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到恬恬?一次都没见过?”欢颜觉得奇怪。
钟恩立都去梅市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见到恬恬?
“恬恬不肯见我,说我们情缘断了,朋友也没得做了……恬恬怎么可能会说这么狠心的话,她一定出事了……”
欢颜皱紧了眉,她也觉得恬恬很不对劲,这姑娘不是狠得下心的人,而且她对恩立的感情很深,就算真伤心了,但也不会将恩立拒之门外不见的。
难道是有难言之隐?
第二天上午,欢颜一家赶到了梅市,钟恩立来接机,才短短几天便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的。
“恬恬不肯接我电话,我去她家里都不肯见我,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那些讨厌的亲戚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婶子和高叔看起来也不对劲……”
钟恩立都快憋坏了,一见到欢颜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粗鄙的亲戚,喧宾夺主的样子真恶心,对牛小芹呼来喝去的,当成佣人一般,高玉柱虽想帮媳妇,可碍于父母在,他也不好帮得太明显。
钟恩立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了几句,结果受到了那些亲戚的集体讨伐,说出来的难听话,没把他给气死。
欢颜皱紧了眉,听起来像是牛小芹的公婆,领着一堆亲戚来恬恬家打秋风了,但这么极品的亲戚确实少见,年前一直住到现在,少说也得有半个月了吧!
最奇怪的是,牛小芹可不是性子软弱的女人,她怎么能忍得下?
其中定有古怪!
“先回家吧,一会儿再给牛婶打电话!”欢颜说道。
听钟恩立说起来,恬恬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并不是急事,没必要现在就急着上门,先回家安顿了再说。
花园街的房子这些年并没空着,钟恩泰和周卓瑞父子常常会来梅市,一年总得在梅市住上几个月,尤其是钟恩泰,更是大半年都在梅市。
是以,钟恩泰索性请了专人照应房子,每天都收拾得窗明几净的。
回到熟悉的家,欢颜心情不知不觉好了许多,喜宝还是头一回来梅市,回头她还得带小家伙去给钱英一家拜年,再给喜宝爷爷奶奶拜年,礼仪还是要顾周全的,不能让外人说闲话。
不过得先解决恬恬家的事,欢颜也很好奇,恬恬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连深爱的钟恩立都不愿见!
她没事先打电话,打算出其不意地上门拜访。
第二天吃过早饭,欢颜没让钟恩立和沈墨寒跟着,只带了喜宝上门,有男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牛小芹家的新居是几年前买的大别墅,面积很大,就算住十几口人都没问题,是梅市的高档小区,住得起别墅的都是有钱人。
欢颜在这家小区也有房产,不过她出租了,小区保安那里都有小区户主的资料,欢颜顺利地进入了小区,直接找到了牛小芹家。
开门的不是牛小芹,而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虽然戴着大金链子,但还是掩饰不了她身上的土疙瘩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