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会是真的,她也从来没看到过杨蔓昕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之所以会有这个念头,那完全是刚才在看到言梓瞳的时候一闪而过的。
敏敏说的没错,凭什么她言梓瞳现在就过着光鲜亮丽又悠闲自在的日子。容肆还对她那么好,尽管她没看到两人恩爱的画面,但是光想想也知道,如果不是有容肆给她撑腰着,她言梓瞳能那么嚣张狂妄吗?
还有三年前,言梓瞳对敏敏的设计,以及这段时间来言梓瞳对她们母女俩所做的一切。
如果不是言梓瞳,她们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这一切全都拜言梓瞳所赐。
凭什么她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她们却过着蝼蚁一般的低下生活!
于是,那一刻,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的脑子里产生。
如果言梓瞳与容肆扯上一点什么不该有的关系,那他们俩还有可能吗?
呵!
没有了!
他们俩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了,哪怕两人没有任何关系,那也会在两人的心里落下阴影。再说,不是还有高玉瑾对容肆虎视耽耽吗?
至于容肆的父亲与杨蔓昕到底有没有非正常的关系,她可不知道。如果有,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没有,那也和她没关系。
她也没肯定的告诉高玉瑾,那个男人就是容肆的父亲。
至于她为什么会把这盆脏水泼到容肆父亲身上,那是因为容肆的父亲已经失踪这么多年了,到现在生死不明。
再说了,二十年前的事情,又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高玉瑾,你就慢慢的查去吧。她现在这样,已经不亏了。至于岑溪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她有的是时间收拾。
言梓瞳,你就等着你的好日子一天一天的结束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
容肆到家的时候,言梓瞳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餐桌上已经摆了几盘菜。
看着桌子上摆好的菜,容肆的心里划过一抹暧意。这是一种他所期待的家的感觉,回家,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等着他。
在认识她之前,他一直都住在酒店。房间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睡觉休息的地方,不存在家与温暖的感觉。
但是,自从与她在一起后,家这个字在他的脑子里是越来越深刻。
侧靠着桌沿,双臂环胸,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满足的欣笑,双眸微微的眯成一条细缝,暖暖的望着厨房里背对着他的那一抹身影,眼眸里尽是柔和的光芒。
挑起一抹清柔的浅笑,迈步朝着厨房走去。
言梓瞳准备把熬好的汤端出厨房,双手还没碰到意瓷锅,身后一个温实宽厚的胸膛贴上过,她的双手被大掌握住,包裹于他的掌心。
他的下巴搁于她的颈窝处,脸颊紧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磨蹭着,然后双唇寻着她的脸覆上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
“今天怎么过的?嗯?”贴覆着她的唇,柔声的问着她。
她微微仰头,清澈如泉般的双眸闪闪的凝望着他,扬起一抹娇俏中带狡黠的笑容。然后朝着他俏皮的眨巴着她的双眸,唇角微微往上一挑,笑若春风般的缓声说道,“嗯,怎么过的啊?过了一个很惬意的二人世界呢!”
“二人世界?”他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沉缓而且还有一种抑扬顿挫的感觉,特别是那俯视着她的眼神,透着一抹如狐狸看猎物的赤红,他那性感又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唇角噙扬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大掌握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来回轻轻的摩挲着。每一下摩挲都带给她悸栗的感觉,就好似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一般。
他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隐隐的胡渣沫摩挲着她那光洁玉柔般的脸颊,然后是精致诱人的脖子。
“呵呵,”言梓瞳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他的胡渣沫挠痒了她的脖子。
她本能的躲避着他的下巴。言梓瞳怕痒,最怕痒的地方便是脖子了。
他倒是好啊,自从知道她脖子最怕痒之后,动不动就喜欢拿自己的下巴蹭她的脖子,还老喜欢吸吮嘬汲,总是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迹,就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
“大叔,你属猪的么?”言梓瞳躲避着,清笑着,埋怨着,挑嗔着。
然而,这所有的表情,眼神和语气在容少爷眼里看来,全都汇着了一种——挑情与撩拨。
他的眼眸弯弯的眯成一条缝,缝里洋溢着一抹宠溺,宠溺之中又不失期待。
点头,“嗯!”
应完,又用自己的下巴在她的脖颈间拱了拱,然后又用力的嘬吸了好几口。
呃……
言梓瞳无语中。
她说他属猪,言下之意就是在说他,老喜欢拱她。他倒是好的啊,顺着她的话就上杆上线还继续拱上了。
“别闹了,汤好了,可以吃饭了。”她拍了下他的手腕,娇嗔着。
“嗯,”他有些口齿不清的应着,继续埋头于她的颈窝里。
言梓瞳正想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个旋转。
他扳着她转身,让她与他面对面。她本能的往后退去,结果就是贴到了后面的墙壁上。而他则是紧贴于她的胸腹,左手依旧与她十指相扣,右手则是撑于她边上的墙壁上,温脉的双眸锁视着她。
呃……
这是标准的壁咚?
言梓瞳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笑容中漾着一丝俏丽与调皮,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眸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唇角隐隐的往上挑起一抹好看又迷的弧度,唇角那一对俏皮的梨涡如两个可爱的孩童一般,在朝着他招手。
她的唇,红润玉莹,浅笑之际,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与他之间的距离很近,那暖暖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属于她的芬芳与清香,给他一种怡然自得又心旷神怡的感觉。更是让他的眼眸无法移开,就那么脉脉炽热的凝视着她。
就连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与沉重。
她左手抬起,往他的脖颈上一环,朝着他吐气如兰,“老公啊,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