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式上色少不得要刺上个几十次,若是次次都用那麻药,原就对身体并无任何好处,何况楚瑜是个元毒之体,寻常的麻药对她并无作用,非得是那种药性极狠的麻药才有些用处,而且时间维持也最多一刻钟。
当初对付敌人的这一身毒,如今看来也并非都是好事。
琴笙微微挑眉:“小鱼……。”
楚瑜暗自叹了一声,握住了琴笙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事,一会动手就是了。”
土曜在一边指挥着曜司的人摆下其余要备用的东西,见着自家主子和楚瑜之间气氛有些沉窒,便眼珠子一转,随后示意底下人先出去,随后提着一只装满了小块白绸布的盘子搁在桌上,笑道:“啧,这刺青虽有些疼,但是也不是没有不那么疼的法子,或者让疼变成爽惬的法子。”
楚瑜本就是个怕疼的,只是为了琴笙,她才愿意试试,听得这话也没有多想,随口就问:“怎么个样子呢?”
能减缓疼痛,让疼便爽惬?
琴笙却已是挑了眉,有些危险地睨着土曜。
只是他竟不怕死似地笑咪咪一边往离自己最近的窗边走,一边道:“三爷定然是知道那等手段的,小夫人还是问问三爷罢,属下那时候在上京轻歌楼见着那花魁被几位大人包了堂,然后……哎哟!”
他还没有跳出窗外,就瞬间捂住鼻子,踉跄着直接从窗子摔了出去,然后……只听得一阵摔碰的哀鸣声,然后没了声息。
楚瑜呆了呆,随后转脸看向琴笙,神情有点震惊:“你去青楼……过?”
这等爆料,她真是……要冷静一下。
琴笙的表情有些冷,他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楚瑜,神色淡淡:“你说呢?”
楚瑜想了想,表情有些诡异地道:“谁……嫖了爷的第一次?”
若是青楼里的姑娘,看着琴笙这模样的恩客,分明是宁愿倒贴钱,都要要嫖他才对罢?
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喃喃自语:“不对呀,二娘和三娘说了,她们当初一瞅你就是个雏儿。”
何况他身边不是有金曜么?
……
楚瑜的喃喃自语,让琴笙的眼角忍不住一抽,脸上表情风云变幻,他微笑:“原来你们对此还颇为有研究,呵呵。”
却说那头霍三娘和霍二娘正在沙滩边烤鱼,小粉粉卷在一块石头上,正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们手里的烤鱼,却忽然见霍二娘和霍三娘齐齐打了个冷战,然后打了个大喷嚏:“哈——哈秋!”
小粉粉瞬间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却还是伸出软软的小爪子趁机去勾那掉下来烤鱼,爪子一抓之后,它立刻哧溜一下钻岩石后头开啃了起来。
……
而房内,楚瑜睨着琴笙半晌,不知在想什么,只那目光看得琴笙难得略有些不自在,他挑了修眉:“怎么?”
楚瑜忽然压低了身子,睨着他轻哼一声:“似乎你对青楼里的种种调教手段也很了解呢,三爷,大婚之夜,你那手段我倒是还记得,说说看,这是在多少花娘身上练过手。”
楚瑜不傻,虽然那夜有些不堪回首,但是如今她细细想来,他的种种手段可不是一个雏儿能懂得的,至少他脑子坏掉成为仙仙和白白的时候,那是什么都不了解。
琴笙顿了顿,看着她,淡然道:“你是第一个。”
楚瑜微微眯起大眼珠子盯着琴笙,见他神色坦荡,幽幽琥珀眸子里也毫无任何遮掩,只平静非常地看着她。
她半信半疑地又问:“哦,这么熟练?”
琴笙微微弯了唇角,依然坦然地看着她:“我学任何东西贯是见一次,便知其意,余下不过融会贯通尔。”
楚瑜闻言,莫名地却有些想要笑——
天才这是学某些技巧也是这等速度?
琴笙见她眼底的笑意,随后似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妥,却也只轻哼一声:“怎么,小鱼可要试试?”
楚瑜叹了一口气,抬手搁在自己的衣领上,慢慢地将衣衫解了,一如之前那般,只穿了肚兜俯下身子,趴在那桌上的早已备下的软枕里:“算了,这等疼,我总是忍耐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