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伤口很丑(1 / 1)

颜尧舜狠狠的白了倪乐卉一眼,她现在的情况,他比她更清楚,他怎么忍心伤害她。

“我是很想要,但是……”颜尧舜话还没说完,便被倪乐卉打断。

“但是什么?”倪乐卉急切的问道,她现在的身材,她自己清楚,他会嫌弃,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我爱你。”颜尧舜在倪乐卉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倪乐卉一愣,额头上还残忍着他的气息与温度,看着卫生间紧闭的房门,听着水声,倪乐卉摸了摸额头,目光闪了闪,嘴角溢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也爱你。”倪乐卉喃喃道。

倪乐卉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是,能让她遇到颜尧舜,嫁给颜尧舜,爱上颜尧舜,是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颜尧舜很优秀,还是一个疼爱妻儿的好男人,也是个爱屋及乌的好男人,涵函是她的女儿,颜尧舜答应过她,会对涵函如己出,颜尧舜真的做到了。

倪乐卉在想,如果颜尧舜跟章傲蕾的孩子还活着,她会不会对他们的儿子像对涵函那般呢?倪乐卉没有勇气,后妈难当,她不敢尝试,颜尧舜很有勇气,明知后爸难当,他还勇于尝试,并且做得很好。

有夫如此,三世之福。

颜尧舜从卫生间出来,见倪乐卉还保持着他离开时那个动作,颜尧舜来到倪乐卉面前,而倪乐卉也愣愣地望着他,目光里满是错愕。

倪乐卉很怀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男人有*,难道女人没*吗?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赤着上身,只在胯间裹了一条浴巾,那画面要多诱惑有多诱惑,如果不是倪乐卉定力好,此刻早就化身为色女扑向颜尧舜了。

“看够了吗?”颜尧舜笑着问道,很自恋的在倪乐卉眼前转了一圈,然后摆了一个很有魅力的姿势,简直是诱惑死人不偿命。

倪乐卉觉得自己都要喷鼻血了,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挑逗她。

“对你老公这身材还满意吗?”颜尧舜问道。

身材两个字,如一盆加冰凉水泼向倪乐卉,顿时让倪乐卉脑袋瞬间清醒了,颜尧舜的身材没变,而她的身材却有了变化。

倪乐卉低眸,看着自己没消多少的肚子,倪乐卉连自己都有些嫌弃。

“真不公平。”倪乐卉低估道。

颜尧舜一愣,她这是在答非所问吗?颜尧舜坐在床边,倪乐卉心中的自尊,他自然不会明白,因为他根本不嫌弃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她,即使身材走样了,那也是因为生孩子所造成的,他只会更加疼惜她,绝对不会嫌弃她。

“什么不公平?”颜尧舜问道。

“男人只需出一颗种子,而女人就要承受九月怀胎,孩子生下后,还在喂养孩子,身材不堪入目。”倪乐卉抱怨道。

颜尧舜愣了愣,随即明白倪乐卉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脱掉拖鞋,颜尧舜坐上床,将倪乐卉搂在怀中,下巴放在她头顶,说道:“乐卉,没有什么不公平的,老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女人有女人的辛苦,男人有男人的辛酸,分工不同,却很明确。”

倪乐卉错愕的望着颜尧舜,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不过,她也找不到话来反驳颜尧舜的话。

“平衡了吗?”颜尧舜问道。

倪乐卉低眸,窝在颜尧舜怀中,问道:“什么平衡?”

“心理平衡。”颜尧舜说道。

倪乐卉抬眸,瞪了颜尧舜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有。”

颜尧舜笑了笑,紧紧地搂着倪乐卉,他的女人真是太可爱了,颜尧舜很享受这种生活,以倪乐卉坐月子为由,将公司的事交给别人,以照顾乐卉为由,可以跟乐卉天天腻在一起,这种生活简直太美妙了。

颜尧舜甚至在想,等儿子出院,他问问谁愿意帮他养儿子,他只管出钱,出多少钱,他都不在乎,只要别让儿子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乐卉,你是睡一觉,还是吃点东西?”颜尧舜问道。

倪乐卉真是无语了,除了睡就是吃,她真的过上了猪的生活了,有些人很羡慕猪的生活,以为猪除了吃就是睡,简直太享受了,却不知,这日子只有享受过的人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煎熬。

