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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不满地瞪她一眼,“孤陋寡闻,你眼里只你的阿娜答当然没听说过。我跟你讲,他跟小珊瑚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小珊瑚你总该听说?她美得跟天仙一样……”
啊屁,少恶心天仙了,她那明明是恶魔的妖艳。
秋宝揉揉眉心,那只死狐狸精,早晚掐死她为自己除去一大害。
无意间瞥见钱瑶一脸郁色,想起她刚才的迟疑,秋宝不禁问了句:“怎么,小芬男朋友你认识?你不喜欢?”
钱瑶眼皮挑了下,“你也认识。”
她也认识?秋宝脑子转了转,班里没有京城人,外班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因为怕日久生情(友情)。唯一认识的人恐怕是……
“该不会是杜思远?”也就只有他了。
钱瑶忙点点头,“你说我的想法会不会太卑鄙了?我总觉得,那种人不是什么好对xiàng……”当初死里逃生的一幕她印象非常深刻,这位邻家大哥哥在她心目中已经被拉上黑名单,洗不白了。
孙小芬昨晚向她坦白的时候,脸红红地说:“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他……”
啊卟!钱瑶惊悚追问:“谁说的?”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是秋宝与候杉,那两个是什么人?他们的世界一般人进不去,更不可能嘴碎地到处宣扬她的私事。
“你别不好意思承认,我懂,思远哥说对你很愧疚,所以想请你明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顿饭。他说了,不管怎样,大家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有情分在。放心,我不会介yi的……”
把钱瑶膈应得不要不要的,而且被孙小芬那么一说,她有再多的想法都说不出口了。说了,恐怕孙小芬不但不信,还会以为她在妒忌。
“呃,不止是她觉得,其实我也认为你在妒忌。”得知前因后果,大咧咧的春妮居然成了爱情专家,“他无视你是因为心里没你,不代表他对谁都一样。”
说得有理,秋宝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钱瑶听罢脸一红,继而面色转白,眼眶开始红了。望着她们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好,说中她的痛处了,秋宝和春妮悄悄对视一眼,神情微讪。
秋宝拍拍钱瑶的肩膀,努力安慰说:“没事,不过是放qi一个不爱你的人罢了,爱你的人正在前边等着,别灰心啊!”年纪还小,不急。
“就是,”春妮极力弥补自己的过失,“你那么优秀,以后能和各种优秀人物接触,到时候随便挑一位把你迷得七荤八素不知自己姓啥……”
被逗乐的钱瑶笑着啐了她一口。
以为放下了,其实不然,只是藏起来了。难怪昨晚被孙小芬那么一说她今早就起不来了,浑身没劲,连一向最爱做的题都没了心思,所以秋宝一约她就出来了。
在宿shè呆不住,老想着孙小芬那番话。
“我对他早没那种心思了,我是替自己不甘心。”傻了那么多年光阴,钱瑶整理一下心情,故作轻松地笑道,“我现在只喜欢副班长这种类型……”
纳尼?!秋宝和春妮神色戒备瞪着她。
“别误会,我喜欢他对阿宝那种态度,不是他的人。他那种人我hold不住,会自卑。我以后要找一个条件跟我差不多的,像副班长对你那样对我,就知足了。”
“不仅仅是你hold不住,我也一样,”春妮无比嫌弃地瞅了秋宝一眼,“腻死了!送个别都要花上一个多小时,是至少~”
钱瑶噗哧地笑了,“所以,但凡有他俩在的地方,我从来不跟……”太虐了!
秋宝当没听到,自顾自地吃着她的蜜汁鸡扒,“嗯,好吃。”又甜又香,味道好极了。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她们只看到让人羡慕的一面。
她有她的痛,外人不懂……
三个女生疯玩了一天,后来又去了一趟,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返航。三人坐的计程车,先送钱瑶回到学xiào,秋宝和春妮回到秋家,发现候杉已经等在那儿了。
在春妮的白眼中,正在陪姥爷说话的候杉大摇大摆地把秋宝给劫走了。
其实,候杉周日根本没空玩,两人腻歪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得回书房上kè了。
“你没空早说啊!我可以自个儿在家练字。”秋宝不解道。
他没空就算了,还把她拉进书房,然hou安置在他对面的一张大书桌前坐下。
书桌上,笔墨纸砚齐全,跟前还摆着一台电脑。
“你在这儿也可以练,还可以听听课。雪夫人不是闭关了吗?喏,这位是当代最出色的书法家,你可以先听听他老人家的课然hou再练。多听听不同的见解,说不定有新的领悟。”
他坐在椅子的扶手上,一边说,一边认真地帮她调整电脑的距离与视频效果。
同在一个屋檐下学习也是一种约会,要不是她家里多了一个煞风景的老乡,他很乐yi去她家一起学。
秋宝笑了笑,没说话。
不外出的话他身上不会喷香水,两人靠得近,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清爽味道,有沐浴露的,还有无法消除的药香。可能闻惯了,那股药香味清清淡淡,成了他专属的味道,特别的好闻。
秋宝的脸微微仰起,望着他专注的表情,心里忽然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来。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孩就好了,她可以痛痛快快地爱一场,哪怕最终没有结果。可是,如果她成了一个普通女生,这么出色的他还会不会喜欢平庸的她?
唉,这种事谁说得准?哪怕是两条平衡线,一个不小心脱轨也是有的。
秋宝靠在他身上,神思浅淡。
“怎么?还犯困?要不你回去躺会儿?”他展臂环住她,下巴俯下蹭了蹭她的脑壳。
“没事,我不困……”
正说着,候杉桌上有一个仪器亮了灯。他瞟了一眼,手上的速度加快。
不大一会儿,他说:“行了,你可以随时听课,先练字也行,我出去一会儿。”低头在她脑门上啄一口,然hou起身出了门口。
啧,小小的年纪要操心的事还蛮多。话说,这样折腾自己的儿子,他父母是怎么想的?
秋宝兀自想罢,开始提笔练字,先静静心,待会儿再听课。
约莫十分钟左右,候杉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直奔她桌前。
“宝宝,家里的几位法师新做了几种护身符,你拿几条回去给身边的人戴着,既可保平安,又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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