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由的轻勾着嘴角,想到了几个生死兄弟讲起的那些带色儿的笑话,心里简直无奈却又高兴的要命。
“我现在在家里,程楠哥哥,你是我最好的哥哥,我明天要结婚了,所以邀请你!地址在海都大酒店。晚上七点,请你一定要届时光临。”
向水柔的声音依旧十分的雀跃兴奋,带着骨子里蔓延出来的极致高兴。
“哦。”
仿佛是在寒冬腊月天里,被狠狠的泼上了一层冰冻的凉水,那冰块就像一把把无比锋利的刀直接正中男人的心脏,在男人温暖的心脏里,直接狠狠的捅出了很多的大洞,鲜血此时开始涓涓般的冒出,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疼痛,厉程楠此时已经不能呼吸,世界在瞬间就失去了颜色,男人站在这个位置,深深的感受到了痛入骨髓般的味道。
“那祝福你,我一定到。”
历程楠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来这句话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挂掉电话的,但是可以肯定,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男人绝对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
颓然而又无力的倒退了一步,男人砰的一声坐在了座椅上,深邃的眸光着痛苦的黯然,此时所有的色彩,在男人的眸光中全部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时间此时无声。
“老五,现在谁在酒吧,我要过去喝一顿。”
好半天之后,男人才缓过神儿来,心里的剧痛此时已经不能形容,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范子深。
“哎呀,老三,你要来喝一顿的时候,可不多啊!我们这里除了几个已婚的不在,当然一会儿,老四能过来,他得侍寝等四嫂睡着了,才能过来。”范子深此时去了洗手间,看到是厉程楠的电话,全震东接了电话,不由的调侃着戏谑着。
厉程楠在几个兄弟中,简直就是一个标榜着各种强身健体,保持身体健康理论性卫道士,能够要喝酒的时候,真心的不多。
“好。”
厉程楠淡雅的点点头,离开医院之前,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高干病房,看着此时爷爷还在安稳的入睡着,才换了衣服离开。
男人开着他的保时捷急促的穿过了跨海大桥,来到了范子深的酒吧。
“waiter,给我拿一瓶威士忌。”卓然的身躯刚刚在沙发上坐定,修长的双腿,呈现出完美的交叉弧度,一件白色的衬衫,也能将男人淡雅而又矜贵的气息彰显的淋淋尽致,厉程楠就喊出了最猛烈的酒。
“一,一瓶?”坐在远处沙发上的裴立言,不由的睁大了深邃的眸子,最后连话都结巴了。
“老三,你没事吧?”郁军正此时也在酒吧,看到了厉程楠的模样,阳刚的立体面孔上,带着极致的担忧,不由的超级操心的问了一句,闷骚男心里热着呢,自从上一次几个生死兄弟在瘴气中救了自己之后,男人直接就将这几个兄弟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关键的时候,那是绝对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