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杨,你可正在生理期啊!
这这……口味实在太重!
理论上不忍直视,但这场打斗确实精彩,何况丝杨赢了,错过了的话,实在不甘心,于是我又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泽蚩没想到自己会栽,他在丝杨的身下又吼又骂,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想把丝杨掀翻,我感觉丝杨就像坐在了喷泉上,或者一尾活鱼上。
然而,就如泰山压顶似的,他根本摆脱不了丝杨。
我的眼都快瞎了,那可是鬼尊泽蚩啊,怎么能被丝杨像摁住了一只野兔一般,弄得反抗无力了呢?
“妈的,老实一点,你这个丑八怪!不然老娘坐死你!”
丝杨的裙子上都是红色的姨妈,抹了泽蚩一身一脸,“奶奶的,你给老娘推崖子下去了,害得老娘吃了三个多月的生鱼,大姨妈来了也没办法,今天连本带利还给你!”
“呜……呜哇……”泽蚩无还手之力,像挨了砖头的狗一样,呜呜叫着。
“这……怎么回事?”我迷惑的看着苏澈。
苏澈也拎不清了,他也意想不到会如此逆转,本以为有场生死大战呢,想不到泽蚩会被丝杨降服。
“我想泽蚩应该是怕傻妞身上的……那个,”苏澈说的那个应该指丝杨的姨妈,“再加上她一直是个缺根筋的、无所畏惧的傻大胆,神兽级别的,所以,就算鬼尊也拿她没办法。”
“那个?”丝杨奇怪的重复了一句,突然恍然大悟的说,“禽兽,你是说他怕我的大姨妈吗?好勒!老娘今天让你尝个鲜!”
丝杨说着从裙子底下把小裤裤扒了下来,直接塞进了泽蚩的嘴里,把他的嘴巴堵得牢牢的,连叫都叫不出了。
看着泽蚩惨不忍睹的嘴脸,我差点吐出来了。
这种事,也就丝杨能干得出,换一个人都下不了这个手。
泽蚩受此惨无人道的对待,手脚剧烈的抖动着,好像是垂死前的挣扎一样,抖了一会,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死了?”我问苏澈。
“怎么可能?”苏澈摇了摇头,把阿诗诗接了过来,心疼的抚了抚她苍白的小脸,“她怎么样?”
“生命体征还算正常,小姑娘身板太小,不禁打,估计内伤了。”
我帮阿诗诗擦了擦汗,“让丝杨把泽蚩弄醒,黑樱栴有毒的,让泽蚩给她治治,不然我怕留病根。”
“秦蓁,你把刀拿出来。”苏澈吩咐我。
我奇怪的望着他,“拿刀做什么,给她放血疗毒吗?”
“不是!”
苏澈摇了摇头,“把泽蚩的头发剪了,他之所以历经万年不败,就是因为有这一头长发,他的头发里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头发剪掉之后,他的法力就会受损,甚至消失,直到他的头发再次变长为止。”
原来是这样,那还等什么,我拿出黄鼬刀,冲到泽蚩跟前,“丝杨,你把他扶起来,我给他做个发型。”
“好勒!”丝杨从泽蚩身上下来,搬过来一块石头,抬高他的上身,然后把石头抵在他的背后,拍了拍手说,“只是秦蓁,还给他做什么发型,直接一根根拔光!”
我考虑了一下才说,“那样太不人道了,还是用刀割吧,我这刀快得很,吹毛可断,花不了多久的。”
“嗯,我给你提着,你割。”
丝杨粗野的把泽蚩的头发提了起来,随即惊叹了一声,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我靠,神了!这头发还挺有质感的,摸起来跟蛔虫差不多,蓁蓁,你摸摸看,有生命似的,还会游动。”
听了她的话,我仔细的看了看,确实如此,三千青丝就像三千条蛇,缓缓游动着,缓缓流淌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具有的头发。
看来苏澈说的是对的,这样的头发,肯定蕴含了一定的神奇力量,那就不客气了,就是要摧毁你这股力量。
“快点!”苏澈催促了一声,“他快醒了。”
我咬了咬牙,提起一把头发就割,一缕缕血丝从断茬处溢出,被剪断的头发落到地上,会跳舞一般,像断指一样活蹦乱跳,又像蛇一样四处扭曲,有的竟然蹦了起来,想再接回去。
“啊?原来这货的头发里也有血,真是奇葩一个啊!靠,还乱蹦的!”
丝杨把乱动的头发一根根的捏在手里,然后蘸了点姨妈,狞笑着说,“给你喝喝这个饮料,你就动不了了!”
头发沾上那东西,果然垂下来不动了,我摇了摇头,瞬间觉得丝杨半点人性都没有了,对一根头发都这么残忍。
“秦蓁,你把头发割掉之后不要放手哈,往这上面蘸一蘸!”
丝杨说着抓了一把血块伸到我的面前,“拿走,拿走……呕……”我瞬间吐了一地,连早晨吃的饼子都吐出来了。
“行行行,我拿走!”
丝杨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促狭的说,“哟,哟,看你那小样,你又不是没有过,这大姨妈本来就是贴身的存在,有什么好呕的。”
“何丝杨!”苏澈看不下去了,用人世间最冰冷的眼神瞪了丝杨一眼,厌恶的说,“你给我老实点!”
“靠了!”丝杨猛地站了起来,晃着膀子,走向苏澈,流氓兮兮的说,“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给我嘚瑟,信不信我把这手捂你嘴里去!”
我不由自主的脑补了这个画面,又呕了几声。tqR1
苏澈狠狠抿了抿唇角,额上的青筋也猛烈跳了几跳,英俊的面庞上,一副忍无可忍还得再忍的表情,透着彻心的煎熬。
“生气啦?你看这小眉眼多可爱,让人心疼,啧啧……”丝杨对苏澈砸着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活像流着口水的大灰狼贪婪的盯着纯洁小白兔。
“离开我的视线!”苏澈冷冷的看着丝杨,声音也犹如冰刀一样无情。
“切!少给我摆脸子,老娘就喜欢看到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丝杨狂妄的仰天大笑,跟个女魔头似的。
苏澈意识到自己终究搞不过她,秉承着好男不个女斗的原则,痛苦的闭上了眼,认栽似的转过脸去,估计发誓这辈子再不拿眼看丝杨了。
“丝杨,来帮忙!”我怕丝杨不会适可而止,再惹恼苏澈发火,赶忙把她叫了过来。
“嗯,来了。”丝杨倒是听我的话。
有丝杨这神一样的帮助,“唰唰唰……”,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没多大功夫,泽蚩的一头长发就被我给割得只剩参差不齐的短茬,跟个被火烧过的癞皮狗似的,没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