不对,她现在的生活不是猪的生活,而是奶牛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挤奶。

“不想睡,也不想吃。”倪乐卉说道,一天她要吃几顿,她都不知道。

“那你想做什么?”颜尧舜问道。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两人同时一愣,颜尧舜笑了笑,放开倪乐卉,刚刚为了防止聂杰洋进来,颜尧舜把门给反琐了,这个点来敲门,颜尧舜知道是谁。

倪乐卉也知道是谁,每到这个时候,左易楚就会准时端着开水蛋进来逼着她喝,除了鸡汤,就是鸡蛋,倪乐卉现在想到鸡,她就反胃口。

“啊!苍天啊!放过我吧。”倪乐卉拉高被子哀叫道。

颜尧舜先去穿上衣服,若是被左易楚看到他这副模样,左易楚肯定会生气,确定没问题后,颜尧舜走去打开门,左易楚脸色很不好,挑眉看着颜尧舜,提醒道:“尧舜,你可别忘了,乐卉在坐月子。”

大白天的把门给反锁了,左易楚是过来人,她不想往那方面想都难,乐卉是她的女儿,当妈的没有不心疼自己的女儿,这还是第一次,她进这道门遇到反锁了。

“妈,我知道,但是,你误会了。”颜尧舜笑着说道,他知道左易楚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不是误会,妈都要提醒你,坐月子的女人,禁忌的东西很多。”左易楚说道。

“妈说得对,我会注意的。”颜尧舜摸了摸鼻子,妈认定了的事情,无论他怎么解释,妈根本不听,颜尧舜有些理解爸的无奈了。

倪乐卉揭开被子,坐起身,看着左易楚,说道:“妈,你真的误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误会就误会,你着急着解释这么清楚做什么?”左易楚瞪了倪乐卉一眼,她说这些都是为了乐卉好,为了乐卉的身子,乐卉居然不领情,还反过来帮着颜尧舜说她,真是太让她寒心了,不过,看到女儿跟女婿这么相亲相爱,左易楚还是很高兴。

她还担心,乐卉是二婚,又带着个女儿,颜尧舜虽然也是二婚,可是颜尧舜没带孩子,乐卉又是离婚,颜尧舜是丧偶,他们的情况不同,他们又不是闪婚,不是说,闪婚闪离吗?

女儿的个性,她太清楚了,能离第一次婚,只要不顺心,就能离第二次婚,她又担心颜尧舜会做出对不起女儿的事情,或是嫌弃女儿,现在她不担心了,他们之间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只要有孩子在,他们的婚姻就更有保障了。

“妈。”倪乐卉刚出声,颜尧舜对她挤眉弄眼,倪乐卉知道颜尧舜是什么意思,咬了咬牙,不说话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解释,越觉得你们在掩饰。”左易楚又丢出一句。

“妈。”倪乐卉真心觉得无奈,颜尧舜又不让她说。

“吃了。”左易楚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她知道乐卉不喜欢吃,她也知道乐卉吃得反感了,可是没办法,乐卉在坐月子,该吃的东西必需吃,如果她不狠下心来逼着乐卉吃,以后有乐卉后悔的。

她坐月子的时候没禁那么多,现在她尝到了苦果,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也尝试苦果。

“妈,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今天能不能不吃这个了?”倪乐卉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生涵函的时候,大姨照顾她坐月子,无论大姨跟刘婶端什么来她吃,她都听话的吃了,而这次,她好像变得娇情了,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这样嫌弃,那样嫌弃,这还是那个她吗?

这次坐月子跟生涵函的时候,情况完全不同,生涵函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身边只有大姨跟表哥还有刘婶,而这次有颜尧舜,颜尧舜是她的老公,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或许,这才是关键。

“不行。”左易楚断然拒绝,有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凡事不能有先例,不然乐卉会得寸进尺。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倪乐卉问道。

左易楚狠狠的瞪了倪乐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

“我亲妈是谁?”倪乐卉问道,妈说不是,她自然要问她的亲妈是谁,虽然倪乐卉心里清楚,妈只是在说气话,她们两母女长得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她比乐意更像妈,乐意像爸,所以,他们一家四口走在街上,没人会怀疑他们不是一家人。

“死翘翘了。”左易楚怒道,真是伤心,一说她不是乐卉的亲妈,乐卉立刻就问她,亲妈是谁,她如果说了是谁,乐卉接下来是不是该问她,亲妈在哪儿?

