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格根本没听见,还朝欢颜她们走了过来,眼神迷离,带着yin贱的笑,离欢颜越来越近,甚至还伸出手,想去揽欢颜的肩。
“你想干什么?她们是我的朋友!”
安德烈一下子黑了脸,大步走了过来,想制止奥列格。
他虽然不认识奥列格,但以前常在酒吧看见过,据说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不是什么好货色,安德烈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米虫,窝囊废一个。
然鹅——
奥列格的手还没搭上欢颜的肩,偌大的一个人,像是被大象顶过似的,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酒吧响起了轰然的声音,酒杯里的酒泛起了涟漪,久久都没散去。
其他人惊讶地张大了嘴,搞不明白奥列格出了啥事,怎么突然摔了?
安德烈距离近,看得很清楚,不禁对小个子的欢颜刮目相看,难怪看大老远地跑过来找朋友,原来是艺高人胆大啊!
刚才正是欢颜将奥列格给摔倒的,轻轻松松地将体重是自己两倍的壮年男人掀倒,绝对身怀绝技。
“这娘们摔我……”
奥列格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后腰像是断了似的,指着欢颜叫嚣,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们,一下子便围了过来,将欢颜和上官燕围在中间,个个都不怀好意。
这些人都是附近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成天不干正经事,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附近的居民对他们深恶痛绝,可又拿他们没办法,头痛死了。
安德烈顿时急了,他知道这些人就跟蚂蟥一样,一旦缠上就很难甩掉,欢颜她们再厉害,可只是两个年轻女孩,又人生地不熟的,怕是会吃亏。
“瓦列里,快给奥古斯特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赶过来。”安德烈嘱咐一旁神情异常的瓦列里,自己则走了过去,想劝说几句。
奥古斯特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也同样是生意伙伴,平常总会在酒吧聚会,今晚只来了安德烈和瓦列里两个。
瓦列里却跟没听见似的,惊骇地看着奥列格他们,额头冷汗直流,神情惊惶。
“打了我们兄弟就想走,留下来陪我们喝酒乐呵吧!”这些人年纪都不大,有些看起来才十七八岁,脸上稚气未脱。
而且这几人都会说几句英语,尽管发音很不准,但勉强能听懂。
“她们是我的朋友,让开!”
安德烈在这七八人的包围圈外大声叫着,饶是他体格健硕,可面对七八个年轻健壮的人,他还是有些怵了,不敢同他们硬碰硬。
“滚一边去!”
几个无赖根本不买安德烈的帐,他们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没人敢招惹,岂会听安德烈的话!
“我的朋友们马上来了,快放了我朋友。”
“先把你的东方朋友借我们乐呵几天,说起来你上次那个东方朋友就很不错嘛,够劲儿,没想到才几天而已,你又带了两个更正点的过来。”
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和奥列格一样,醉眼迷离的,他说的是鹅语,欢颜和上官燕听不懂,安德烈却听明白了,不由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