来,且不必说,即出生之际,一个六磅八磅重的婴儿,通过狭窄的生门,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
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刺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尤有过之。
而婴儿出生后呱呱大哭,实际上是肉体上的痛苦所引起的,这便是生苦之力。
如果我牵扯一丝气韵之力,当做生苦之力,指引着情绪,便可以明白生苦之绪。
感悟到自然之造化,凌天内敛着‘炎阳佛珠’的气韵,灵台清明,一次又一次的凝聚着其中的奥妙。
没多久,果然感觉那丝停滞的气韵云彩在丹田中又壮大一分。
要是我彻底明悟八苦之力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能提升一个境界呢?
想着,凌天想要再次顿悟‘老苦’之绪,却是不得其法。
又是反复的试炼了上百次,依旧无用。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心法口诀,如此玄妙?”上百次的实验,除了‘生苦’明悟之外,其余徒劳无功,凌天便破口大骂。
无奈之际,只得暂时先放下。
看来明悟也得循序渐进,如果自己不能成熟运用‘生苦’之意,下一个阶段便是徒劳。
“小天哥哥,你看?”看着凌天从修炼中退了出来,小丫头凌清清便开口道。
“这么多‘紫金花’?哥哥沾你的光了!”看着在小丫头身旁堆着的‘紫金花’药草,凌天没想到刚在气韵修炼上遇到瓶颈,锻体的药材却是如此好运。
“嘻嘻,是呀!”小丫头没心没肺的开口道。
看着小丫头一颦一笑,牵引着自己心神,凌天这才想起眼前的小丫头简直就是一个神秘的宝库。
突然,一个疑惑涌上她的心头,为什么小丫头的情绪能影响自己呢?
想起虚影老家伙说的话语,凌天想要看看这心法口诀是不是有着控制情绪的能力,连忙运起心法口诀。
只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嘴里不情愿的骂了一声‘然并卵’之后便放弃了。
感觉到自身的实力达到一个小小的高度,相信对上古幽心也不会落下风。
凌天觉得是时候去雪阳城转转,该去找那古幽心算算旧账的时候到了。
整个云溪村的村民被屠杀了那么多,尤其是那些小孩子,根本就是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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