“喔。”倪乐卉喔了一声,不继续问了,再问下去,老太太要发火了,从左易楚手中接过碗,勺子搅着碗中的蛋。“妈,你去忙,我吃完了,我会让颜尧舜把碗端下去。”

“我不忙,等你吃完了,我再离开。”姜还是老的辣,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前脚离开,左易楚敢保证,后脚倪乐卉就会把东西给倒了,或是逼着颜尧舜吃掉。

“妈,家里不是来客人了吗?你去招呼客人。”倪乐卉以聂杰洋为理由,只想着支走左易楚。

“你爸在招呼。”左易楚说道。

倪乐卉用求救的目光望着颜尧舜,颜尧舜对她耸耸肩,在妈面前,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真心帮不了她,况且,妈逼着她吃,也是为她着想,亲妈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亲闺女。

倪乐卉放弃了,认命的吃,倪乐卉吃得很快,不敢细嚼慢咽,她怕反胃,几下就吃光了。

左易楚很满意,却故意说道:“你看看你,吃这么快,还说不喜欢,你这是不喜欢的表现吗?你什么时候才改得了你口是心非的个性?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幼稚。”

闻言,倪乐卉差点喷口水,特别委屈的望着颜尧舜,她简直是冤枉死了,她这是口是心非吗?她吃得快,是喜欢吗?明明是不喜欢。

颜尧舜忍住笑,一个是丈母娘,一个是老婆,他最好保持沉默。

左易楚端着空碗离开,倪乐卉打了个嗝,摸了摸肚子,她真的很饱了,这样吃下去,坐完月子,她的身材也彻底毁掉了。

“颜尧舜,你不管管你的丈母娘吗?”倪乐卉质问道。

闻言,颜尧舜哭笑不得,看着倪乐卉,无奈的摇头,说道:“我敢吗?”

左易楚是丈母娘,可不是他的亲妈,如果是他的亲妈,他还能说几句,试问一下,有哪个当女婿的敢说丈母娘的不是。

“你不是很能耐吗?”倪乐卉问道,尽在她面前吹,关键时刻需要他勇敢站出来维持她了,结果呢?他却冷眼旁观,真是太过分了,想想倪乐卉都觉得特别的委屈。

“乐卉,她是丈母娘。”颜尧舜提醒道。

“丈母娘怎么了?丈母娘欺负你的老婆,你也应该勇于站出来维护你的老婆。”倪乐卉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若是别人,我不会迟疑一下,可是,她是丈母娘,我要三思,万一丈母娘不喜欢我了,对我有意见了,我就完了。”颜尧舜说道,丈母娘要讨好,极致的讨好。

“颜尧舜,你放心,无论你跟我妈之间发生什么争执,发生什么矛盾,我都会偏向你。”倪乐卉拍着颜尧舜的肩保证道。

“乐卉,有你这话,我真的很安心,但是,我还是不敢招惹丈母娘。”颜尧舜笑着说道。

“颜尧舜,我问你,丈母娘重要,还是你老婆重要?”倪乐卉霸道的问道。

“当在是老婆。”颜尧舜回答道,这还有问吗?丈母娘是讨好,老婆是爱,极致的爱,爱到骨血里的爱着。

“既然如此,你去。”倪乐卉指着门口说道。

“去做什么?”颜尧舜装傻的问道。

“颜尧舜,你再装就不像了。”倪乐卉瞪着颜尧舜,他们在说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还故意给她装听不懂,要不要这么明显?

颜尧舜不说话,目光落到床头柜上的吸奶器上面,颜尧舜想了想,起身插上电源,说道:“乐卉,该吸奶了。”

倪乐卉脸都黑了,她真成了奶牛了,妈给她吃各种催奶的汤,不辜负妈的辛苦,奶水是很好,但是,儿子不在她身边,每次给儿子送两瓶奶去医院,剩下的奶都是她挤来倒掉的,起初的时候,她觉得倒掉了挺可惜的,有些宝宝还没母乳吃,她的奶水多,儿子吃不了,却倒掉了,太浪费了。

母乳很好,她逼着颜尧舜吃,颜尧舜刚开始的时候,还娇情不愿意,她非逼着他吃,他没办法,只能吃,吃了几天,他嫌弃了,偷偷倒掉了,倪乐卉想发火,却忍着没发,她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她放弃逼着颜尧舜吃了,与其让颜尧舜倒掉,不如她自己倒掉,想要知道她倒掉了多少,卫生间里放了一个盆,这才多久,盆里的奶都要满了。

“等一会再吸。”倪乐卉说道。

“乐卉,不行,妈叮嘱了,有奶就要吸出来,不然回奶了,可怎么办?”颜尧舜说道。

“回奶了也不怕,妈有办法。”倪乐卉说道,妈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自认催奶特别棒吗?还自称是什么催奶师,真是服了她了,人家催奶师是有执照的,妈有什么?

