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在厨房后院里往羊圈饲料槽里倒药渣,突然莫名其妙的鼻尖发痒,陡然打了个大喷嚏:“哈秋!”
他揉揉鼻子,又看看不远处正在一只母羊背上奋斗的公羊,他有些奇怪地嘟哝:“哎,殿下最近真是挺耐燥的,这大公羊最近都在没日没夜地播种,他喝了这么多十全大补汤,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难道老甄给的药失效了莫非在修炼什么大法?”
但是他拿了这些药物的渣滓偷偷去喂了鸡、鸭、牛、羊,甚至鲁将军养的的那条心爱的大黄狗,都发现效果极佳,听说那天大黄狗都差点骑到喝多睡着的鲁将军脑袋上去了,被鲁将军暴揍了一顿。
怎么在殿下这里效果似乎平平?
他想了想,又略有点忧郁地低喃:“哎,老甄这种法子到底能不能行,殿下这身子里头的毛病,真就能这么好了,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
他觉得自家殿下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他发现殿下有时候在秋提督不注意的时候,看她的那种眼神,简直是让他一个大男人都发毛,让他想起以前第一次在地宫里见到殿下‘进食’之前的可怕样子。
他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娇呵。
“一白,你在这里看什么,还去不帮殿下收拾东西么?”宁秋远远地就看见一白趴栏杆上似看什么东西,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她有点奇怪地唤了一声。
如果不是殿下的东西,她们不敢轻易动,她也不用到处找一白这个家伙。
一白身形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嗯,好,这就来!”
他立刻手上一翻,将碗里的药渣全部倒进了羊食槽子,然后若无其事地向宁秋走了过去。
房内
“阿初……你等一下!”秋叶白被堵在床角,只得抱着枕头,试图抵挡面前逼过来充满压迫感的魔魅人影,她急中生智立刻将受伤肩头的乌发全部拨到另外一边,指着自己的肩头,很忧伤地道:“我伤还没好。”
她是疯了,刚才才会主动地帮他宽衣解带,还伸手在他胸口和小腹上撩拨,自己如此小清新地体贴他心中的‘忧伤’时,这只兽眼里根本就在对着她这只蠢肉羊流口水!
百里初一点不客气,微笑着直接一手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强行拖过来,一双幽黑的一点都没有的诡瞳低头凝视着她,温柔地一笑:“乖小白,本宫精心饲养,不,调养了小白那么些日子,****替你推拿揉油,就是为避免食物……嗯,不,避免小白你身上的伤会影响进食的口感,方才那帮你推按的时候,药油产生的疼痛对你已没什么影响了,那就说明,你的伤快好了。”
进食口感……
秋叶白心中暗自骂了声——呸!
这个家伙就差明白地说他饲养的病小肥羊终于病好了,而且养的油光水滑的,可以开宰了!
他方才确实在她身上抹了不少药油,就差撒孜然刷蜂蜜和放辣子盐了。
不过油……
她明眸闪过一道精光,叹了一声:“我身上油着呢,擦了很多药油,摸着便难受,仔细脏了你的手。”
百里初轻笑了起来,忽然握住她的柔荑,将她的柔荑放在她自己的腿上轻抚:“油么,那是鬼云果油,对治疗筋骨外伤效果很好,若是用来擦在各种肉类之上,也会很快吸收,增加肉质的弹性和光滑程度,并增香,食用多了有强身健体的好处。”
“是不油,但是客官……”秋叶白伸手试图推开他,咬牙道:“厨房在门外直走一百丈右转再左转,不谢!”
她真的不是什么食材,能不要把她当食材处理么?
“怎么,小白不喜欢让本宫吃掉,不,亲近么?”百里初看着秋叶在他身下,目光四下乱飞,分明在筹谋逃跑的样子,便伸手在她雪白诱人的腰沟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滑。
秋叶白耳根一热,随后垂下眸子,脸颊微热,只迟疑道:“这倒不是了……”
他们是夫妻,敦伦之事,也是自然的。
但是他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掠食者的气息,让她总有一种乖乖就范,顺从下来的话,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感觉。
何况去京畿大营之前,她就领教过了一回,明儿回京之前,她还要一大早去校场训勉一番,如果起不来或者腿软的话,岂不是要被军营里的弟兄们嘲笑!
“我以为小白不喜欢我抱你。”百里初轻叹一声,温柔地笑了笑,低头用鼻尖在她雪白的肩头轻轻地磨蹭。
陡然放大的俊美容颜,让她呆了呆,随后她有些不知在地翻过去身子,背对着他轻咳一声:“不是,啊——!。”
她低叫了一声,侧身一看,自己后腰上被他吮了个圆圆深深的红紫印子,不免又羞又恼:“阿初,你作甚?!”
“抱歉。”他轻笑,话里却没有什么诚意,倒是不小心露出两颗尖利的犬齿。
他指尖在她雪白的背上轻抚,上面还有一道鞭印没有完全褪去,是当初她挨了郑钧的鞭子留下最深的印子。
他专注地看着她背上的鞭痕,眸色幽沉,忽然低头对着那印记上舔了下去:“还疼么?”
她只觉得腰上肌肤传来潮湿而粗粝的触感让她瞬间浑身一紧,一种古怪的战栗顺着那一处湿润蔓延开,她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枕头,按捺下心中的不自在,淡淡摇头:“早就不疼了。”
“嗯,那就好。”百里初微笑,突然支起上半身,顺手将额发拨到脑后,l露出他靡丽得不可方物的面容,一下子逼近她的面前,凝视着她的眸子。
秋叶白见那一爽陡然放大的眸子,瞬间呼吸一窒,微僵,却见他在她唇间轻嗅,然后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一路轻嗅到她雪白的颈肩,凉薄地一笑:“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小白。”
说罢,他抬起她的细细腰肢向他结实的小腹一扣,薄唇轻启,一口轻咬住她没有受伤的那一边的雪肩,顺带扯下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