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两个冰清玉洁般的女孩儿,和一个看起来既像女孩子又像女人的白纱美女,高飞的某个地方有了明显的最大化变化。
不过他却没有丝毫羞耻感:假如在这样一副躯体面前,他要是没有反应的话,那么他活着还有和屁的意思?
不管是水中的女人,还是坐在池边的女孩子,对此都没有感到丝毫惊讶,仍然在做着她们该做的工作。
上面的女孩子,细致的为高飞剥着葡萄。
水下的女人,慢慢抬起高飞的右脚,放在了自己胸前,右手慢慢捏了起来。
看着女人的右手,慢慢伸向自己胯间,高飞忽然问:“能不能吸烟?”
坐在池边的女孩子没有说话,却站起来走到红木衣橱面前,打开一个小格子,高飞就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高档香烟,用目光看了最上面那一盒,就转过了头。
那是一盒黄鹤楼九五至尊,市场价一百多一盒,很能体现贵宾价值。
女孩子拿过那盒烟,动作有些生涩的撕开,拿出一颗叼在自己嘴上,用火机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后,就放在了高飞嘴上,左手及时递过了一个白玉雕成的烟灰缸。
高飞吸了一口烟时,水中女人的小手,已经抚摸到了他那个能大能小的地方。
高飞微微眯着眼,也没有吭声。
女人好像犹豫了一下,接着就缓缓向前走了一步,小手轻轻套住那个火热的家伙,俯身,用她胸前那对丰满,轻轻的夹住,温柔的摩擦了起来。
白纱遇水后,好像变成了不怎么透明的塑料,很轻易就能让人忽视它的存在——最起码,高飞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能感受到女人的体温,和尽可能的柔软。
和塑料布唯一不同的是,白纱多了一点点的阻力。
也正是这种无法忽视的阻力,更大的增加了某些快感。
女人按摩擎天玉柱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涩,不过这也证明了她有可能是‘干净’的,毕竟老手干这种话,那绝对是行云流水般。
耳朵里听着轻柔的钢琴曲,上面有女孩子在轻柔的按摩头部,水中一个女人用她傲人的部位轻摩着那玩意……
高飞觉得,这绝对是神仙般的待遇,如果不是那地方越来越难受,他几乎要睡过去了。
对享受到这种待遇,高飞没觉得奇怪。
相反,如果这些人不这样伺候他,他才会奇怪。
在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时,高飞吸完了一颗烟,上边的女孩子及时递过了烟灰缸。
高飞吐出烟蒂,睁开了眼,就看到那个站在水池中女人,因为弯着腰,丰满的美豚翘了起来,腰肢也蛇儿般的扭动着——可能是为了增加某种效果,她鼻子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声音。
莠获,绝对的莠获。
高飞如果还能忍受得了,那他真不是男人了。
吃了一颗葡萄后,高飞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微微用力。
女人被迫抬起了头,但双眸却是闭着的,鼻翼在急促的张合着。
“行了,还是来真刀真枪的吧。”
高飞邪邪的一笑,压根没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右手再次用力,把女人拖到身前,翻身把她压在了水下藤椅上,拽掉她身上的白色轻纱,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目光却猛地一凝,动作也僵住。
女人被高飞抓着头发压在身下后,就做好了该做的准备。
但她等了片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动作,有些诧异的睁开眼时,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铃声,钻透了轻柔的钢琴曲。
“来电话了。”
高飞淡淡的说了一句,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顺手拽过搭在池边的一条白色浴巾围在身上,迈步走出了池子。
女人在高飞走出池子后,轻轻的松了口气,既像是庆幸,还偏偏带着些许的失望。
也许,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吧,尽管她们可能没有丝毫的反抗力。
听到高飞手机铃声响起后,钢琴女孩知趣的停止了演奏,静静的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高飞走到衣架前,从衣服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眉头就皱了一下。
——
乌利亚台,外蒙南方边境一个小行政区的名字,人口一点三万,放在国内也就是一个乡镇的五分之一人口,其行政面积却是国内乡镇的十数倍。
但乌利亚台却是外蒙在南方边境人数最为密集的地方,因为整个外蒙才不到三百万人口。
与外蒙国内很多沙漠化严重的乡镇相比起来,乌利亚台可能是靠近华夏边境的原因,所以这儿的自然环境还是很不错的,不但有山有水,还有一片保护很好的原始森林。
原始森林的面积不是很大,大约有国内两个普通乡镇的面积,树木也大多以生命力顽强的胡杨、枣树等树木为主。
现今已是晚秋季节,树叶已经发黄,一阵风吹过,就会有无数的叶子随风落下,就像躺在上面的那些失去生命的尸体那样。
因为时间差的缘故,现在是当地时间下午一点左右,要比华夏首都慢了一个小时左右。
不过,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从清晨开始,就有大片大片的乌云,从西方飘来,把蓝天变成了铅灰色,遮住了明媚的阳光,让森林中的视线很是模糊。
近些年来外蒙的自然环境恶化的厉害,在该降雨、让大片草原复苏的春夏季节,降水量稀罕的要命,但在冬天时,却经常会连续下几天,甚至十几天的白毛雪。
外蒙人称这是白灾,每当白灾来临,会有成千上万的牲口冻死,让他们的人民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
每当这种灾难发生,外蒙人就会说这是长生天在发怒,惩罚成吉思汗的子孙,为什么会把中原那富饶的花花世界弄丢?
