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现在,对自己的天赋有足够的认识了吗?”楚若惜冷声问道,霸道无匹的一刀贴着张东宁的脸斩过去。
张东宁吓得全身毛孔竖起!
楚若惜的这一刀虽然没有斩在他身上,却已经让他心胆俱裂,龙王刃贴过的部分,皮肤全数裂开!
“我不服!”男人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没有龙骨,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直到现在都没有认清自己,真是悲哀!”
冷声说着,楚若惜单手将龙王刃插入地面,左手捏剑式,右手当空一划——
轰!
一记剑气当空劈落,绝世惊艳!
张东宁的攻势被止住了!
他被楚若惜的剑气击中眉心,一条血线顺着鼻梁、嘴唇、下巴的轨迹落下,落在泥土里,看着又诡异又霸道。
楚若惜将龙王刃收好,走到张东宁面前,轻轻拍了一下,男人立时“噗通”跪地,垂着脑袋,披头散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楚若惜看了眼周围,淡然道:“张东宁确实有些天分,可惜他只是普通天分,和真正的天才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说完,她走到宁则刚面前:“这个交代,你满意吗?”
宁则刚抽搐着嘴巴,道:“非常满意,极其满意,满意得我都怀疑还有没有更满意了!”
“既然你很满意,那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楚若惜假装听不出他的怒气已经满额。
宁则刚握了握拳头,冷声道:“可以,不过在你离开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什么问题?”楚若惜反问道,不卑不亢。
宁则刚贪婪地舔了下嘴,道:“刚才对招的时候用的刀,你从哪里得来的!”
楚若惜笑了笑,道:“这是秘密,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吗?呵!呵!呵!”
宁则刚干笑三声,对众人道:“龙骨武器何等珍贵,就是奇士府也不过寥寥数件!你是什么身份,居然也配拥有龙骨!”
闻言,被楚若惜惊艳的众人顿时兴奋大喊道:“对啊!对啊!肯定是偷来的!”、“把这小偷抓回去审问!”、“长得贼眉鼠眼,果然不是好东西!”……
楚若惜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她拔出龙王刃,随手一划,纵横磅礴的龙气在地上划出一道两丈长半尺宽的裂痕。
“我不配拥有龙王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说这话!”
“我不是东西,我只讲道理!”宁则刚无耻地说道,“你敢说出这把刀从哪里得来的吗?”
“我说过,这是秘密,与你无关!”楚若惜冷声道,“总之这把刀是我的东西,你们谁都没资格拿走!”
宁则刚的脸色更加狰狞了,他裂开血盆大口,道:“没资格?谁规定的!”
“没错!谁规定的!”白桃忍着剧痛说道,因为救治及时,她的脸只烫伤了一半,剩下半张脸依旧姣好美艳。
顾磊看形势越来越不妙,走到楚若惜面前,道:“你先走,我帮你拦着他们。”
楚若惜摇了摇头,对朱烨道:“有没有兴趣大闹一场?”
朱烨嫣然一笑,道:“我听你的。”
楚若惜于是冲着以宁则刚和白桃为首的一众人道:“我原以为奇士府是个高尚的地方,现在看来,果然是天真了。既然奇士府也是小人横行,那我又为何要去奇士府?”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宁则刚的脸色臭得能够杀人。
他厉声道:“……楚若惜,我数到三,你把这句话吞下去!否则——”
“否则怎样?杀了我吗?”
楚若惜挑了挑眉,分明不把宁则刚的威胁放在心上。
白桃摸了摸凹凸不平的脸,眼角滴血地说道:“好志气!好傲气!希望你的实力配得上你的傲气!”
说完,两人互看一眼,随即一左一右地排掌,阴阳并济,气势非常!
“可恶!”
“不要脸的小偷!死在我掌下!”
楚若惜没有示弱,她冲着朱烨微微一笑,后者也露出了同样自信的表情。
“这就是奇士府的待客之道吗?”
厉声质问中,朱烨已经率先飞出,融入魔世功法的奇异手段轻而易举地将白桃和宁则刚那宛如一体的攻击重新恢复为四个人各自一对一单挑的局面!
局势因此大变!
楚若惜趁胜追击,龙王刃逼杀过去,压得宁则刚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一边吃力抵挡,一边嘲讽道:“……很好!”
“还有更好的!”楚若惜厉声道,她对朱烨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知道她能够独立对付白桃,自然对宁则刚的攻击也就不遗余力起来。
宁则刚没想到招生也会遇上这种高手,气得脸上都能掉下三斤锅灰,反手回击的同时,他的身后多了两道黑影。
一道是武魂,一道是召唤兽!
“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大声嘶吼着,突然双手用力锤击地面!
顿时,一阵地动山摇!
楚若惜看他这一招非同小可,不敢硬抗,退了半步,还未调匀呼吸,就见地面猛然龟裂,一只超级大乌龟冲了出来!
乌龟的手脚脑袋都缩在龟壳里,一出土就旋转如螺旋地冲着楚若惜压过去,气势汹汹,坚不可摧!
楚若惜也知道乌龟的防御能力非同小可,闪避的同时,毫不留情地将球球从空间戒指里面拽出来,当沙包扔了出去!
毛球正在空间戒指睡得呼噜直响,突然被楚若惜猛地拽出来扔出去,气得双眼冒火,大吼道:“死女人,你给我等着瞧——”
话音未落,毛球已经和乌龟正面相撞,好像面包一样滚圆的身体竟没有被无坚不摧的硬壳撞散!反倒是乌龟好像遇上了超级可怕的攻击一般,以比冲击的速度更快的速度飞快地回旋着,重重地落在地上,溅起半米高的尘土!
宁则刚见状,急忙问道:“长寿——”
“我没事,倒是主人你要小心。”乌龟露出被球球的力量震得满是血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说道,“这女人是召唤师,她的召唤兽是罕见品种,至少我没见过。”
“你、你、你说什么!”
宁则刚瞠目结舌地看着楚若惜,以及正在少女怀中骂咧不停的黑色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