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束束惶惑不安的当会儿,楚慕白突然淡声下令:“脱了!”
韩束束委屈地轻咬下唇,他以前从来不会让她做这种羞耻的事。她又不是他的那些后宫妃嫔,为什么要把自己扒干净被他羞辱?
“当朕知道你逃跑的那一刻,朕在想,找到你后要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剁了,以后你便不会再跑——”
楚慕白动听如水的声音响在空荡的室内。
韩束束想象自己被楚慕白拔脚趾头的可怕情景,打了个寒战,她忙大声说道:“我脱!”
别再吓她就成了。
还是那句话,小女子能屈能伸!
脱衣神马的,难度不大。又不是没被他看过,这儿也没有外人,他想看,就让他吧。
当下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脱了自己的衣裙,很快就只着亵衣。
她眼巴巴地看着楚慕白:“老大,可以了吗?”
楚慕白却未曾抬眼,薄唇吐出两字儿:“继续!”
韩束束怒视楚慕白好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地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脱了。
楚慕白再抬眸,就见眼前一幅绝美的女性身子。
女子胸前凌乱的青丝遮挡了她胸前的风光。他眸色黯沉,上前一些,扰她如墨一般的青丝拨到身后,露出她美丽的身子。
韩束束的玉肌如白瓷一般细腻柔滑,在灯火的掩映下,女人的雪色肌肤散发莹润的淡色珠光。虽不算丰-腴,却勾人心魂。
她就像是在晨光中沾了露水等待采撷的那株山茶花,粉艳娇嫩,清纯而美艳。
楚慕白的眸色渐深,张嘴便咬上她圆润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
韩束束的双拳握紧又分开,松开再握紧,不敢吱声。
这个死人当她是美食呢,这样又啃又咬。
过了半个时辰,楚慕白才算是收了嘴。
而她浑身上下全是楚慕白留下的齿印,竟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这个臭男人居然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咬了一遍,留下他的烙印。
“此次只是小小惩罚你一番,再有下一次,朕把你的手脚剁了,做成人瓮搁在朕的床头,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楚慕白此言一出,吓得韩束束脸色发白。
她瑟缩了身子,难以想象自己被做成人瓮的惨境。
她不就是跑了这一次吗,还没跑出皇宫呢,他居然想把她做成人瓮。
人说伴君如伴虎,这是不是太吓人了些?
“终于知道怕了?”楚慕白见韩束束畏缩的模样,摸上她的雪背。
韩束束噘着嘴站在他身前,没作声。
楚慕白却是不以为然,拾起她的衣物,一件一件帮她穿上,其间还把她的身子上下都摸了一遍,更调戏了她一遍。见她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小脸隐有春色,这才罢了手。
韩束束看着蹲在自己身前,帮她穿绣鞋的男人,一时间心绪纷乱杂陈。
这是打她一棍,又来给她一颗甜枣尝尝吧?
楚慕白对自己这么好,说实话,她挺开心的。可是他的这种占有欲实在太强了一点,让她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