很多外蒙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能够让华夏早日回归大蒙古帝国的怀抱——
这种想法,和很多不明所以的华夏人想法恰恰相反:国人最热衷的就是盼着,外蒙什么时候能回归。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外蒙人仇视华夏人,就像华夏仇视岛国鬼子那样,总以为是华夏人掠夺了他们如画的中原江山,这才让他们只能‘蜗居’在外蒙这片穷山恶水中。
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下,外蒙很多地下组织,在当权政府,以及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暗中支持下,全力支持卡杨活佛,希望能让盛世华夏得到长生天的谴责。
虽说这种想法是可笑的,可实际上卡杨活佛在外蒙的确很吃得开,这次与某‘弃暗投明’的原华夏高层人物的会晤,就选择在了乌利亚台,这座外蒙边境最为繁华的行政区域。
为了确保本次会晤成功,和保障自身安全(活佛他老人家当然很清楚,他在华夏高层眼中,那就是眼中钉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希望把他铲除),卡杨活佛绞尽脑汁后,才把会晤地点,确定在了原始森林的正中央位置。
这片原始森林,有个非常朝气的名字,叫‘汉德勒’,就是朝阳的意思。
在汉德勒森林中,卡杨活佛还安排了很多一心要成大事的志同道合者,组成了一支直播吉林的特殊部队。
这些人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见过血,甚至很多人都在国外佣兵集团,在得到活佛他老人家的召唤后,毫不犹豫的追随了过来,发誓要用鲜血和生命,来捍卫活佛的安全,来惩罚那些企图破坏这次会晤的恶人。
为了增加本次会晤的影响力,卡杨活佛还利用自身影响力,从西方国家邀请来了大批记者——
他相信,正是因为这些记者的存在,所以想把他杀之而后快的华夏,才不能光明磊落的来破坏这次会晤。
最多,也就是派遣秘密特工,秘密潜入乌利亚台,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他。
不过,一心要成大事的卡杨活佛却不介意,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在方圆十几公里的原始森林中,隐藏着他上千名全副武装的追随者,依靠早就研究好的地形,足可以抵挡成编制的数千军队,压根就不在乎华夏那些秘密特工。
本次卡杨活佛与某人的会晤,主要意图就是让他的那些追随者,看到他的实力,以及他手中持有的一个圣物:黑皮《安归经》。
传说,在这本黑皮《安归经》内,隐藏着一个大秘密的四分之一。
只要能找到全套四本《安归经》,就能破解这个大秘密,从而实现他们朝思暮想的大业。
而那位从华夏而来的神秘人物,手中就持有一本青皮《安归经》。
卡杨活佛之所以和那位神秘人物会晤,就是为了双方能够达成友好协议,共谋大业。
得到这个消息的那些追随者,成千上万的追随者,在十几天之前就来到了乌利亚台,准备和他们的精神领袖共享这一伟大时刻。
这么多人入境,外蒙政府却视而不见。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卡杨活佛现在所做的对华夏有害,那对于少数想重新收回中原万里如画江山的外蒙人来说,支持他们又有什么不对呢?
反正这些人的到来,还能有效的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晚秋季节,树叶已经发黄,一阵风吹过,就会有无数的叶子随风落下,就像躺在上面的那些失去生命的尸体那样。
方圆几百米内,最少趴着十几具尸体。
这些尸体的脸上,有的带着疯狂的恨意,有的却是安详的吓人,还有的是浓浓的不甘。
但无论这些尸体脸上是什么表情,都有一个共同点:表情,永远凝固在了这一刻,直到尸体被焚毁,或者糜烂。
又是一阵冷风刮来,数不清的树叶飘飘荡荡的落下,试图把尸体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