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教训岳母大人(1 / 1)

第五十八章 教训岳母大人

“你不要以为我们欠了你两千万,你就可以任意欺负诗诗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能骑在诗诗的头上。”

卢宛柔说罢,又在夏语彤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很明显刚才那一巴掌还没让她解气。

夏语彤本能的退后了两步,“您最好去弄清楚,是她在害我,不是我在欺负她。”

“你不要给我狡辩,诗诗最善良了,她怎么可能欺负你?”卢宛柔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在她眼里,徐诗诗永远都是对的,错的只有这个孽种。

夏语彤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对于她,她已经彻底的寒心。

这时,电梯的门开了,姜莱推着陶景熠走了出来。

“岳母,您一来就送如此大礼,小婿必定好好回敬。”他的语气轻如鹅毛落地,言下之意却比铅还重,让卢宛柔心里发毛。

姜莱走了出去,从工具房里取来了一根粗大的铁棍。

他走到卢宛柔的法拉利前,猛力一挥棒,“砰”的一声巨响,法拉利的前车盖立刻深陷下去。

卢宛柔吓得脸色惨白,惊叫的冲了出去,“住手——”

姜莱完全没有理会她,走到车尾又是一棒,后车盖也立刻变了形。

“第一棍回敬岳母的巴掌,第二棍回敬岳母的掐捏,两份礼物,您可满意?”

陶景熠漫不经心的声音如寒风过境,卢宛柔的身体如落叶般剧烈的抖动了下。

“我是她妈,我教训她天经地义!”她狠狠咽了下口水,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现在是她的夫,是她的天,除了我,天王老子也没有资格来教训她。”陶景熠一个字一个字慢条斯理的说。

卢宛柔气得七窍冒烟,“就算她嫁到天边,也是我的女儿。她做错了事,我就必须来管教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没大没小,骑到自己姐姐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应该庆幸徐诗诗还活着,下次我老婆要是被你们弄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扭断徐诗诗的胳膊,用油煎了,来孝敬岳母。”陶景熠的目光冷冽异常,仿佛可以轻而易举的粉碎眼前所有的活物。

寒意渗透进了卢宛柔的骨髓里。

陶景熠虽然是个负债累累的破落户,可是丽城里却没有人敢去招惹他,除却陶家的背景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天不怕地不怕。

人往往都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无所顾忌的。

陶景熠就是最后一种,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以后你们最好跟诗诗保持距离。”说完,她赶紧开溜,免得陶景熠一个不爽,把她的跑车砸个稀烂。

“转告徐诗诗,再有下次,她就没这么幸运了。”陶景熠冰冷的警告从后面传来,让她直打哆嗦。

她走后,夏语彤蹲下身,把头埋进了他的腿里,让委屈的泪水悄悄流淌。

“想哭就哭吧。”他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头,在他面前,她可以恣意的、放纵的、任性的做任何事。

可是,夏语彤没有感觉到他的宠爱。

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她抽噎着,觉得自己好孤独。

没有家,也没有人爱。

丽城的另一端。

最近,炎熹经常头疼,每疼一次,就会有从前的记忆片段从脑海深处涌现出来,都是关于夏语彤的。

这也让他越来越想念她。

午休十分,当夏语彤接到他的电话时,非常惊讶。

他也是来替徐诗诗出气的吗?

“炎少,你有什么事吗?”她竭力保持平静,称呼很疏离,语气很淡漠。

炎熹的心里抽动了下,“我刚好路过环宇,出来喝杯咖啡,好吗?”

“如果你是为了徐诗诗的事,就不必了,我问心无愧。”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争执,他爱徐诗诗就尽管去爱好了,她无所谓了。

“跟她没关系,我只是想要见见你。”炎熹用着恳请的语气,听起来还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犹豫了一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星巴克里,炎熹点了拿铁,给她点了卡普奇诺。

“你喜欢卡普奇诺的,对吧?”他隐约有点记忆,又怕自己弄错了。

夏语彤点点头,眼睛望着咖啡杯,慢慢的搅动着。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深深地发觉,她原来是那样的美好,从前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相信徐诗诗父女的话,以为她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小语,我为之前那些事向你道歉,我不该那样对待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她微微的震动了下,有一瞬间,她觉得过去那个炎熹又回来了。

可是,回来又如何,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断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重新开始也挺好的。”她低低的说。

炎熹的心像被针扎一般,痛了下,“我……不好,很不好!我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我想把从前的炎熹找回来,你可以帮帮我吗?”

她惊愕的张大了眼睛,慢慢的,一丝凄迷之色从脸上浮现出来,“你说过,从前的事已经毫无意义,你不想再想起来。”

“我后悔了,这些天,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涌出很多的记忆,但都很模糊,我发现它们其实对我很重要,我想要全部都想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可是她迅速的收了回来,像是排斥他的碰触,这个动作让他很受伤。

“我帮不了什么忙。”她垂下头,嗫嚅的说。

“我们之间的回忆只有你知道,你可以带我去我们常去的地方,给我讲我们从前的事。”他用着祈求的语气。

夏语彤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该拒绝,从心底里,她是很希望他能够恢复记忆的。

可是就算他恢复了又能怎样呢,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我最近工作挺忙的,可能没有时间。”她的声音低迷的像呼吸。

炎熹俊朗的脸上,一块肌肉痉挛起来,“你是不是还在怨我,还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