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会有任何其它的感觉。
简单紧紧地咬着嘴唇,越来越觉得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她应该好好感谢鬼草婆才对!
现在不仅仅楼之岩不来看她了,就连别墅外面的那些人也全都撤走了。
显然是觉得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且也不会再有力气折腾什么。
那么现在正是她的好机会!
简单清澈的眸子里放射出激动的光芒来,这真是太好了!
“简单!”
她正激动的时候,简琪已经急不可耐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揉了揉眼睛跑了过来,一脸责怪的看着她!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楼之岩发现了?鬼草婆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比如蛊之类的?!”
简琪眼睛睁的大大的,期待的看着她!
简单回神,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你看我小腿上……”
“啊——”
简单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简琪尖叫一声狠狠的推开,“硫风!”
“这个就是……”
“你走开,千万别碰我!我还没活够,我还没见到自己的孩子,你想死的话就自己去死好了,不要拉着我!”
简琪失控的大叫起来,幸好楼之岩已经把手下全都撤走了,简单无语的想到。
“鬼草婆什么都没给我,倒是给了我一碗水,喝了之后我腿上就……”
“我和你说了多少遍,那种老巫婆不要喝她的东西,我看你是疯了吧,早知道我就不替你挨楼之岩的打了,还不如当时就让你去死好了!”
简琪吓得离简单好几米远,大声的咒骂!
“……”
简单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心中最后一丝想要和她解释的想法已经一扫而空。
“假的,爱信不信。”
简洁的扔下几个字,简单看都懒得去看目瞪口呆当中的简琪,而是疲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已经一晚上没睡了,又走了那么多路,需要好好睡一觉。
“小蝴蝶,你也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吧,我这里还有很多牛奶……”
她低声的说着,眼睛里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只是她肩膀上哪里还有那只蝴蝶?
简单愕然,随后想到很有可能是刚刚她在房间里坐着发呆的时候那蝴蝶就已经飞走了,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疲惫的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淡红的梅花不断的在她的小腿上蔓延着,再加上她那安详的睡颜,有种别样的美丽……
与此同时,N市的某个狭小建筑里。
“我要那个面包!”
“给我,那是我的……”
两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孩子都穿的很单薄,还不断的吸溜着鼻涕。
然而那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的却是别样凶狠的表情,不断的撕扯着一个面包。
而不远处正站着一个面孔精致的小男孩,穿着一件有些泛黄的白色卫衣,手中拿着一个破烂的篮球。
他面无表情,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
“这里的孩子都是没有家的,但是他们都很乖巧,特别的懂事和听话……”
正在撕扯的两个男孩听到那女人介绍的话之后几乎是瞬间就停了下来,几乎是变脸一样地换上了热情的笑脸!
“阿姨好!”
“阿姨下午好,你长得好像我的妈妈……”
两个男孩笑得一个比一个可爱,领养人惊讶的看着这些可耐的小孩子,顿时母爱泛滥。
“阿姨,我会刷碗洗衣服,还会吹笛子,你要把我带回去吗?我可以每天都讲笑话给你!”
“好哥哥,这是你的面包,快吃吧!阿姨,我好饿,你可以不可以带我回家,给我做好吃的……”
“不不不,这是你的面包,我怎么能和你抢吃的呢?”
瞬间两个孩子就已经变得友好了起来,互相推搡着,满脸可爱的笑容。
领养人惊讶的看着这些懂事的孩子,恨不得每个都带回家才好。
突然像是感受到某种视线,来领养的女人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一个冰冷淡漠的视线。
“好漂亮的小孩子!”
那个领养人顿时惊讶的叫出声,要知道在这里很多可爱的孩子,但是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小孩子。
细长的眼睛,深邃的五官,长长的又卷又翘的睫毛,像极了西方油画里面的洋娃娃!
虽然表情很是淡漠,但是却完全无损他的英俊可爱,相反却增添了一种普通小孩子都没有的,神秘的气质。
领养人情不自禁的叹息,抬起脚朝着角落里站着的那孩子走去。
而那孩子却敌视的看了她一眼,转身飞快的离开!
“噔噔蹬……”
领养人有些愕然的看着小小身影的背影,“这孩子不喜欢我吗?”
“这个孩子……”
顿时那带着领养人来的女人也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性格有点缺陷,不在领养之列。”
“好吧。”
领养人只能充满了遗憾地点头,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乖巧的孩子带了回去。
而几分钟过后,阴暗的洗手间里。
“那个小子又和我们抢领养人!”
“就是就是,打他!”
四五岁的孩子们满脸阴森的把丢丢堵在角落里,仗着身高和年龄优势紧紧地堵着满脸漠然的丢丢,把没有被领养走的怨恨充分发挥到他身上!
“嘭!”
“哗啦!”
各种声音不断的响起,丢丢满脸冷漠的挥舞着小拳头,把一个个高大的孩子打到在地上。
“我和你拼了!”
一个五岁多的孩子高高的举起拖把,拼命的朝着丢丢砸来!!
“谁敢欺负我们家媳妇儿!”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剪着锅盖头的小小身影出现,一脚把那个高大的孩子踢到角落里,嬉皮赖脸的出现在丢丢面前!
丢丢满脸冷漠的看着这个性别不明的物体,紧紧的抿紧了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媳妇儿……”
那锅盖头有些不满的抓了抓头发,撅着小嘴,“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刚刚可是救了你呢。”
丢丢这下冷漠的小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
不满的看了锅盖头一眼,“谁是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