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腰部被某人的一只大手托起,开始了漫长而又甜蜜的征程。
简单喘息的反手抱住墨枭,轻轻的亲吻他的胸膛,却被他滚烫的大手按住,深深的亲吻上她的樱唇。
“唔……”
她模糊的发出音节,却只能不停的配合着他的节奏,沉浸在他的狂猛当中。
“关于这件事,你主动一下就够了。”
男人喘息的把她紧紧抱进怀里,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接下来的事情,放心交给我。”
简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墨枭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还换了干净的衣服。
想到他们白天做的事情,简单就一阵脸红。
到后来墨枭还抱着她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做,阳台上也……
“啊……”
忍不住脸红的抱住头,不行,她不能再回忆了。
穿上衣服有些行走不便的出来,这才发现墨枭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尽快安排好……很好,就这样。”
高大的身影隐藏在角落里的黑影当中,墨枭侧脸显得冷意十足。
简单轻轻的走过去。
他挂断电话,回头有些意外的看到小女人穿着睡衣站在他身后,不禁皱眉。
“怎么穿这么少?”
“懒得换,而且又不冷。”
简单撒娇的从背后抱住他,反正整个宫殿都是电脑自动控温,根本不存在会冷的可能性。
即便这样,墨枭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回头朝着仆人吩咐。
“立刻去把空调温度调高三度。”
“是,尼克少爷。”
简单抿唇,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温暖。
……
而与此同时,楼之岩和尤拉正面对面坐在装修豪华的大使馆里,红酒醇厚的味道换换飘散开来。
“1934年的红酒,我的最爱。”
尤拉轻轻抿了一口,朝着对面的楼之岩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你最懂我,可惜爱的却不是我。”
“何必这样?”
楼之岩温和的笑,只是眼神却淡漠一片,“你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对象不是吗?”
“可我也曾经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尤拉摇头,轻盈的举杯。
“当啷”一声觥筹交错,她微微的眯起眼睛,眸子里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锋利。
“我想请问一下我面前的这位先生,我是应该叫您楼之岩先生呢,还是乔?”
楼之岩毫不意外的笑了笑。
“我更喜欢乔。”
因为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全新的未来。
在他离开Z国的那一刹那,那个叫做楼之岩的可怜人就已经死了,现在他是乔。
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到她,顺便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很好,我也更喜欢乔多一些。”
尤拉抿着唇微微笑,他们都是聪明人,楼之岩不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公主放心,我们的合作永远不会停止。”
楼之岩微微点头,举杯饮下一口红酒。
“今天多么好的机会,可是乔你就那么放心爱的人离开了,难道不遗憾么?”
尤拉笑着问道,脖颈里戴着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着微微的光芒,然而眼神当中的光芒更盛。
“不急于一时,才能赢得了一世。”
楼之岩微微摇头,笑容里饱含深意。
“尤拉公主,相信你也看得出墨枭喜欢简单的那颗心已经疯狂了,我们坐享其成,不是更好?”
“嗯。”
尤拉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心里却莫名的有些焦虑。
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失去自我?
他们这次要是输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她一向都是聪明和智慧的代名词,在M国更是被成为国民女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半点也看不穿墨枭。
“不用担心,再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楼之岩胸有成竹的说着,虽然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然而他的心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兴奋起来。
朝着高大落地窗举杯,他的归来,墨枭准备好了吗?
……
第二天,路易莎的城堡里。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泉水一样的声音畅快的流淌出来,路易莎坐在钢琴房里,那缠着蔷薇的窗户大开着,微风轻轻的吹起她的裙摆。
“wow,真是太好听了。”
简单出神的听着路易莎的演奏,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她的母亲,真是美得触目惊心,如此的完美,时光好像对她也格外的宽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一曲终了,希尔达和简单连忙鼓掌。
“太棒了,母亲,您会经常弹奏给我的,对吗?”
简单憧憬的看着路易莎,期待的问道。
“当然,当然!”
第一次得到女儿的夸奖,路易莎高兴的双眼发光,脸也情不自禁的红了,不好意思的看向身边的希尔达。
“我弹奏的真的很好吗?”
“是的,夫人。”
希尔达恭恭敬敬的回答,看夫人高兴的和孩子一样,她也开心。
要知道自从童瑶消失了之后,夫人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摸过那架钢琴了。
她还以为夫人把一切都忘了……
高兴的朝着女儿走去,路易莎笑容满面的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恍惚的站住了。
这个场景,为什么这么熟悉?
好像就是在这里,她也是弹完了这首《致爱丽丝》,高兴的站起来。
而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男人,微笑的鼓掌。
而她欢快的提起裙子朝着那个男人跑了过去……
可是那个男人,是谁?
记忆像是蒙着一层纱,她努力的回想,试图将那层薄薄的纱揭开,却一次次的徒劳无功。
明明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可是那个男人的脸却始终模糊,看不清楚……
“为什么……”
她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苍白,喃喃的开口。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
希尔达顿时心中一紧,和简单一起关心的走上前去。
“不要靠近我!”
路易莎却痛苦的挥手,冷汗不停的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到底是谁,明明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可是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好痛,头好痛。”
她脸色苍白的哭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了下来。