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禁箍住了,长而有力的两腿将她的腿紧紧的夹住,左手将她的双手剪于头顶扣着,右手轻捏着她的下巴。
那一双如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一般的锐眸,漆黑而且沉睿的凝视着她。
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几不可见的细缝,唇角微微的往上翘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噙着一抹邪恶的浅笑。
坚实硬挺的胸膛,与她的胸口紧密相贴,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漆黑的眸瞳里,她能清楚的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
这是记仇了啊!
这一天,还真是辛苦了他啊,竟然记仇到现在呢!
言梓瞳勾起一抹惬意而又俏皮的浅笑,那如珠如雾般的眼眸,闪烁着一抹精光,盈盈诱人的灼望着他,被他压在身下的身子故意的又扭动了几下,特别是那被他压顶着的有腰腹。
“嘶。”只听到他一声几不可见的吸气,言梓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肌肉又是紧了几分。
“家长,大叔,你能耐我何啊!”她一脸挑衅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满满的全都是坏坏的恶作剧。
一脸“我就故意使坏了,你又能如何”的得瑟样。
那被他反剪扣在头顶的手指,还坏坏的往他的掌心处挠了挠。
他的掌心有茧,她的指尖摩过之际,粗粝却又有一种很有男人的味道。
她眼眸里笑容,集俏皮,使坏,荡漾与诱色于一体。
他就好似中了魔一般的,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就这么目如炬的锁着她,几乎想要将她纳入眸中一般。
他唇角勾起一抹性感又痞意十足的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说我能耐你何呢?我的容太太!”
她笑的一脸娇俏又艳丽,“我好怕啊,求手下留情啊!”
“晚了!”他凉凉的一哼,大掌直接开动。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两人的默契。
容肆的眉头有些不悦的拧了一下,脑子里想到了早上打断他们的沐方。
脖颈处有隐隐的痒意传来,松开那扣着言梓瞳手腕的手,翻身而下,朝着房门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言梓瞳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容肆开门时,贺石站在门外,“少爷,……”
“嗯,知道了。”贺石的话,还没说完, 容肆打断,对着他点了下头,沉声说道,“我一会过来,你先回房。”
“好的,少爷。”贺石点头,转身离开。
言梓瞳听到了两人之间的谈话,已经从床上下来,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朝着他走来,柔声问,“你有事情要去处理吗?”
容肆点头,脸上的表情略显的有些歉意,“抱歉,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了。我晚点回来。”
“知道了,那你去吧。”言梓瞳点头,然后看到他的脖子上好像有些小红点,不是很明显,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指了指他的脘子,轻声问,“你……脖子怎么了?好像有红点。”
他扬起一抹邪笑,那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显的邪恶了,“怎么?你的杰作,还不打算承认了?”
她的杰作?
言梓瞳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嗔他一眼,然后伸手推他,“处理你的工作去!”直接将他推出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门外,被她推出阻隔的容肆,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挠了下自己的脸,看着门口处又是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这才转身朝着圆石的房间走去。
“少爷,药都已经备齐了。”贺石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药,对着容肆一脸恭敬的说道,他的视线落在容肆的脖子上,用着关心的语气继续说,“少爷,脖子已经红了。”
“嗯,知道了。”容肆点头,“你回自己房间吧,这里没你事情了。”
“少爷,要不然,我还是留下业照顾你吧。”贺石一脸不放心的说道。
容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有问题我会打你电话的。”
见容肆坚持,贺石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好。”
言梓瞳洗过澡后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与容肆的相处,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不去,满满的全都是甜蜜的幸福。
原来,两个人的相处可以这般美好的。
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滋味,确实很美妙。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拿过看一眼是一个陌生来电。
“你好,我是言梓瞳。”接起电话,声音清雅,透着愉悦的心情。
“你好,言小姐,我是高玉瑾。”耳边传来高玉瑾的声音,带着友好与得体的微笑,“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找你的。”
“没关系,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高小姐。”言梓瞳同样用着友好的语气说道。
既然知道这么晚了,那还来打扰,除了故意还能是什么呢?
倒是想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不甘,那肯定是有的。
“我有些东西,是以前的。你千万别误会。”高玉瑾赶紧解释,生怕言梓瞳会因此而有所误会一般。
但是,特地的解释,那是不是就是一种故意的掩饰呢?
言梓瞳脸上的笑容更甚了,继续慢条厮理的说道,“当然,我不会误会的。 高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
“呵呵,”高玉瑾盈然一笑,“是这样,我以前的一些东西,还放在肆的房间里。这几年,我又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你和肆已经结婚了,那我想我的那些东西,比如衣服之类的再放在肆的房间里,是很不好的。这样会给你们造成很大的困惑和干扰的。所以,我想拿回。”
衣服?
呵呵!
言梓瞳一声冷笑,这么快就来示威了吗?
怎么,这是在告诉她,以前她和容肆同居过吗?
电话里,高玉瑾继续用着清婉又柔和的声音说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按指纹开门进去拿的。但是,我不可以这么做。我应该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肆的妻子,我应该征求过你的意见才能进我房间的。要不然,我怕你会误会肆。”
“误会?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