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沐连缪真的想不管不顾的把该做的都做了。
但,时机还是不合适。
他只是拥紧了木生,仿佛这样就能将木生给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灼热的呼吸喷涌在她的脖颈处,她都能感受到其中那滚烫的惊人的气息,可以想象沐连缪有多么辛苦。
“我在忍最后一次,现在不合适……”
听到他忍得这么辛苦的话,木生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闷笑了:“又没人让你忍。”
她同意了,沐连缪自个儿却还要忍。
她趴在沐连缪的身上,享受着这种美好的感觉,沐连缪指尖摩挲着她的头发丝,听见木生的话也是叹气道:“我怕你妈他们突然来。”
“我妈他们出去了,估计要那么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木生话的说到这种地步了,沐连缪还是忍住了:“明天,明天我们搬出去,找个理由就好了。”
毕竟这里随时木长英他们都有可能回来,一点都不方便,他想和木生拥有一段没人打扰的时光,现在这种情况当然不合适。
“行吧。”
木生现在也想通了,看沐连缪忍的辛苦她也心疼,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她以前不也是这么想的么,现在也不适合矫情。
“你再睡一会儿。”
木生想起身去玩游戏,沐连缪却仍旧紧紧的扣住她不放人:“不。”
他声音仍旧低哑的厉害,甚至某处的变化木生还是能感觉到的。
“行,那我也睡会儿。”
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衣物,侧卧进沐连缪的怀中,沐连缪欺身压了过来,这次有了木生的允许,他好像就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不过到底没有到最后一步,到最后还是太磨人了,木生反倒是先沐连缪一步睡了过去。
*
木长英和木南寂回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差不多快黑了。
冬天的天黑的比较早,木南寂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累成死狗样喘气,看见客厅内没动静,指着楼上就愤愤的指责:“妈,你信不信你现在上楼可以逮到两个正在做少儿不宜……”
“啪!”
“啊!!!!!!”
木南寂没说完的话终结在他的惨叫声中,木长英毫不留情的拍了他一巴掌开骂:“男孩子家家的还没18岁说话就这么不文明,那是你姐姐,一天你就乱说话!”
“我只是说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木南寂捂着脑袋奔往别处去,对于自己母亲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他已经不想评价了,刚跑到一边就见到拿着铲子从厨房慢悠悠的踱出来,眯着眼睛,盛着危险气息看他的木生:“木南寂,你最近是不是真的皮痒了?既然你这么没事干喜欢乱想,明天开始一大清早就跟我开始锻炼了。”
上次就说了要教他古武,自己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次木生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不要啊姐,我知错,我悔过,我这就给您跪下了!!”
冬天六点起来是要人命的啊!
他姐姐是个禽兽,为什么还要这么逼迫自己?难受,想哭!
看见木南寂跪倒在沙发上的无节操行为,木长英嗔怪的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木生道:“木生,汤你尝过没?味道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估计好时间回来的,刚刚听了自己儿子的胡话实际上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现下看到木生正在厨房里看着汤,心里面一下就放松了。
她就说了,司连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她女儿也是个知道分寸的!
“刚合适,少了点鲜味,我提了提味,妈,你过来尝尝。”
叫上木长英进厨房以后,这时候木南寂就看见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头比较好了的沐连缪,他此时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天蓝色的毛衣,要不说人长好了就是不一样,穿啥都感觉脸好看的不要不要的,不过想到自己姐姐刚刚说出的话,木南寂赶紧过去求援。
“姐夫,你可得帮我,我姐那个丧心病狂的说她明天开始要带我出去锻炼身体,早上6点就要起床,我的小身板承受不住,姐夫,求帮忙求情啊!”
看木南寂那狗腿子的样子,还让木兰缪有些无语,然而一句话就打消了木南寂的所有希望:“我劝不了你姐。”
木南寂:“……”
尼玛怕她就是怕她,说这句话还做得出一副狂霸拽的样子,咋不上天呢?!
这时候沐连缪开始接电话,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看他应声那样子,木南寂就感觉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跟自己这个社会主义的差距,那高高在上淡淡颔首的模样就跟表示‘朕已知’的一样,木南寂心中流下宽面条似的眼泪,这就是阶级差距啊,阶级差距啊!
等到沐连缪挂了电话后不久,就有人按了门铃,木南寂火速奔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被几个排的衣服给闪瞎了狗眼,光看那精致的缎面料子,就足够断定这其中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看样子还全是男式衣物,全身一套样式齐全,看着外面的人把架子全部抬进来,沐连缪指挥他们把衣服整理好放进了楼上的衣柜里去,然后将以前的一些‘旧衣服’给清理出去了。
木南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手抖,木生和木长英还在厨房里忙活晚上的大餐,两个人此时也没空看外面,木南寂就有些不明白的情况的开问了:“姐夫,你这是干嘛呢?”
沐连缪回过头来看他,淡淡答道:“衣服不够了,我让他们送了些衣服过来。”
“他们拿走的衣服也不少啊,不都是新的么,怎么会没衣服了?你又不是经常住在这?”
木南寂再傻也看得出那些衣服都是沐连缪的,一件件还都是崭新的模样,哪里像衣服不够的样子!
“那些我都穿过了,穿过一次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再穿?”
沐连缪似乎有些疑惑不解,木南寂感觉自己受到了无形炫富的暴击。
卧槽,穿过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在穿,这简直就是他们社会主义上的最大资本主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