没有执照,只有自信。

“你觉得妈的办法真行吗?”颜尧舜问道。

“颜尧舜,妈的办法行不行,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这话要是被妈听到了,你们女婿跟丈母娘之间的关系就不会这么和谐了。”倪乐卉说道,自古都说婆媳矛盾,女婿跟丈母娘之间若是发生了矛盾,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你放心,妈听不见。”颜尧舜很有把握的说道。

“你不怕我举报你吗?”倪乐卉问道。

“你不会的。”颜尧舜笃定的说道。

“谁说我不会,我会,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真的会。”倪乐卉吓唬道。

“你那么爱我,不会举报我的。”颜尧舜说道。

“哼哼!”倪乐卉哼哼着,她是不会举报他,他也不用这么笃定,他越是如此,她越不爽。

“你呀!”颜尧舜捏了捏倪乐卉的鼻子,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宠爱,她每一个眼神跟动作都能牵动着他的心。

“别捏我的鼻子。”倪乐卉拍掉颜尧舜的大手,瞪了颜尧舜一眼,故意说道:“这么小的事情,你都不愿意为我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颜尧舜一愣,将她搂进怀中,说道:“她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老婆,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即便是如此,但是,有些话我还是不能对你母亲说,她是我的丈母娘,在丈母娘面前,我要小心翼翼,乐卉,你懂吗?”

颜尧舜是多么强势骄傲的一个男人,无论面对谁,他都能淡然处之,唯独面对她的父亲,他会紧张,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真正的大傻瓜是你。”倪乐卉鼻子有些酸,女婿面对丈母娘,儿媳妇面对婆婆,这都是一种新的挑战,她明白。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成为一个大傻瓜。”颜尧舜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别人面前,他何等精明,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容许自己成为一个傻瓜。

倪乐卉不说话,幸福的窝在颜尧舜怀中。

“乐卉,我帮你吸。”颜尧舜在倪乐卉耳边,很暧昧的说道。

倪乐卉脸颊瞬间红晕起来,在颜尧舜胸膛上捶了一下,娇嗔一声。“没个正经。”

“你是我老婆,在我老婆面前,我装那么正经做什么?”颜尧舜握住她的素手柔荑,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装?”倪乐卉紧抓住颜尧舜这个字眼不放,他居然说装。

“无关紧要的字,你可以忽略掉。”颜尧舜说道,一个翻身,将倪乐卉压在身下,动作看似粗鲁却很轻柔,绝对不会弄到她腹部上的伤口,挑起倪乐卉的宽松的睡衣。

“喂,颜尧舜,你这是犯罪。”倪乐卉极其夸张的说道。

“乐卉,你用词错了。”颜尧舜更正道,他们是合法的,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怎么会是犯罪呢?低眸,看着倪乐卉的腹部,伤口藏在沙布底下,颜尧舜看不到伤口,可颜尧舜能从沙布看出伤口有多长,至于深,更不用他想了。

“颜尧舜,你看什么?”被他盯着伤口目不转睛的看,倪乐卉很是不习惯,不用看她也知道伤口很丑。“别看了,很丑。”

闻言,颜尧舜挑眉,瞪了倪乐卉一眼,说道:“谁说很丑。”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比你清楚,伤口像蜈蚣一样,肯定是丑爆了。”倪乐卉说道。

生涵函的时候,她是剖腹产,也有一道伤疤,颜尧舜也见到了,每次看到这道伤疤,颜尧舜就很不高兴,伤疤提醒着他,这是她为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留下的伤疤,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愿意给那个男人生下孩子,一定是很爱那个男人。

其实,颜尧舜不是女人,他也不了解女人,女人愿意生下孩子,有一部分是因为爱那个男人,但是,有一部分不是,母亲是伟大的,有些女人生下孩子,只是单纯的想生下与自己血脉相通的亲人,不忍心结束一小条命。

伤疤变了,现在她腹部上这条伤疤,是她为了生下与他的结晶导致,这条伤口会掩盖掉旧伤疤。

颜尧舜看了倪乐卉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什么话也没说,指尖落到沙布角边。

“你想干什么?”倪乐卉立刻紧张起来,看着颜尧舜,他是想撕掉沙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