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岔了,太把端太后当成一回事了。
端太后装可怜就让她装啊,就当看个戏子演戏就好了,反正她家男人不会同情她不就得了。
至于其他人的同情,让他们去同情去啊,那也要他们有有本事帮端太后。
端太后装可怜无非就是想博得连渧生的疼爱,让她和连渧生之间产生矛盾。
她男人不上当,她还硬往上面靠,月简兮有点汗颜。
她将头窝进连渧生的怀里闷闷地道:“老公,我智商是不是很捉鸡,被端太后耍了还找你吵。”
“我够聪明就行了。”连渧生玩着她的手指淡淡地道。
月简兮抬眸看着这个臭美自恋的男人,他姣好的五官美丽如画,若说他臭美,他真是有臭美的本钱。
“好老公。”月简兮伸长脖子给了他一个热吻。
翌日朝堂之上,果然有人启奏太后被摄政王妃伤害一事。
文武百官纷纷露出同情的表情。
连渧生淡定地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居高临下的睥着这一群人。
“所以,你们是想要如何处治本王妻子?”连渧生声音平淡,不喜不怒,波澜不惊,却听得人心里无端地冰冷。
本王王妃?
是啊,那个女子是摄政王的妻子,是他唯一的女人。
他在那女人离开的一年多,也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多少官员贵人想着法子给他送美人,他从未正眼瞧过一眼。
只有这个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的月简兮才让他心甘情愿护着。
她有嚣张的本钱,她想欺负谁还不就是可以欺负谁。
太后又如何,只要他开口,太后也能变得什么也不是。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微臣认识的摄政王妃可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子。”祝天容从容不迫地道。
立刻有人出来附和:“是啊,摄政王妃温柔可人,怎么可能对太后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误会误会。”
祝天容勾了勾唇看向连渧生,连兄,你这又欠我一个人情。
连渧生面色寡淡:“你们寒窗苦读,不懈努力,走上科举之路进了朝堂,起早贪黑,忧国忧民,为的是什么?”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的意思。
“今天本王想听些实话。”
金銮殿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冒然回答这样的问题。
站在最后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人,大着胆子道:“回摄政王,微臣除了是想为皇上摄政王解忧之外,还想让家人生活得更好,衣食无忧,妻儿子女不受欺凌,光宗耀祖。”
连渧生看向他:“你叫什么名?”
“微臣是翰林院编修光耀祖。”
“通政使有个空缺,明日去上任。”连渧生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
翰林院编修是从七品,通政使可是从三品,这一升就升了无数个官阶。
有的人一辈子在朝堂混,几十年才混来一两个官阶升迁。
光编修这是一下子扶摇直上,毫不费力。
仅仅因为回答对了一个问题?
“本王和你们一样,每日四更天起床,五更天上朝,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大半时辰都在批阅奏折,处理国事,你们觉得本王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