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圆那面上爬上了红晕,应道:“我喜欢他与长相身世乃至身手都无关,只因为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他出现了,让我体会到了被人疼着宠着的感觉。”
偷偷瞥了眼独孤宸,又道:“宸王俊美无俦身世显赫,可我一看到他,就会害怕到连头都不敢抬,所以,我喜欢鹤羽哥哥,只因为他是他!”白圆在苗疆长大,并不懂得太多的大道理,可说出来的话却分为感人。
最起码把鹤羽给感动到了,他总算是没白疼她,这会儿都知道替自己说好话了。
慕十七也只是兴致了来了逗逗他们,这会儿困意来了,就直接挥了挥手笑道:“去吧,恭喜你成为宸王府第二位成家的大光棍!”
鹤羽高兴之余还嘴欠地多问了一句:“那第一位是谁啊?”他被快乐冲昏了头脑,压根忘了他们爷曾经也是个光棍的事了。
慕十七含着笑道:“你们爷啊!二十多了还只身一人,算不上光棍吗?”
鹤羽那笑瞬间就凝结了,因为他好像感受到了他们爷那道冷冽的视线朝着他射过来了,立刻牵着小丫头退了出去。
这世上估摸也就只有她慕十七敢拿他们爷开玩笑了!
以前这个世上他最佩服的人是他们爷,可这会儿他最佩服的人是慕十七!
鹤羽这事解决了,且结局堪称圆满!
慕十七却被自己那话给逗乐了,附在独孤宸耳边轻声问道:“你以前都是靠冷水解决的吗?”
独孤宸黑眸一沉,自然能听出她那话里的意思,低哑着嗓子道:“你想知道吗?”
慕十七被他那眸子里的炙热火苗吓到了,拼命地摇着脑袋道:“我不想知道,我要睡觉了。”
可惹了火就想逃也已经迟了,独孤宸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探,凑到她耳边,薄唇轻舔着她的耳垂哑这声道:“靠手!”
慕十七可耻地红了脸,因为小手被他按着压根就缩不回来,而那脑子里居然还能浮现出他所说的画面来。
独孤宸一开始也就是逗着她玩儿,可玩着玩着就差一点自己玩火自焚了。
接下来的事都由不得他自己控制的,鬼使神差地就拉着她那又软又嫩的小手做起了那事来了。
慕十七也被他那不大温和的动作还有熟悉的粗喘声吓到了,想要缩回被他那大手包裹着的小手,可他那大手炙热有力道,扯了半天愣是没扯回来。
独孤宸正卯足了劲动弹着,舒服地喟叹着低吼着,下巴蹭着她的肩窝,薄唇含着她的耳垂一阵厮磨:“乖宝,再一会儿!”
他那一声乖宝把她那身子都叫软了,薄唇还不停地在她耳边脖子上肆虐着。
随着他那握着她小手的大手动弹地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情动快到了巅峰的时候,一直在叫唤着她的名字:“十七,乖宝……”
慕十七真的特别后悔自己那好奇心重地多了那么一句嘴,才落了个如今这么个下场。
某人畅快了以后,那俊脸上的余韵还在,看着面前微愣着的小东西,嘴角满足地翘了翘。
大手揉了揉她那发顶:“我去冲个水换身衣服,你若是困了就先睡会。”
慕十七横了他一眼,掀开锦被躲了进去,总感觉那手心黏黏的有些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软磨硬蹭的出了汗的缘故。
只能又从那床上爬了起来,挺着个大肚子去寻水净手。
若是平常的情况下,玄门的人一定会在一旁暗中站岗放哨的,可这会儿不是鹤羽遇见了个人生大喜事嘛,一声吆喝就全部都去喝酒去了。
独孤宸又不在,慕十七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晃荡到了井边,挺着个大肚子,又加之想要尽快地洗完手回去,怕独孤宸换完了衣服回来寻不到她又急了。
那脚下的步子就动得稍稍快了些,谁想那井边的青石路上长了青苔异常地滑,她挺着个大肚子,身形自然没有以往那般灵巧轻盈,脚下一个打滑,她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护住肚子的孩子。
身子一个后仰,嘭地一声摔在了那青石地面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躺着,从后脑到后背一直到屁股尾椎处都是一阵疼到发麻。
独孤宸换了身衣衫回来见床上没人,便急着出去寻人,他那耳力至今都没能恢复到以前那般极细微动静都能辨识的程度,以至于他只能到处都飞身找一遍,像只无头苍蝇。
客栈并不是很大,他很快就发现了躺在井边地上,皱着眉头痛苦哼着的慕十七,那么个小人儿护着肚子蜷缩在那满是青苔泥土的青石路上,艰难地想要撑着地面爬起来。
“十七!”独孤宸一声大叫,飞身过去,大手抄过她的腰,把人从那地面上抱了起来。
慕十七算的上是挺耐疼的人,可她那身子却承袭了慕家小可怜的娇气,就连两人欢-爱时,独孤宸都不敢用点大力,否则那娇嫩嫩的小身子上一准是要落下青紫淤痕的。
这会儿她这一跤摔的那叫一个遂不及防!再加之那身子下面又是冷硬的大青石,后脑结结实实地砸在那大青石上,当即人就被摔懵了,半响才回过气来。
她这会儿除了疼就还是疼,所有,独孤宸问出那句:“有没有受伤时。”
她就只能说出个:“疼!”字来。
能忍着疼是一回事,可有些时候面上表现的确实身体上的本能反应。
她怕他担心而极力去忍住了眼泪,可那小脸上一片惨白,就连唇瓣也有些发白,豆大的汗珠从那圆润光洁的额头沁了出来。
鹤羽刚干了两碗酒,嘴里还叼着片卤牛肉,就听见他们爷那声响彻客栈的怒吼声:“鹤羽,过来!”
重点是那怒吼声里夹杂着的是他的名字!
玄门的所有人也都立刻搁下了酒盏和碗筷,随着他之后向着慕十七和独孤宸的房间飞奔了过去。
也难怪这一个个的脸色突变,独孤宸平日里别说吼一声了,那话对着他们都是嫌少说的,可谓是惜字如金。可刚刚却是一声快掀了房顶的怒吼声,显然是出了事,还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