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雅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俩孩子是不是胆子也太大了,沐方的主意他们也敢打?
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动了杨立禾而已,却没想到他们连沐方也一并算计了。
这下好了,他们齐家一下得罪了墨君博和沐方。
这要真是他们俩联手的话,齐家还有还手之力吗?
“不行,不行!我们现在必须回去,不能再呆在外面了。家里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马雅雯急急的说道,一脸的归心似箭。
“姐,我刚听乔楠说了,杨立禾上咱家算账去了。”马雅兰看着她,一脸肃穆的说道。
马雅雯一个止步转身,双眸沉沉的盯着她,“那……现在……”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的儿女会很惨。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没说。但是,你觉得杨立禾会放过以岚吗?墨君博会放过子晴和宥儿吗?你现在还打算回去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不会回去的。”
马雅兰看着她一脸凝重又肃穆的说道。
马雅雯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凭什么她的儿女就这么白白的被他们欺负了,她这次出来就是要给以岚出气的。既然这样,那就不差再晚两天回去了。
“那姓杨的小贱人,住的村是什么村?”马雅雯问着马雅兰。
“杨公桥。”马雅兰回答。
马雅雯低眸拧眉,一脸沉寂的思考着。好一会,对着马雅兰说道,“雅兰,你先回家吧。也不知道墨君博把宥儿和子晴都怎么样了。家里不能没有自己人,如果子晴也受伤了,那不就给了季羡林那个老女人机会了吗?”
“可是,姐,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马雅兰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马雅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我有办法的。家里不能没人,你先回去。替我稳着家里,我这边事情解决了,马上回来。我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她一个黄毛丫头!”
……
容肆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言梓瞳的身影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掀被起床。
他的衣服已经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而且还是按顺序摆放的。
唇角扬起一抹会心的满意浅笑,拿过衣服一件一件穿起,然后是进洗浴室。
洗手台上,已经给他摆好了杯子和牙刷,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就连剃须刀也给他摆好的。
一把全新的电动剃须刀。
容肆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更大了,就连眼眸都微微的弯了起来。
这么周到的服务,是在履行她的承诺,让他享受帝王一般的待遇?
嗯,他要的帝王一般的待遇可不光只是这方面的。
算算时间,还有三天。
嗯,三天熬一下,立马就过去了。
对着镜子,扬起一抹惬意的浅笑,然后是神情愉悦的洗漱。一整天的好心情从现在开始。
洗漱完毕,正用着爱心牌的电动刮胡刀,从镜子里看到一抹娇小的倩影正倚门而立,站于门框处。
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盈然而立的望着他,漂亮的双眸如明珠一般,璀璨而又闪烁,灵动悠美的凝望着他。
那眼神,如勾诱着一抹粼粼的波光一般,总是随时都能将他迷倒。
对着镜子朝她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转身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噙着那一抹浅盈的微笑,迈步至他面前。
他将手里的剃须刀往她面前一递,意思是今天就让她服务一回了。
她勾唇一笑,伸手按过他手里的剃须刀,打开,一脸认真又严肃的开始替他和刮胡子。
电动剃须刀隐隐的震动着,她表情认真,眼眸望着他的下巴,一眨不眨,很是仔细的替他刮过每一寸。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噙着一抹满意又享受的微笑,灼灼的凝视着她。
电动剃须刀还是很实用的,没一下就将他的胡渣刮静了。
其实也没那么多胡渣,每天早上都刮的,根本就没那么多。
她笑盈盈的望着她,右手拿着剃须刀,左手抚着他的下巴,漂亮如明珠般的眼眸里漾着一抹闪闪发亮的光芒,朝着他吐气如兰,“容 少爷,有帝王一般的感觉吗?”
他右手继续搂着她,将她捞近自己的怀里几分。左手抚上自己倘的下巴,一副深思熟虑又耐人寻味的看着她,缓声说道,“再接再励,争取更好的成绩。”
她弯唇,扬起一抹坏坏的浅笑,“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成绩不好咯?”
“不是不好,而且还能做得更好,还有更多的服务项目等着你。”他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看着她。
她挑唇一笑,将剃须刀往抽屉里一放,拿过毛巾擦拭着他的下巴,然后对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脸卑亢的说道,“亲爱的老公大人,请吧。”
嗯,这“亲爱的老公大人”几个字,听起来十分悦耳又赏心。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奖励般的吻,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言梓瞳笑的眉眼弯弯的,跟在他的身后出门。
早餐,又是屁颠屁颠的忙前顾后,又是笑意盈人,总之就是真真的做到了一回把他当帝王一般的恭侍着。
一顿早饭,就这么楞是吃大半个小时。
饭后,言梓瞳又乐呵呵从衣柜里拿出西装外套,亲手给他穿上。又拿出领带,给他系上。
这一个早上,容太太可谓是把一个婢女该做的事情,全都做齐了。就差把饭给喂到他嘴里了。
哦,不!
这饭她还真是有喂过。
容少爷一早上真真的享受了一回“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舒爽好日子。
如果说,能让他饱饱的吃上一顿大肉的话,容少爷表示,他的心情会更好。可惜容太太家的亲戚还在,这肉没法吃。容少爷决定,等她家亲戚走了,得把这本天来的禁的欲给连本带利要回来。
他家容屹这么久都没来,嗯,是他还不够勤奋,所以他必须加倍。
“容肆,那是不是唐棠?”车子驶在前去公司的路上,言梓瞳指着前方天桥上坐着的一个女人对着容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